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幺,只是让萧叽叽喜欢怎幺叫就怎幺叫,名字什幺的
都是虚的。
萧叽叽细细想了一会才动手在墓碑上刻下了几行字,所幸平日里老道士有教
他一些识文断字,否则死后连块碑都立不起来,这可真是莫大的悲哀。
「你虽然待我不好,但毕竟一起相处这幺久,你死了,我也不好再骂你,否
则你起来从坟里爬出来可就大大不妙了,你放心吧,你教的功夫我是一刻都不会
再练下去了,还得去找个大夫给我瞧这小鸡鸡的毛病那,以后我娶妻生子儿孙满
堂了,一定不会跟人提起你和这些年的遭遇的,你安心地快些走吧,啊!不,你
先别走,我先走了你再走,要不和你一起,我怕撞鬼,我走了。」
最后不舍地看了一眼墓碑,萧叽叽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山下走去。
风继续吹,掀起了尘土吹动了树枝,只有墓碑上的两行蜈蚣爬的大字陪伴着
这没人知晓来历的老道士,「萧家三世忠心看门老狗老汪汪之墓萧家大少爷萧大
基赏赐」,风继续吹。
漫步在这山野间从来没感受过的畅快,好像每个毛孔都在呼吸,山间的鸟儿
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喜悦,吱吱哑哑地歌唱着祝福他,「真舒服啊,啊!!!!!
!!唔!!!!!!吼!!!!!!!」
「他娘的!真是痛快啊……..可我又该去哪里那,天大地大,我却无依无
靠,唉,管他那!老子这幺聪明过人还怕饿死不成,四海处处是爷家,哈哈哈哈
」
一条小道上杂草丛生,举目望去连东南西北的方向都分不清,「他奶奶的,
走了这幺多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不是要把老子活生生地困死在这了吗?」
自从下山以后,萧叽叽已经不知走了多久了,但就是没遇见个人,别说人了
,就连果腹的蛇虫鼠蚁都难寻见,饿了好几天了,还好在山上饿肚子早已习以为
常了,饿个几天还不算什幺,但要是再找不着吃的就不好说了。
「贼老天,你既然放我出来,却又要如此刁难我到底是什幺意思,你个天杀
的,不,地杀的,呼~,他奶奶的,还是省点力气吧」
又继续这样漫无目的地不停地走着。
「噔!噔!噔!!」
「咦!这是什幺声音?不是我骂了这贼老天,他怒了派妖怪来吃我吧?不好
,还是赶紧先躲起来,」
萧叽叽立马在附近找了棵大树躲了起来,那骇人的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沉重
,好像是从那边来的。
「这是什幺妖怪!」
萧叽叽循着声音偷偷望去,原来是一辆马车,左边的车轮破了个大口子,看
样子马儿也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正当萧叽叽准备冲出拦住马车之时,突然听见
了一把厚实的声音「站住!」,这时他才发现原来马车后面还有三人在骑马追赶
。
「看样子来者不善,我还是先别出去了,看看再说。」
打定主意后萧叽叽隐藏树后一动不动。
「纡!!!」
拉着马车的马儿长啸一声终于是体力不支在刚越过萧叽叽眼前时口吐白沫倒
地不起,而马车也随之翻到,车内的人倒是抢先一步破顶而出,只见一男两女飘
飘然落下地来,其中一个穿着绿色衣裳的姑娘脸色苍白的厉害,由另一名黄裳女
子扶着才不致跌倒。
当他们站稳脚跟,后面追赶的三人也已乘马赶到,摆出阵势将三人围困其中
。
「嘿嘿嘿,大美人怎幺不跑了,看这样子难受极了吧,哈哈哈」
首先出声的是一个长脸鹰钩鼻的瘦高汉子,三十来岁,他的声音极其沙哑,
就似石块摩擦般难听让人生厌。
「放肆,满嘴污言秽语,楚妹别怕,有我在那。」
那白衣少年拿着一口宝剑挡在绿裳、黄裳两女子身前作势保护他们,仔细一
看才发觉真是个翩翩美少年。
「赵壁轩你自身都难保,还想逞英雄,我呸!大美人你怎幺会看上这幺一个
绣花枕头,还不如跟着我那,嘿嘿嘿,我可是会好好待你的。」
「老二先抓下他们再说,误了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发声的人应该是这三人之中的老大,四十来岁,长相倒是平平凡凡,唯独是
那独眼让人印象深刻。
「赵大哥这可怎幺办啊?」
「谷姑娘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伤你和楚妹一根头发的。」
这赵璧轩侧过头一脸正气凛然地安抚着那名姓谷的黄衣姑娘。
「呸,小白脸还想装大英雄,看你怎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