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好好享受。”景易又冲他笑了笑,愉快地向白延所在走去。
景易被他这惊慌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他摆弄着他拿过来的东西,冷淡的声线里带着笑意:“为了防止你等会儿掉下来,加固一下罢了。不用害怕,真正需要担心的还在后面。”
那东西的表面似乎抹着一层滑腻的液体,即使白延努力夹紧后穴,也不能阻拦它半分,只能无力地感受着它的深入。一直进到白延无法想象的深度,那东西才停下。
白延正要松口气,却感觉那东西突然在后穴里前后抽动了起来。他一瞬
景易拿来需要的东西,见两人已乖乖按照他离开前吩咐的那样,在指定的道具上摆好姿势,满意道:“表现不错,给你们减30分钟受罚时间。”
“那么接下来,进入惩罚时间。”
半晌没有回应,手下的肌肉依然紧绷,景易耸了耸肩,随意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这样开始了。”
景易在平板上调出两人之前商量偷袭的画面,将平板面向两人播放给他们看,随意道:“忘了告诉你们,这屋子里装着许多微型摄像头,你们一开始就暴露了。”
理所当然的,白延和裴乐康的偷袭计划执行失败。
景易在旁边看了看,抄起放在软垫上的皮带,在白延的胯部扣紧,又用天花板垂下的吊钩穿过皮带上的铁扣,将白延的胯部吊起,使他的屁股抬得更高了。
对白延和裴乐康这两个心比天高的小少爷而言,因为放下身段讨好敌人而得到褒奖和益处,简直和把他们的自尊放在地上踩无异。他们这么做了,却不能接受别人把这个摆到明面上来。
白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股间,贴在一起的臀瓣被手指撑开。有个比手指更冰冷的细长物件,无视他的意志,强硬地刺了进来。白延紧皱着眉,咬住下唇,将难受的呜咽压了下去。
景易清楚他们的心理,但没有再说戳他们痛脚的话。他的目的不是看这两人被羞辱的样子那么简单,他真正想要的,远比这要过分得多,所以得慢慢谨慎地进行。
白延这身小麦色皮肤是他特意晒出来的,就算是被泳裤一直包裹着的下身,也是同身体其他部位无差的颜色。
景易拿着东西向裴乐康走去。
裴乐康本来别开了视线,被景易的动作惊到,一下没控制住音量,惊道:“你做什么?!!”
景易将他带来的透明罐子打开,用小刷子沾了些里面仿佛蜂蜜一般的粘稠液体,动作利落地涂在裴乐康因忧惧而显得萎靡不振的肉棒上。刷子的毛又细又软,一下一下刷过茎身、冠状沟,在马眼处打转绕圈。一种细微但不容忽视的快感从下身爬上,萎靡的肉棒微微直立。裴乐康咬了咬唇,又想让景易再用力一些,又拉不下面子开口,正自顾自犹豫着,景易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这样的姿势让白延羞耻不已,听见景易靠近的脚步声,他将头埋在臂弯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也掩盖了他那羞愤的表情。
只是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景易就觉得心情大好。
因为是白延主动提议对景易下手的,所以他的惩罚更重,被上药的地方是还未经人事的后穴。
景易拍了拍白延的屁股,看白延因他的动作而抖了抖,这才用一种仿佛闲话家常般的语气道:“阿延放松点,你绷得这么紧,等会儿上药扩张的时候可会受伤的。”
闻言,两人面上皆是闪过一丝羞愤,不自然地别过头。
他收好东西,似笑非笑地对裴乐康道:“药涂好了,只要忍过一个小时,你的惩罚就算结束。”
他给裴乐康选的道具,是一个完全按照西方成年男性体型打造的人形座椅。裴乐康坐在模型的腹部,后背靠着模型微凉的胸膛,微侧着头,额头刚好抵在模型的下巴上。他的双手向上环过模型的脖颈,被安在模型后颈的铁环扣住,白嫩的双腿大大打开,挂在模型分开的双臂上。远远看去,就像被一个比他高大许多的男性,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嵌在怀里一样。
白延位于裴乐康的左前方。他跪趴在一张厚厚的白色软垫上,手脚被软垫上的镣铐牢牢锁住,挣脱不得。他脖间垂下的吊牌卡在软垫的凹槽里,使得他的头只能低垂下来,也让他整个人保持着上身紧贴软垫,屁股却高抬的羞耻姿势。
游戏区的大型道具分区。
自景易走近白延浑身的肌肉就是紧绷着的,直到景易做完一切,在旁边欣赏了会儿白延的姿势,他的肌肉都没能放松下来。
他的视野外打小算盘的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间玩具屋是恶魔的造物,只要身为管理员的他想就没有他看不到的地方。
景易将东西放在一边,抬手便按住模型的两条手臂。“咔咔”几声,本来被动挂着裴乐康双腿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扣住了裴乐康的大腿,将他本就分开的双腿拉得更开。
裴乐康被他笑得心虚,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口中哼道:“用不着你特意提醒我,我知道的,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