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人的闹钟声让谭墨从这场春梦中醒来,他一时懵住,直到掀开被子看到阴茎并不像梦中那样可怜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又因为肉穴里喷薄而出的淫水冲进浴室。
阴茎有点软软地打在聂风的掌心,前端已经被捆的发紫,聂风用手掌替他撸了几次,阴茎很快硬起来,又痛又爽,但却因为束缚了太久,到了高潮也无法射出。
聂风拨开他的手:“我来。”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当那根硬如铁棍的肉棒又一次擦过穴口时,谭墨找准时机,用肉穴狠狠怼上去,粗大的龟头撞进肉穴,谭墨舒服地叫出来,穴肉紧紧吸附住龟头,不肯放开这难得的美味。
聂风盯着谭墨期待的双眼,他难得笑了一下,又说出跟上次一样的话:“求我。”
但谭墨想象中的操穴并没有到来,聂风的肉棒只是在穴口处磨蹭,龟头从谭墨的囊袋一路碾过充血的肉核和流水的穴口,又在菊穴上打滑,但始终不肯进洞。
从没有被如此粗大的东西造访过的肉穴,因为这点浅浅抽插就高兴不已,不过只差了几十下,谭墨就用肉穴到了高潮,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有些喷到了聂风的小腹上,把他的耻毛全部都沾湿了。
星期天晚上有晚自习,谭墨从上午就开始赶作业。他手上机械的重复抄答案的动作,脑子里却时刻担心自己生殖器健康,生怕春梦成现实,以至于他一上午跑了无数次厕所。
谭墨经历了一场痛苦的高潮,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充血,他努力调整呼吸,想抑制射精的欲望。
聂风放开谭墨的手,谭墨上半身猛的撞到床单上,但他的臀部反而更翘,直接将整个龟头全部吞进去,谭墨大叫:“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好热好爽。”聂风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
谭墨痛叫着,自己也伸手去抚摸,但他的力气太重,揉了几下阴茎就痛得他不敢再碰。
谭墨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卫生间
聂风还是像之前那样轻轻柔柔地抚摸,不知道用了多久,阴茎前端才恢复正常的颜色,谭墨也终于有射精的冲动,他喘息着,等待射精的到来。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聂风这才大发慈悲把谭墨翻过来,他伸手不过十几秒便解开谭墨解不开的结。
聂风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谭墨被情欲吞噬的大脑突然清醒,阴茎也从麻木变回疼痛,他知道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略带解脱道:“哥哥,时间到了,快帮我解开。”
聂风用肉棒拍打流水的肉穴,每拍一次就将谭墨的手往上提一次,柔软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没几下就通红一片。谭墨被束缚的阴茎也在这种起伏中一次次拍在床单上,拍打让他觉得很舒服,但该死的丝带让他不能射精,舒服也变成疼痛。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忽然某种炙热的粗大的东西抵住他的肉穴口,谭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聂风的肉棒,他刚刚用手丈量过,聂风那根东西粗度快到他的两倍,而且很长很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那根肉棒全部吞下去。
“铃铃铃-”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每次聂风的肉棒滑过穴口,谭墨都往后挤压臀部想让肉棒插进去。聂风察觉到谭墨的小动作,他从后面握住谭墨的两只手腕,谭墨双膝跪在床单上,腰部悬空,上半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聂风的手。
电光火石间,谭墨想到了另一个更羞耻的称呼,但为了自己阴茎的健康,他还是忍住羞耻喊出来:“老公,求你。”
谭墨穴口在撞击下开始发麻,稚嫩的肉穴兜不住饥渴的淫水,一滴一滴全掉在床单上,欲望终于战胜羞耻,他高声叫喊着骚话:“哥哥,你插进来吧,我里面的水太多了,需要你的大肉棒堵一堵。”
求过一次人的谭墨驾轻就熟:“哥哥,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聂风又一次不为所动,不管谭墨喊哥哥还是班长,他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