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揉捏着常羚挺翘的臀部,勾着嘴角说:“你下面那张嘴好像比你上面的嘴诚实一点。”
听到这句话,常羚微微颤抖的身体就瞬间震动得更加厉害了。
倒霉啊怎么就偏偏被安傲看见
当安傲说出这些羞辱人的话时,常羚耳廓更红了,与他羞怯的脸截然不同的是他下身已经湿透,阴道中因这些言语刺激,争先恐后地涌出更多淫水,将牛肉与安傲深埋在他身体内的肉刃洇湿。
“不要!那里不行!真不行,你高估它了!”常羚迅速反手捂着自己屁股大叫。
淫水喷射的瞬间,常羚抓紧了课桌边缘,高潮的兴奋感让他霎时无法自抑地失控了几秒钟,但是等他回过神时想到背后还有一个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他就羞惭得无地自容。
常羚绷紧脚背,死命地夹紧了双腿,努力挣扎:“你,你别弄了!”
常羚重新扑倒在桌面装鸵鸟,他的脸已经烧得通红,根本颜面尽失。
安傲噗嗤乐了,将常羚的脸扭了四十五度,与他对视。
安傲还伏在他的背上,过了几秒,将手捅进了常羚的肉穴里,轻轻搅动。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安傲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想隐瞒的部分被人撕开见天日,常羚的羞耻感来到顶峰。
而安傲竟然还要火上加油,再来一闷棍:“我说你骚,你很爱听啊?”
安傲审视着常羚的背影,沉默片刻,忽然俯身伏在他背上。
他抽出食指,放在面前看了看,发出笑声:“羚羚,我刚说两句好像让你更湿了。”
他兴奋地拍打着常羚的屁股,嘴里吐露出各种荒唐的羞辱:“我的小新娘,我的小婊子夫人,你怎么会喜欢听这样的话?你不爱我尊重你,喜欢被侮辱的感觉吗?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难道是上回去公园,才让你发现自己有这种潜力?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一定打晕那两个男的,在他们面前强奸你,你喜欢摆出这种可怜的样子,好像有多么脆弱,有多么纯洁,然后被人侵犯吗?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欢这些,我一定满足你。你到底是什么癖好,光这些话还不够让你兴奋吗?你追求的是什么?更多的刺激?如果我不是让前天那两个人目睹,而是让他们参与,亲自强暴你,跟我一起轮奸你,或者干脆我们三个人同时一起我操”
“你嘴巴说的话好像烈女,但你知道你下面的嘴一直想跟我强调它有多骚吗?”
“操,你真爱听这个。”安傲大为惊讶。
就在安傲拔出自己肉棒的瞬间,从常羚的肉穴中涌出数不清的淫水,将两块牛肉冲了出来,他下身像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向外喷射淫水,持续了四五秒钟后,才渐渐变少,但淫水依旧源源不断地从阴道深处产生并流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个小水湖。常羚将脸埋进手臂里,脚尖踮高,双腿持续性地颤抖。
他一天到晚在心里吐槽安傲是个变态,哪知道他自己也是个变态?光,光是听安傲那些胡说八道,竟然就当着安傲的面,那么狼狈地在安傲刚刚开腔说那些话时,常羚就知道自己不好了,他发现,自己听到那些话竟然会无比兴奋,随着安傲的语气,阴道里渐渐聚积起淫水,最后越积越多,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踮脚让屁股翘起来使自己的甬道保持逆流的状态,但架不住那些淫水喷薄而出,就像阀门坏掉的水管,先汹涌地冲刷着安傲的肉刃前端,让安傲察觉到不对劲,等安傲将肉刃一拔出去,得到一个突破口的甬道顿时就止不住了,体内的淫水不断涌出,就像前两天他无法自制地在公园角落里失禁时一样,淅沥沥地淌了满地。
安傲低头看着身下,缓缓将肉刃拔出。
安傲尝试着拨弄着阴唇,想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将嘴凑到常羚耳边,轻声说:“你喜欢这个?”
常羚:“”
每当安傲将肉刃向外拔时,那口“小嘴”都会疯狂吸吮不允许它离开。
他竟然光是听着安傲的语言羞辱,就潮吹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流淌出了大量淫水,宛如失禁一般,顺着光裸的腿滑落,将褪到脚踝的柔软裤子彻底洇湿。
而这时,安傲竟然还戳破了那层膜,在气氛这么尴尬的时候,扑在他的背上问:“你喜欢这个?”
常羚郁闷极了,恨不得以头抢地,砸死自己拉倒。
“你有完没唔!”常羚的伶牙俐齿被安傲的突然袭击吓得瞬间停止运转。
快感,他从没有做爱的经历,第一次就是与安傲,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他得承认,安傲确实贡献了非常刺激的性爱。每一次。
刚说完,安傲就将右手的食指挤了进去。
何止一点。
安傲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挽留,常羚每次努力闭拢肉穴时,甬道都会产生收缩,而正插在常羚的甬道中抽送的他,能确实地感受到被吮吸的快感。
常羚郁闷极了。
安傲将插进去的食指轻轻勾动一下,就让常羚痒得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