斐然无法通过后视镜看到叶慈,但是可以看见自家弟弟垂着脑袋,还挺动着腰身,听见滋滋水声和色情的口腔音,就已经能想象出后座正上演着什么戏码。
焦躁地踩下油门,回家的心情非常迫切。
被俩兄弟调教过几次了,叶慈现在的口交技术好了许多,他已经知道要如何取悦男人,用怎样的方法能让对方快速进入高潮。
只要能让自己今后好过一点,这点付出又算不了什么。
湿热的口腔用力地贴合性器的柱身,滑溜溜的舌头绕着打转,叶慈上下摆动着脑袋,用嘴模拟着性爱抽插的动作。斐城舒展着身体,后躺在椅背上,仰着脑袋微微眯起眼,右手搭在男人的脑袋上,时不时地用力往下摁去,让叶慈来一个深喉。
“嘶——呼!”在濒临射精的时刻,斐城直起身子,把叶慈抵住,在低矮的车厢内微微起身,一只脚收回跪在座椅上,然后迅速挺动性器开始抽插。叶慈有些承受不来,挣扎着扯住少年人的衣角,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达到高潮的人就这样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斐城射完之后,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逐渐疲软下来的性器仍旧在男人嘴里。因为惯性,叶慈已经把大部分液体吞了下去,一部分从嘴角缓缓流下。刚刚的动作太过激烈,叶慈的大脑现在处于放空状态,双眼甚至有些对不上焦距。
舒缓了一会儿,斐城弓着身子坐了下来,从前座后方的带子里抽出纸巾,擦拭着性器上残留的浊白液体和男人的津液。叶慈后知后觉地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却没擦干净,反倒是把那液体抹在了脸上。
斐城看着他,笑出声。
回去的路上,高峰期已过,加上斐然猛踩油门,不出一个小时,车子就开回了别墅小区。
叶慈看着窗外,车子绕过了他们住的小别墅,开到了屋子后头的一片树林里。
斐然打开车门,把叶慈扯了出来。叶慈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摁在了汽车的前盖上。身后是解开扣子和拉链的声音,叶慈再熟悉不过。
“不要在这里”话刚出口,斐然就伸手指捅入后穴。干涩的后穴紧巴巴的,不适合做他此时想做的事。这时候斐城也下了车,拿了润滑剂丢过来,斐然手快接住,利落地用大拇指挑开盖子,把大量的液体倒在了男人的后臀上。
叶慈趴在车上,打着颤,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声音,生怕会有陌生人路过,看见这幅场景。
在车上听活春宫听久了,斐然此时都没耐心作甚么前戏,性器早就挺立,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倒足了润滑液,斐然就握着鸡巴往里撞。
叶慈疼得叫了一声,又想起这是在外面,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冲撞着,像是要把肠壁磨出火来,撞得男人快要灵魂出窍了。叶慈低下头,额头抵在车前盖儿上有些冰凉,树林里的温度有些低,只穿了一件恤的男人感觉有点冷,但是屁股后头的触感却要烧起来一样,热乎乎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贴过来,刺激得叶慈忍不住踮起脚尖,向后凑去。
这一幕在斐然斐城的眼里,就是叶慈在主动迎合欢爱了。
“啪!”斐然抬手往臀肉上打了一个巴掌,打得叶慈浑身一颤,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骚货,现在会主动吃鸡巴了?嗯?”斐然正操在兴头上,眼中都带了点红血丝,发了疯似得操干着趴在车上的男人,“野战是不是很爽?你就喜欢这种的吧?吸得老子这么紧,像是好几年没被操过了似的。”
叶慈摇着头,又被斐然顶在敏感点上,克制不住地浪叫出声。
树林里响起不知名的鸟叫声,一阵风刮来,树叶哗啦啦地响。这些声音听在叶慈耳里,就像周围的生物都活起来了似的,都在看着他如何被人按在车上,做着世间万物本能驱使下会做的性事。
两具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树林里回响,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娇喘和少年的叹息,每一片树叶都围绕着这样的奏鸣。
斐城看着两人,下体又硬了起来。让斐然掐着男人的腰转了个方向,叶慈便扑向了斐城的怀里,而身后的斐然一直没有停下动作。
斐城靠近男人,嗅了嗅,笑着说道,“你嘴里现在都是我的味道吧?”
叶慈扭过脑袋,不愿看他。斐城也不恼,抱着男人的腰,两根大小不一样的阳具贴在一起,他张开手掌,将两个一起握住,随着男人身后抽插的频率,开始抚慰起来。
叶慈射得比较快,他持久的时间并不长,加上身后屡次被撞击敏感点,在被斐城的手摸了几下之后,就颤巍巍地射了出来,精液沾到了斐城的衣服上。
“这么快?”斐城的语气有些嘲讽,他的性器仍旧坚挺,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叶慈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卖力地撸动着。
但是叶慈打飞机的技术实在不怎样,身后的斐然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斐城还优哉游哉地站在他面前。
随后叶慈就被仰躺着推倒在车上,斐城抬起他的腿又操了起来。射完了的斐然斜靠在一旁,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