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就张着嘴无声的感受到巨物一点点进入身体。
“听说口水会让伤口好的更快,山林里那些被毒蛇咬伤的人,都是被人吸出毒血才好的更快,你要不要也帮干娘试试,多吸一吸就会好。”
“啊……好紧……干娘……”
大壮把他压在身下,双腿打开,露出了他光滑的蜜处,淫水打湿了下身,水淋淋的,大壮直接撑着他的大腿内侧对准泛着淫水小口就吃了起来。
火热一跳一跳的,安玉竹心跳加快,这个巨物真的要进到自己里面,不会出血吗。
大壮直觉这里很危险,他的记忆有些错乱,身下酸痛的感觉让他想起自己做的事,他把那个救下的少年错当成干娘狠狠肏了许久!
安玉竹浪叫不停,口角流下涎水浊液也顾不上,捏着自己的小奶子,双腿紧紧夹住大壮的头,恨不得让他钻进自己的骚穴里。
就像他说的那样,直到整个真的都塞了进来,他的动作也是不徐不缓的,即使大壮也是欲火焚身,但他不愿让“干娘”感到痛苦,忍耐着慢慢让他适应。
“啊、哈啊……那里,舔的好舒服…啊啊啊……再深一点,嗯嗯……”
大壮咬着一侧奶子,手里还撸弄着不断吐精的小肉芽,潮水打湿了猛烈抽插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动作更加快速。
等大壮再次清醒,他发现自己正五花大绑的困在一张大床上。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不会实现了,谁会要一个非完璧之身的坤泽呢。
大壮没有恐惧,这本就是他的错,如果他要报复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他有乡亲们的重任在身,不能就这样死掉。
他好后悔啊,好后悔不听爹的话,自己孤身跑出家,不然不会无故失去了清白,明明他是想把初次给那个人,逃婚也是为了那个人,他想要嫁给他。
可大壮没有在他的嘴里发泄,安玉竹舔舔嘴有些失望,可马上他又被新的快感刺激到,淫叫着。
热流再一次涌进,安玉竹摸着小腹一滴不漏的接纳,眼角却滚下一滴泪。
就在大壮苦苦思索之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第一次被舔穴的安玉竹敏感的不行,刚被含住就颤着身子泄了出来,大壮连忙去舔,脸上全是透明淫水,可他还要伸出舌头向更深处去探。
致命的快感大壮还是生平法的深捅,安玉竹被呛的不行,吐也吐不出来,吃也吃不去,痛苦的脸都憋的发紫起来。
紧致肉壁挤压着他的舌头,大壮一下一下仿若阳具似的抽动,再又一次吃到骚水喷溅出后,他退了出来,安玉竹来不及可惜,就被滚烫狰狞阳具怼在了入口。
可当真的破了处后,安玉竹还是掉了眼泪,异物侵入感在此刻实在是太明显了,大壮温柔的舔走他的泪珠,“别哭,不要哭……我会轻点的……”
大壮委屈的埋在安玉竹脖颈,又亲又喘着让他放松,安玉竹身子都瘫软下来,接纳他的全部都塞进来。
大壮长臂一揽,不顾他的哭喊,把他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火热插在开苞小穴里,生殖腔终是被狠狠肏开,疼痛带给安玉竹的短暂意识彻底消失,他后仰着头,巨大的快感让他发不出声,颤颤巍巍的浑身洞口都发泄了出来。
他思索了半天如何向少年解释清楚,可不可以等他办完事情后再杀死他。
他大喊,没有人回话,想要挣脱开,可锁链比干娘当初绑他的还要结实,麻绳上面还有风干后的暗红。
大壮迷迷糊糊被他拉扯靠在墙上,脚上传来的隐痛让他不小心重咬了一口粉嫩奶头,正扶着他肉刃准备坐上去的寡妇娇哼一声,没有前戏就直接压了下去。
壮早就被愧疚感席卷了脑子,他不假思索的点头。
可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什么,他慢慢的居然适应了大壮的抽动,牙齿也不再误咬到肉柱,濒临窒息的绝望变成了快感,仿佛他变成了最廉价的娼妓,吐着舌头等待恩客的赏赐。
已经不知道吃进多少精液,稍微清醒些的安玉竹无神的盯着还在动作着的大壮,身上好痛,不论是被咬被掐还是被舔,最后都变成了痛意,下面初次承欢的小穴也早就因为使用频繁变得麻木,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承载了陌生男人的肮脏体液。
从没被这么紧致的肉壁包裹住,大壮随手抹了把滴落在安玉竹胸膛上的汗水,大手蹂躏着娇嫩乳珠,阳具越发胀大,安玉竹从他的深吻中挣扎出,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难不成是他的报复?
“啊啊啊……痛……”
被他一下一下吸吮的寡妇每次都会身体一颤,他的下身空落落的,就想被滚烫巨物贯穿,他盯了会努力给他“治病”吸奶的大壮,想了想还是把他的双手解开。
他又没中毒怎么会吸一吸就痊愈,寻常人早就听出不对劲了,可大壮脑筋直,还真的相信了寡妇的鬼话,在他揪着自己奶头凑过来时,真的含进了嘴里,像是怕他疼,轻轻的吸了几下。慢慢的又在寡妇的蛊惑下,变成了舔,然后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