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费尔南多下了死手,米凯尔被打断了一根肋骨,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但比他预想的结果要好多了。
狱医希尔斯替他固定好后看着他发白的嘴唇,无奈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来了。”
“我是来找你的。”米凯尔看到对方惊讶的目光,问:“我想申诉。”
希尔斯被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仿佛自己是他唯一的解救者,某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他要为这个少年夺回公正的待遇,惩罚那些逍遥法外的真正的罪犯。这是他来监狱做医生最初的目的——
希尔斯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会帮你的。”他笑了笑,试图增加说服力,米凯尔在得到对方的保证后神经松懈下来,胸口变得更痛了。
“止痛药很快就会起效。”希尔斯安慰道,尽管被病痛折磨的凡人他已经司空见惯,但当发生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时他却忍不住同情心泛滥。
当止痛药起效后米凯尔渐渐睡过去,希尔斯今夜值班,他坐在办公桌前,病房里只留了一盏台灯。希尔斯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看向熟睡的米凯尔,橘黄色的灯光照得对方的脸庞格外柔和。
希尔斯静悄悄地走到床前,对方睡得很沉,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长长的Yin影,稚嫩的脸庞还没有显现太多男人的痕迹,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杀人犯。
“米凯尔?”希尔斯轻轻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反应。希尔斯吸了口气,像是怕惊醒他似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额头,一边随时警惕着对方醒过来。也许上帝窥见了他的愿望,少年依然安静地沉睡,额间的手指大胆了一些,一一划过眉心和鼻梁,当指腹触及柔软的唇瓣时忍不住吸了口气才拼命压住心中的悸动。希尔斯慌乱地抽回手看向一无所觉的男孩,指尖残留的触觉几乎要烧伤他。
他是你的病人,他还是个孩子,他会恨你的。
希尔斯不停对自己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背叛意志,他掀开了被子,他解开了男孩的衣服,他看到亲手包扎的纱布下胸膛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间将他的理智夺去。
希尔斯仿佛着了魔,像是想起什么般匆匆从药柜里翻出针筒和药剂,然后咽了口唾沫,卷起米凯尔的衣袖将药剂打了进去。
米凯尔睡得更沉了,希尔斯彻底放下心,慢慢褪下米凯尔的裤子,笔直修长的双腿光裸在他面前,希尔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性的身体也可以让自己性欲勃发,他迷恋地从纤细的脚骨抚摸到大腿,紧致的皮肤下包裹着柔韧的肌rou,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牢牢缠在自己腰上的模样该有多么性感诱人。
希尔斯缓缓摸到大腿内侧,随即将它们分开一些,爬上床挤进双腿间,袒露在眼前的男性象征没有阻碍他的渴望,希尔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他的后面,但仿佛出于公平般用手掌裹住那根和主人一样干净洁白的roujing,给同性撸的感觉和给自己解决不太一样,但此刻即将梦想成真的兴奋感已经足以忽略那一丝微不足道的不适。希尔斯拨开性器,来到他真正渴望的地方。
隐藏在深深凹陷中的rou红色xue口此时正紧闭着,希尔斯并非第一次看见或是碰触那个地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激动,他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靠一遍又一遍回忆手指进入米凯尔后xue的触感,想象自己干进去的情景来度过,他知道这是错误的,却无法控制。
他轻轻拨弄稀少的皱褶,xue口立即敏感得收缩了一下,将他内心最后一丝挣扎击溃得烟消云散,希尔斯直起身,因为情急一时解不开皮带,索性一把扯开,等候了不知多久的粗硬性器一下从裤子里弹出来,顶端分泌的体ye滴到米凯尔的肚脐上,希尔斯用尽了意志力才没冲动到不润滑就直接插进去。
他至少还记得米凯尔身上还有伤,但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大量润滑剂以一种仓促的方式挤进毫无防备的rouxue中,多得入口处微微张开,甚至有一些满溢出来。希尔斯微微抬起他的膝盖,gui头蹭着流出来的润滑剂将其抹匀,随即对准xue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呼哈”太紧了。希尔斯爽得差点射出来,刚进去就用力抽插起来,身下的人似乎感觉到什么张开嘴难受地喘气,希尔斯不敢看他的脸,移开视线放轻动作,几秒后又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干起来,火热的肠道努力想要排出入侵者,但每次紧紧包裹上来就被用力cao开碾平,希尔斯觉得里面仿佛有一张嘴在不断吮吸着自己,Yinjing敏感的表皮每一寸都与柔嫩的rou壁贴得严严实实,仿佛想把他的Jingye榨干般不停夹他的老二。
希尔斯在道德上的备受煎熬和身体上的灭顶快感中射了出来,随即取下装满罪证的安全套毁尸灭迹,仔细将米凯尔的衣服穿好恢复原状,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后,才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房间,长长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