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女人完全没有缓下来的意思,男人索性筷子也不拿,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以稳住自己被撞的起起伏伏不停颠簸的身子,好让自己不被晃倒。
这家伙比家里那个弱鸡耐操多了,光是想想她身下又起了反应。
“真的想怎么玩都行?一颗能这么持久?”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捧着瓶子,生怕给摔了,一脸欣喜又不可置信地问她,这一瓶看着至少有上百颗吧,那么小小的一粒。
猥琐男倒是识相,主动帮她清理干净不说,用嘴仔仔细细地帮她下腹和阴茎上沾上的精液和粘液一圈圈舔干净,还给她脱下裤子吹干,伺候她穿上,一条龙服务,俨然扮演好一个性奴的角色。
男人习惯性想夹紧滑出的棒子,可惜自己被干的身体酸软,被干开的穴口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括约肌也暂时失灵了,只能任由它滑落。
爽快地射完后,厉青想着一天三次机会已经用尽,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她便不欲干他,留着厉青明天再继续。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来,让他舔干净流在自己裤子上的精液,进厕所清理。
身后的女人就像上了电的马达一样,‘啪啪啪’地在自己体内撞个不停,狠狠地往自己脆弱敏感的肠穴里捅,把自己操出各种淫荡的骚叫,胸前也没被放过,被捏的一片青紫,两颗豆豆在她指下被玩出各种花样。自己淫荡的身体也不受控制,配合着她不停地流着骚水,前面被干的不停甩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然而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管房间也不大,厉青走几步就逛完了,她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12点了。
没了东西堵住后,男人只感觉刚被射进来的滚烫浓稠从体内汹涌而出,他完全阻止不了,如失禁般感受着它们从肠穴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无力的他只能靠在女人胸前,任暖流流淌。
“对!一颗能玩好几天,不过对良家妇男完全没用,你别想着用在普通人身上,只对那些渣男屌癌有用,那些屌子体内的淫邪因子才能促发药效,越渣效果越好。反正干你这行的应该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不怕找不到合胃口的,下手也方便不是么!”她问过系统,只要服务员用了产生效果,反馈的功德值就会落到她身上。不用自己动手,就有功德值哗哗地来,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男人觉得自己要被那根大棒子插散架了,身后的女人才狠捅几下,哼哼两声,深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把壁肉撑开,射进一股烫人的东西,飙射的激流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射的男人颤着身子直抖,死死抓紧桌子,口中呻吟着,“啊啊...射...射进来...来了...好烫...好...好多...啊又...又来了...要被弄...弄坏了...啊啊...”
不过转头一想,自己功德值多了,意味着对方罪恶值减少,那生命值不就?她心里又暗骂,“操,你个骚货,也不等老娘把你玩完了再改,害的老娘奖励的生命值都变少!”
厉青心满意足地带他离开,男人被干的浑身虚软,步履蹒跚地跟在她身后,倒也乖巧。只不过在结账的时候,男人的心里在滴血,脸色都有些扭曲,一顿饭吃了他两个月的工资,而且从头到尾都是女人在吃吃吃,还是在他肉体的服务下吃的津津有味,而自己直到最后才被允许吃着她剩下且冰冷的东西,还不让自己顺利吃完。
菊穴被烫人的浓精扫射个不停,男人的呻吟声也不断,直到那粗壮的棒子不再射出什么东西,从自己菊穴里滑出。
看着身下逐渐鼓起的一团,不再干一通简直对不起自己、对不起
听完两个女人的对话,吓得猥琐男菊花夹的更紧,饭也吃的战战兢兢的,更是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做任何偷鸡摸狗或者伤害女性的事,不能给她们找到玩弄自己的机会。
瞧着男人的熊样,尤其是几秒钟前系统告诉她,自己的的功德值有增加,厉青心情甚好。
两人来到猥琐男家,他跟厉青得了允许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浴室,打算赶紧洗洗睡,从傍晚天还亮时一直被干到现在,都快12点了,而且中途还被3了,身体虚软的不行,只想赶紧洗完睡觉。
吃饱喝足又溜了一圈,精力仍然充沛,正好马上就要进入第二天,这个时候不是正合适干些什么么?
厉青打量一圈房间,比张群风家好了不少,好歹是一室一厅,这才算人住的地方嘛!公务员和无业游民的差别就体现在这了!
她把这点气都撒在男人身上,棒子狠狠地捅进男人屁眼,把他的身子撞着的直颠,原本就抖的手更是夹不住筷子,在瓷盘上碰的叮当响,还含着菜的嘴巴也颤个不停,一口菜含在嘴中咽也咽不下去,一阵嗯嗯啊啊地淫叫求饶,自己明明乖乖的,也不知犯了她哪根神经。
她看了眼浴室,上半部分半透明的浴室门上被染上雾气,隐约能看到男人的身影。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男人光溜溜的样子,说不定正在清洗被自己干烂了的菊花或是青紫的双胸呢!
厉青收回手,继续玩着男人的豆豆,给她解释。
服务员千恩万谢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