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胡乱编造的说辞,秋夜音却也懒得再刨根问底,不冷不热地怼了他一句,“我看你才是读死书,把脑子读傻了。”便轻描淡写地揭过了此事。
“什么?”孟大少装傻地左顾右盼,见糊弄不了就信口瞎扯,“哦,你是在问我说什么?我在外国留学,没见过你这样拈花惹草的男子,想问问你是不是被封建残余浸透了,脑子里没有对爱情忠诚的想法?”
心怀怒气的孟城野猛喝了几口酒,醉醺醺地抱住意态悠然的秋少爷耍赖,“不许再花心了……那样不好……”说着说着,他忽然低下头,瞄准了怀中人的嫣红唇瓣。
。”
“嗯……不要……”被亲得神志迷乱,满脸臊红的美人扭着头躲闪,刚把舌头从男人口中夺回,湿润的唇瓣马上就被舔开了。
酒过三巡,洽谈生意的双方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看似宾主尽欢,却又唇枪舌剑,打压对方于无形。生意谈成了,一家欢喜一家愁。王先生就此告退。屋子里只剩下残羹和面面相视的两人。小二识趣地没有来打扰,留给他们交流对饮的空间。
原本到此为止就好。双方各分一半都有得赚,能达成长期合作也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谁知回去后的王先生越想越睡不着觉,嫌赚少了,找来担任警察署长的表侄以势压人,想多要两成利润。
直到天色黑尽,园子即将关闭,也没有人敢来催促他们动身。他们就这样在光线昏暗的小包厢紧密拥抱,反复交换唾液。
算总账的时候到了。
可惜刚一到场,她们就听到一道不悦的声音。
“都说不要了……哼嗯……”长久的舌吻使人越来越闷热,秋少爷出了汗,四肢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任人严严实实地搂抱着,嘴巴被舔得酸麻黏腻。得寸进尺的醉汉摸进了他的衣襟,又糙又烫的大手拨开裹胸布,碰到了汗津津的奶子。生涩的奶肉藏了二十年,从来没被男人的手爱抚过,乍一被抓在掌心揉搓,爽得颤巍巍乳头乱摇。
“让她们走。”孟城野皱起眉头,长臂一伸,将秋夜音搂进怀里,“你总和女子鬼混做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身体而自卑,故意走了极端,想在胭脂水粉堆里获得男人的自尊?
被揉爽了的双性少爷浑身过电,“嗯嗯”地骚叫,哪还有那副清冷似仙的样子,干渴的身子如逢甘露,不经理智的允许就贴到成熟男性的身上求欢。
“余下的事等正式成亲再做。”把未来老婆亲出了双目迷离、小嘴微张的淫态,孟城野满足地把人裹进外套抱起来。
生意最后谈成了。恼意暗生的秋大少于不动声色间狠宰了客人一笔,只出货不出力,要了五五分成的高价。王不兴晓得自己得罪了他,无论怎样杀价都压不下价格,软的硬的法子都使完了,便肉痛地认了栽,吃了这桩暗亏。
香香软软的双性美人被粗鲁的大男人抱在膝盖上亲,被迫侧着头仰着脸,把湿软的舌尖吐给男人吃。男人没有经验也没有技巧,仅凭一腔本能肆意妄为,叼着他的舌头又含又吮,咕滋咕滋吞咽口水。
警察署长向秋家发了舞会的邀请函。
分明是王不兴请来的陪酒女子,孟城野却生了秋夜音的气,觉得他太过放荡。
“一直缠着胸,不难受吗?”孟城野缓缓把他压在榻上,解开他的衣物,“还是放出来比较好。舒不舒服?”
下了死命令不许下人轻易触碰自己,略有洁癖的美貌少爷保留了一副清白身躯,却平白便宜了喝醉了酒的莽夫。
秋夜音本打算敷衍他两句,被吻住了嘴,失却了从容,什么也说不出了,双颊浮起红霞,蓝眸盈出澄澈的水色。
孟城野捧着他的脸,陶醉地亲吻着,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无所不及地舔舐。缠绵的吻令同样也是初次和人亲热的秋夜音眸泛泪光。
为了赔罪,这位富商招招手,命侍从到园主那里要两个名角儿过来陪酒。园子里的伶人经常陪着有钱的客人说说话逗逗趣,挣笔外快以供日常花销。收到消息,很快来了三个身段婀娜的素颜女子,看样子是来不及化妆,紧赶慢赶地怕扫了客人的兴致。
明晃晃的鸿门宴,秋夜音没有拒绝。
他及时地住了嘴,没有把话说出口。
“嗯……”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头脑不清醒,抬手遮住发烫的小脸,仿佛是懊恼仿佛又是害羞,喉结滚动,含含糊糊地哼出没有意义的字眼。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木已成舟,想反悔都不行。三天后,他们光速结婚了,震惊了
跟醉汉是讲不通道理的。
两团香滑的乳肉被握在手里揉得变了形,秋夜音咬住嘴唇,舒服得发出哭腔,然后就又一次被捏起下巴亲嘴,紧闭的牙关抵不过舌头的侵犯,合不拢地对外开放。唇舌间痴缠的快感渐渐地捕获了他,他从不情不愿变为半推半就,又变为乐在其中,享受地眯起眼睛,哼哼唧唧在男人身下扭动。
“是不是什么?”怀中敏感易怒的佳人盯紧了他,咄咄逼人地要他给出个说法,生气间竟然忘掉了挣脱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