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各位叔叔伯伯,可否指一下路?”
那些人见归小烛不气不恼,说话客气,不似从前跋扈模样,也收敛了嘲弄神se,认真为她指了路。待归小烛打了水,又拉了她七嘴八舌地闲聊,“归家妹子,听说你伤了脑袋,转了x子要好好过日子,是真的吗?”
她点点头,反问道:“难道我之前很混么?”
归小烛名声在外,与邻里相亲关系并不亲厚,她这一问倒让其余人面面相觑起来,田家二叔和荆家算八竿子打得着的表亲,知道荆路平荆怀野两兄弟生活不易,便开口说:“荆家兄弟早早si了双亲,荆路平从十岁就开始独自抚养弟弟,这些年,也耽误了嫁人的好年华。你亦是早早丧了双亲,只是b较幸运,家中还留有几亩薄田和房屋几间,村长便从中做媒,让你娶了他们两兄弟,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只是,唉……”
这声“唉”意味深长,归小烛颇有眼se地接道:“然后呢?”
田二叔长叹一声,继续道:“小烛妹子啊,自从你染上赌瘾,家里田产家具、首饰衣物都被变卖了个g净,就这还填不上你输钱的窟窿,后来你昏迷在床,荆小哥日日去山上打猎,才还上了赌债和药钱。若是你从今改好,就不要再沾赌了啊。”
小烛同他们闲聊完,已是太yan升到正中,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叔伯们洗好了衣服,纷纷散去,归小烛也摇摇晃晃地提着水桶回了家。
她刚进门,大h就一边咬着她的k腿,一边汪汪汪地叫。荆路平听到声音,手上还提着锅铲,就从厨房冲出来,先看她一眼,再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单手一抬,将水倒进缸里。
归小烛提只这一桶水就累得不行,双臂酸软不堪,甩了甩手,看那水桶在荆路平手里仿佛轻如无物,顿时不平道:“为什么我打桶水这么费劲?”
荆路平微微一笑:“这种粗活下次我来g就好。”
“我想帮你嘛,”归小烛说,“好香啊,你在做什么?”
“今早我去山上采了些野蘑菇,一些晒成蘑菇g,新鲜的就今天炒了吃。小烛,你洗洗手,等怀野回来便能吃饭了。”
荆路平将菜端出,盛好饭,放在桌上,看见小烛正背着手看院子里架子上晾晒的蘑菇片,心里柔情满溢,不由得痴痴笑了。
——有一个家,家中有ai慕的妻主,弟弟也能安稳读书,还养了一条h狗,一群j鸭,这样美好的场景,仿如在梦中似的。
归小烛审阅蘑菇片完毕,说:“这么多蘑菇,你采了很久吧。今天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其实昨晚荆路平根本没睡,他s过一次后,roubang仍然坚y着,还想再要。但小烛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也不便再痴缠她。他也尝试过用手抚慰j身,终究不是那个滋味,只好睁着眼睛看了半宿小烛睡颜,一大早便起床上山了。
只是……这事并不光彩,就不必告诉她了。
现下小烛站在他身边,粉白小脸上的绒毛在日光下都纤毫可见,荆路平x腔里一颗蓬b0跳动的心,又不禁发热起来。
“问你话呢,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待回过神,小烛已经g上他腰,一双眼睛也清澈澄净地看着他,脸上浮起一丝薄红,不知道是不是被太yan晒的。
她想起田叔说的话,对荆路平的喜ai中又增加一丝疼惜,此时两人凑得极近,她甚至可以听见荆路平砰砰的心跳声,“荆路平,你是不是想亲我啊?”
小烛靠得太近,x前两团柔软就压在他手臂上,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发顶传来的丝丝缕缕香气,荆路平胯下x器已然b0发,徒劳地侧身遮掩着。青天白日就对着妻主发情,自己是不守男德的y夫……他痛苦地想,讷讷半天,仍是呆呆站着。
归小烛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松开手,嘴里嘟囔着:“不想就算了……”便要背过身去。
荆路平急忙扳过她的肩膀,垂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只是一瞬,便要离开。归小烛此时se胆包天,见他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而开心极了,g着他的脖子,得意道:“只亲一下吗?不想多亲几下吗?”
荆路平擒住小烛腰肢,将她抵在墙上,一双黑目同她对视,不再回避自己一颗真心,认真答:“想的。”又在她嘴唇上吻了几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些。
归小烛完全被笼在他怀里,他温热鼻息扑在她脸上,痒痒的。荆路平一垂眼,便看到小烛淡粉se的嘴唇翕动,她略带不满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不会亲嘴?要伸舌头的。”
荆路平羞愧地说:“我,我不会,小烛,你教教我吧……”
归小烛正要言传身教,不合时宜地,大h又汪汪吠叫起来,两人之间暧昧气氛正浓便被打破。荆路平放下小烛,不忘顺手理好她的衣服,紧张地朝院门看去:原来是荆怀野下学回来了。
不知为何,荆怀野看起来心情极差,脸sey沉地瞪了二人一眼,将书箱狠狠扔在地上,弄出一声闷响,才去净手吃饭。
野蘑菇鲜美,归小烛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频频往荆路平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