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什么？”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脸凑过去。
只是和一些同学在闲聊，虽然他朋友不多，但是能说话的还是有几个。
就在杜娴脸凑过来的当口，赵小柔发了条信息过来：
“云响，你周末有空吗？我们几个准备出去玩。”明显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口吻。
云响打开对话框，拒绝了她，也露出了上面的对话。
上一次赵小柔找他说话是半个月前，对话框已经被几个朋友和群聊顶在了下面，他也就忘了删除。
上一次就是赵小柔对他的表白和他的婉拒。
杜娴看到了以后愣了一下，随后揪了揪云响的脸：“咦？看不出来，你还挺受女同学欢迎？”
云响放下手机看她。
杜娴微微笑道：“赵小柔，不是我的课代表嘛，小姑娘人蛮好的，我很喜欢，你答应了呗？”
云响的脸色沉了下去：“你让我答应她？”
“你又不吃亏。”杜娴擦起了头发，“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别伤了人女孩的心。”
“你不生气吗？”
杜娴头发擦完，将毛巾从头上取了下来，面对着他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她不解地看着云响，“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可以随时告诉我。”
“那……”
杜娴坐在床边，等着他话的后续。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师生咯。”她在脑袋上点了一下，站起身来去梳妆台准备吹头发，“我比你大十岁，放心吧，不会逼你娶我的。”她开玩笑说。
“你会嫁给别人吗？”这句小声的疑问淹没在了吹风机聒噪的风声下，杜娴什么也没有听到。
云响留宿的好心情像被风吹散的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往被子里钻了钻，可是钻得越深，越能感受她的气息。
他心中肿滞着酸涩的情感，一气之下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等杜娴吹了头发又敷了面膜，发现小男孩朝着另一边，似乎是睡着了。
她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S高的学生早课七点半就开始，这会儿犯困也正常。
她关了灯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
杜娴往他这边翻了个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晚安亲亲？”
云响生着闷气，不肯理她。杜娴以为他睡着了：“好吧，那就晚安。”
说完，她转过身，慢慢陷入睡眠。
因为错过了晚安吻，云响的闷气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