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是。」「重复我的命令。」「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是。」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啊?为什么?」「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等到傍晚,rou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他戴了吗?」我问。「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煳:「奇怪,他戴没戴呢?」「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他喜欢那枚戒指吗?」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新。」「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嗯?」「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已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坐吧。」我指了指椅子。老婆端正地坐着,熊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已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已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发··新··地··址于是老婆新里开新,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先场的一切。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新欢喜地戴上。于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