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得过血色?】
【别太狂】
【?怎么打起来了】
【不知道啊。。刚不还好好的】
【谈崩了吧】
【我想问这个操作是人能有的吗?】
【红月不是想跑吗?这是在干嘛】
【有点迷】
【再看看吧】
【很拼啊】
【火球术和危机边缘,看得出来下血本了,但对付血色可能也够呛】
【因为不喜欢被命令就把人杀了?】
【我可以说我就喜欢这款吗?】
【我也喜欢】
【太疯了】
【正常人在这种地方活不下来】
【】
如果情况允许,他此时更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还躲着么?"
少年从一旁的椅子后探出头,走到他前方三步的位置,这是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尽管以爆发力而言,两人用一秒就可以跨越这段距离。
谢景书看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与初见时的毫不在意不同,他有些无辜地站在那。
"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
少年微顿,忽然低着头笑的愈发大来,他歪着脑袋看谢景书,很无奈的样子,但谢景书直觉他现在很兴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没有信任过你。”
这世上没有白的吃的午餐,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但真正对这个无害的少年产生怀疑,是在进食堂之后,即使再弱,被人制服也不可能毫无动静,除非他根本没有抵抗。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不可能这么冷静。”
少年叹气,状似无奈地从脸上拿下一个形似面具的物品,方才伪装的柔弱也在他身上散去,当所有的仰装卸去,他的危险性才初露锋芒。
狭长的狐狸眼眨了眨,看上去二十多岁,长发及臀,
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风衣,肆意的笑容更为其染上危险的色彩。
-谢景书从不主动招惹疯子。
但他的身边总是充满疯子。
“我本来只想把你做成标本的唔,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以谢景书的风格,这种疯子向来需要好好修理,如果修不好,那就是废物。
“改成什么?”
“我觉得你还是活着比较有意思。”
他享受杀人的乐趣,但杀死谢景书会让他感到可惜。
谢景书在无声的对峙中随便抽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着将双手相扣放在膝盖上,明明他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人,却摆足上位者的姿态。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吧?”
“哦?”
“要么,我们打一架,输的人为此付出生命,要么如你一开始所言,你跟着我,但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他好像胸有成竹一般,说着仿佛天方夜谭的提议。
再之后是漫长的沉默,他耐心地等着,看着眼前人从一开始下意识的不屑到欲言又止,最终看着他陷入沉默。
“你知道我是谁么?”
“这重要么?”
他笑起来,墨色的双眸中闪着兴味,但他还不想答应这个提仪。
两个选项他都不想选。
“好吧,这样,如果你能杀死血色我就为你所用,如何?”
给一个新人当下属太过丢脸,但如果是一个能打败血色的新人呢?
他已经杀死了红月,如果他还能杀死血色
那么追随他也无妨。
“但如果你输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成交。”
一件与追随等价的事,谢景书不关心那是什么,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朝着食堂外走去,带着身后的人继续在校园内走着。
他准备去宿舍楼。
「当前身份:猎人
剩余人数:21/50」
「当前离活动课结束还剩下三小时,追踪功能开启,猎人可查看猎物的即时坐标」
地图上清晰地标出了红点,而有五人都在宿舍楼内。
刚好,他想试试刚拿到的武器。
「一把有些诡异的刀紫色
说明:这把刀的外形有些与众不同,或许有些意想不到的功效?」
十五厘米有些过长,但如今是最优选。
解决那五名学生并不是难事,他们分散开躲在了寝室内,有着追踪放果,找到他们成为最简单的一件事。顺带自己找了件衣件换上,白色的卫衣有些小,手腕和腰部要都短了一载。
「当前身份:猎物
剩余人数13/50」
“你是猎人么?”
身后的人毫无存在感,但他时刻警惕着。
“不是”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