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肉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精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淫乱肉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淫肉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肉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淫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肉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液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淫叫。
恍惚间,他也随着声音喃喃起来。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最后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抵在结肠口边缘的指尖丝没有多少打算妥协退后的感觉,人类身体面临最直观的危险和恐惧时仅剩的反应几乎只剩下了战栗,而太宰治就在这种身体发抖的恐惧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颤抖的指尖一下抽离了整根金属棒。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功能的阴茎半硬不硬的膨胀着,精液也没法从收缩的尿道中直接射出,被撬开过的膀胱口子同样难以收束,于是只能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撒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没什么力度的水流顺着阴茎和大腿根部往下汩汩流淌,彻底脱离跌倒在床榻上的太宰治眼睛闪烁着破碎的白光,神智彻底涣散前听见最后的声音来自于循环播放的视频录像:“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
“喜欢……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马便捂着腹部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触及到腹部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身体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操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肠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触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股间那些绵软的肠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吸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