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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花下少年应笑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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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然不会有事,赵煊顶多“清君侧”,可几个成年的兄弟赵煊怎么可能放过?他能落得一个终身软禁的结局都算好的,更何况他名义上就是道士,赵煊估计只会把事情做实,让他真的在道观里孤独终老。

    过了一会儿,他发出了声音:“余容,咱们回家去。”

    说完这话,他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余容和康履收拾东西都没惊醒他,第二天,他就踏上了回汴梁的道路。

    赵烁一个人留在船上往南方去。除了侍奉父母以外,还有剩下的三个没有成年的同母弟弟等着他去照顾,还有韦氏。他老妈子一样嘱托赵熹:“回家以后少出门,我想也要不了半年,我看爹爹这次都没有带夏天的衣服。”

    赵熹点了点头,就被余容和康履扶着下船,坐上马车,任氏已经连自己行走都不能了,被赵炳抱着上车。马赶得很快,那一天的傍晚他们又回到了汴梁,赵煊对此没有任何表示,随他们来也随他们走,就好像他们不存在。

    朝野间一片混乱,赵熹进城的时候就发现很多大的马车出行,通津门也拥挤不堪,那是消息灵通的人正在逃亡。要打仗的有,要求和的也有,皇帝要跑到西京去,结果被李伯玉拦了下来。

    汴京落下第一粒雪的时候,金人围住了汴梁。

    那年的雪来得特别急,特别大。

    赵熹正在王府里烤火,他的烤火并不是单纯的烤火,而是坐在一个四面透风的精巧亭子里用柴火煮酒,戴着风帽听雪,余容在他旁边看铺子里送来的花样,偶尔问他意见:“这顶珍珠桃冠子好不好看?”

    赵熹瞟了一眼:“怎么最近的冠子越做越大?”

    脱离后宫以后,余容脱去了圆领袍,在赵熹的默许下怎么漂亮怎么来,不知情的人还要以为她是一位仕女命妇:“袖子大了,冠子自然也大嘛!”

    赵熹同意了:“刚好要春天了,去定一个吧,冠子上怎么画的仙人像?奇奇怪怪的。”

    余容倒是很喜欢这个纹样:“因为……”

    她话音未落,赵炳的声音由远及近冲了过来:“九哥,你还坐在那里干嘛呢!快收拾东西,跟我到我家去……算了,什么东西我家里都有,你直接过来!”

    赵熹被他一惊一乍的愣了:“这是干嘛?”

    赵炳过来拉住他,余容也惊得站起来,远处,康履的声音传来:“大王,虏人已攻占了牟驼冈,正在打酸枣门!”

    大雪一片片落在了康履的头上,赵熹走在半路,当场被吓了个趔趄:“他们怎么知道牟驼冈的?”

    这地方在汴梁西北,三面环水,易守难攻,御马监的战马及饲料都寄放在那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仓库。赵熹因为喜欢骑马射箭,偶尔去那里看马,可金人怎么知道:“郭药师?”

    此人来汴京的时候,曾经在那里打过马球。

    赵炳痛骂道:“一定是他!爹爹对他恩同再造,他竟然叛国,把这地方告诉了金人!算了不管他了,金人围住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攻进来,你和我待在一起稍微放心些。这事情不能告诉你嫂子知道么?她受不得惊,就说你无聊来玩的。”

    赵熹茫然之间只能点头,赵炳和他一路急行去到肃王府,还得瞒着任氏做无事人的样子,可门一关,赵炳就转来转去:“他妈的,李伯玉这不是害人吗?老大早就说要跑,他非拦着不让,现在好了,被人包饺子了!打仗打仗,打他妈的头!他要是会打仗,那帮人还能打到咱们眼皮子底下?”

    赵熹一会儿听他说应该打,一会儿听他说应该和,就知道他只是为了泄愤:“这不是还没打进来么,到了汴梁城底下,又没进城。再说了,就算进城又怎么样?”

    赵炳气道:“什么叫又怎么样!”

    赵熹倒是冷静下来:“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这帮人就是来抢钱的,寻常大户还会遭土匪呢,更何况是咱们家?一手交钱一手退兵就是了,我看,官家的确不应该跑,李伯玉说得对。”

    赵炳以为他也和太学生那样被李伯玉洗脑了:“他姓李的专门拿大道理沽名钓誉,你也信他?”

    赵熹道:“李邦彦他们叫官家跑到西京去,可他要是去了西京,爹爹怎么办?”

    赵炳一下子不说话了。

    气氛凝固住,赵熹故作轻松道:“更何况咱们那个大哥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你忘记有次宴会上我出糗,他刚好吃了口东西,结果噎在喉咙里不敢吐,后来好几天我听他说话声音都是哑的。”

    听他说起这事,赵炳也噗嗤笑了,怒火不翼而飞:“我记得那次!后来爹爹还说他是不是伤风了,嗓子这么哑,要他去看病,他非说没有,老三说他是憋着坏要传染给爹爹,把他脸都气绿了。”

    两个人一起笑开,过了一会儿,赵炳也自言自语道:“哼,来要钱就给他们点钱,赶紧让他们滚蛋吧!”

    可是过了几天,只听见金人分兵攻打陈桥、封邱、卫州三个门的事,人情开始恐慌起来,李伯玉和皇帝都披上铠甲去城头巡视,天冷极了。

    赵炳每每听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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