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感官都颇是激动,梅贵妃是爽坏的,衡与帝是痛憋的。
梅贵妃见衡与帝难得孱弱,很是心疼,咬牙在放弃与继续两造来回挣扎,终於败给
梅贵妃小心翼翼,欲耘软了衡与帝後穴兀自画圈个不停,指腹在簇狭的眼儿上挠转旋绕,温顺的力道宛如戏弄,又像在刮搔那处。?
“吚啊、啊!”衡与帝受不住那怪痒,臀部不觉抬起闪躲,那般扭晃反似逗引,弄得梅贵妃难以自持,嗤地便把滑腻腻的手指顺着隙眼儿推进衡与帝後穴里。
箍束着自己的那圈穴肉冷不丁一阵痉挛战栗瞬息颤过,惹得梅贵妃呼息扬抑,险要喷泄出来,没有发觉衡与帝裹着他的地方正沥沥渗血,只知那穴眼里融化得水呼呼的膏脂,又紧又黏地绞缚缠绕着自己那儿。
那一手惯爱莳花弄草,纤长如玉的手指,生涩却不含糊地侍弄这朵闭缩的菊蕾,梅贵妃手指插弄捣鼓,身下抖擞的物事贴在衡与帝的臀缝间来回摩擦个不停,湿腻的淫液不断涌出溺流在衡与帝的股缝间。衡与帝臀间能清晰感受到梅贵妃龟肉那狠厉形状如何张狂,贴附穿越如梭的手指,随着动作彷佛顷刻就要插入了。
听他中气无力,梅贵妃猜测大约不是生气要反悔,是自己给弄疼的,但他知道这处不是天生生来承受男人,初次会疼痛也是在所难免,却不知是他阳物粗长,抚慰扩张又不足,已经伤了衡与帝。
临门在前衡与帝有心反悔,才张开嘴便给堵住了,下一瞬被梅贵妃猛地直贯插入。
衡与帝勉强掀开眼帘,透着缝睨了俯在上方的贵妃一眼,看他神情满是焦虑,急得旁徨失措的模样。想到那天在议事堂梅贵妃必定也是这般为他情急,有心想摸他肩头安抚,才伸出手来就扯得那处抽抽疼,衡与帝扭曲着眉头心想真是上辈子欠了这姓栾的,放弃地後仰脖颈整个躺平,胸里流转的气息稍弱,虚虚地道:”没事朕不要紧。你再来罢──”
衡与帝皱眉咬牙,喉头筋线绷紧用力滚动,油膏在梅贵妃缠绵指间如水,糊在他屁股里唧唧啾啾地响个不停。从未被探访过的地方猛然被撑开,三指如锥,深入抽送,衡与帝感觉自己後门凉风席席,彷佛快要合不拢了,抓住梅贵妃那只肆虐的手拔开,搅了一肚子怪气哑声闷道:”也够了罢!?还进不进来!?”
梅贵妃扭股糖一样,贴着衡与帝不时兴奋扭动,快活得几要呻吟出声,搅动了小一会,两根指头才微微拔出,饱满的阳头顶压衡与帝柔软的穴眼试探挤戳几个回合,衡与帝冷不妨被刺激地一个使劲,臀肌紧紧挟钳住那无礼的伞状肉头。
这时梅贵妃才方能分神再细瞧衡与帝,但见他双眼紧阖,嘴角低抿,双颊微微透白,似是痛苦得很。梅贵妃不知他是疼的,还是後悔生气了,只能停下动作,极是担忧地问:”皇上!您怎麽了!?是─害疼吗?”
含着自己手指的窄穴内襞收缩挤压,偏又软热肉乎,长绵不绝,待会进到衡与帝这处,阳物被这肉嘴紧紧囓咬,密密贴合地包裹起来缠磨拧绞,是该如何销魂荡魄?一想到此,梅贵妃那物简直邪得发麻了。
梅贵妃陶醉地沉浸在长久盼望的迷爱,亲着他的嘴入了他的人,隔着那层纱衣把住衡与帝俐落腰身,手落之处却略有绵软,掐住腰间那块小肉,在软热紧缩的包裹中往缠密的深处挺耸腰身迭迭推进,恨不能把魂一道贯入爱人的心房里。然而收容他的内襞绞紧抗拒的阻力使进入颇些艰钜,顶端勘勘没入便深入不得了。
梅贵妃俯在衡与帝身上,注视他的脸屏息挺入,看到衡与帝被他进入那一刹迷离情态,体内血气汹涌得几乎沸腾,嗓子眼乾渴地狠狠索讨衡与帝嘴里甘霖。
帝骤然狠抽冷气,将犯域者挤兑出门,梅贵妃很是心疼放缓入侵攻势,在衡与帝耳边软声问道:”皇上很疼吗?”
一股万马奔腾之气势直直扑倒衡与帝,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梅贵妃抬起衡与帝的腿,一手扶着颤巍巍的阳具,大约期盼太久了,反而有些飘忽,不敢置信地问:”您是真的应我了罢?”
那劲头夹得梅贵妃咕噜猛咽口水,两指细细搓揉安抚那瑟瑟甬道:”再入一指罢?不然这样一会儿不好进去的。”说罢,便扳开衡与帝两片臀肉,将那紧窄的密穴拉些缝隙来,插入了第三指。
黏滑的指头增添到二指,衡与帝已难以接受地撇过头去,梅贵妃却与手指一同,下身亦耸挺抽动,直棱性器不停顶肏衡与帝股间。
霎那溅出血来,瞬间绷僵的穴肌阻止了梅贵妃入侵,将粗壮的柱身扣挟门中。
一根修长凝指插进那里深处的感觉,衡与帝不想形容,这何止是润滑?在他那里进进出出的做甚!?
不知是黏膜伤势火辣还是怒勃贯体的阳具太过炙热,衡与帝呜咽含糊,短鸣如泣,臀部被烫地倏地抽搐腾起,大力弹晃震了数下。
於这处并无经验的梅贵妃并不明白,还单纯以为是衡与帝初次接受,所以过於紧致的关系。
衡与帝一声征呃,屁股夹紧也不是,放松也不对,抬着屁股张着两条腿,被梅贵妃的手指插入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