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梅耶反复折磨着,哈迪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薄膜驾驶服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从圆弧的顶端裂开一条缝隙,接着就如同瀑
“听主人的”哈迪斯沙哑地张开嘴,他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滴落了,真的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失去控制了,“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刹那之中,哈迪斯隐隐感觉到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在那一刻,他只凭着本能,在快感的迷乱之中,嘶哑地吼出了答案:“都想”
“哈迪斯,你这索求无度的小母狗,你把高贵的尼密阿之狮都给诱惑了”梅耶压在哈迪斯的身上,抓着哈迪斯的头发,让他扭过头来,盯着哈迪斯乌黑的眼睛,“你干脆不要再去驾驶机甲了,就做我的小母狗吧,永远都做我的性玩具,天天就用你的身体和那低贱卑劣的快感来伺候我吧?”
“好这是你选的”梅耶低低地说了一句,松开了哈迪斯的头发,双手压着哈迪斯的身体,他的双手有力地抓着哈迪斯的腰,将他提了起来,屁股越发高耸,龟头每次都抵着生殖腔最深处插进去,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搅动着。
“该死”梅耶吃惊地骂了一句,却是他因为太过激烈的抽插感到有些疲惫,略做喘息,哈迪斯的屁股却在主动地耸动着,那紧实的腰线带动丰满的屁股摆动着,臀肉的线条舒张绷紧,让他的肉穴主动套弄着梅耶的性器,“你就这么爽吗?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样,在淫荡地动着屁股”
强烈的快感让哈迪斯说不出话,手指紧紧攥着梅耶给的卡片,额头抵着冰凉的铁桌,听着梅耶连续不断的斥责,身体却感到加倍兴奋。
梅耶明明看到了这一幕,却反而更加倍地折磨着哈迪斯,他的性器努力往外抽着,却被生殖腔口紧紧套住,无法离开哈迪斯的身体,但是哈迪斯的生殖腔也被他这样往外拉扯着,他耸动着腰胯,龟头在腔口的边缘摩擦,接着突兀地狠狠顶到最深处。每当这时,哈迪斯的腹部都会吹气球一般再隆起一些,腹部已经看不到腹肌的轮廓,只能看到浑浊肮脏的液体紧贴着哈迪斯的身体,鼓起一个巨大的弧形。
“我在问你”梅耶的身体压着他,不让哈迪斯再挺着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性器,他被情欲染得越发猩红的双眼,在这一刻透出了夕暮般深沉的光芒,“你想只是做一个床上的婊子,还是想再去驾驶机甲”
“这么快就被操射了?你这卑微的贱民?这么容易就得到快感,射的真是不知道羞耻”梅耶呵斥着哈迪斯,哈迪斯的性器在薄膜里紧贴着腹肌,如同塑封的香肠,此时紧密的空间里鼓起一团浊白,如同云团一样包裹着他的龟头,这还只是开始,浓稠的精液在薄膜的束缚下,在哈迪斯的肌肉缝隙之间流淌,源源不绝的精液逼着前面的浓浊液体寻找出路,最后从哈迪斯破损的胸口和撕裂的后穴里涌出,热乎乎的精液打湿了他和梅耶交合的部位,发出了粘稠的声音。
梅耶抓着哈迪斯的肩膀,反复说着这一句,激烈地撞击着,却没有说出最后那个词。哈迪斯的嘴动了动,却选择了不去“指点”梅耶,他被梅耶抓着肩膀,狠狠捣弄着身体。当梅耶挺进去的时候,他的生殖腔就已经迫不及待吞没了那根粗大又狰狞的“垃圾”,湿糜又潮热的生殖腔不知餍足地包裹着梅耶的性器,那种填满身体的快感,是他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渴求。
梅耶的手抓着哈迪斯的胸口,扯开一个开口,往两边扩开,手掌伸进去,在破散的薄膜下面抓住了哈迪斯的胸肌,暴力地揉捏了两下,双手拉扯着哈迪斯的乳头,往外用力揪起:“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这可耻的下城区妓女,你怎么配出现在我的面前,用你的身体玷污我的手指?”
“就连你的皮肤,都是这肮脏的颜色,像那些粗制滥造的蜂蜜,还散发着廉价巧克力的味道”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鼻尖在哈迪斯的脖颈嗅闻,那呼吸的灼热,让哈迪斯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紧紧地裹着梅耶的性器,激起了梅耶更加强烈的快感。
哈迪斯的驾驶服早已一片狼藉,哪怕淫水四溢,仍然无法避免地在腹部形成一团鼓起的液团,被薄膜绷在身体里,像是怀孕了一样。
“你这该死的婊子,欠操的母狗”梅耶的双手握住了哈迪斯的脖颈,逼着他抬起身来,“你为什么这么低贱,这么淫荡,用你这可耻的妓女身体诱惑我?”
梅耶将哈迪斯一条腿抬起架到了铁桌上,他压着哈迪斯的后背,抽插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你听,你恬不知耻的屁股简直像个下水道,操起来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水,你真是天生的妓女,级的性玩具,你天生的用途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
“你知道羞耻该怎么写吗?你这低贱的寒民,你让我学会那些粗俗恶劣的词语,你让我贪恋这肮脏放荡的性爱,你的屁股,你的屁股你的屁股操起来这么舒服,该死的”梅耶贴近哈迪斯的脸,哈迪斯的身体被他操得如同一张满弓般挺起,薄膜般的机甲战斗服紧贴着他性感的肌肉,被拉伸到近乎透明的地步,战斗服下面在兴奋中绷紧的肌肉轮廓,在快感中挺立的嫩红乳头,都随着梅耶粗暴激烈的抽插在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