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比较。
自己里面被裴映摸得很凉。
他不配。
他操别人时从来没有对方射了自己就停下过。
玻璃柜里的小夜灯亮着,屋里并不是黑得不见五指,但也不足以使得施斐然看清裴映的神色。
他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啊”。
他明白裴映这句话中夹杂的指控:裴映感觉自己遭到了物化。
死死捂住裴映的嘴。
他希望裴映和安如玫有过关系是不得已的事情,这不是物化或者占有欲。
他从不觉着这事儿多麻烦,以前定期有阿姨打扫他的公寓并帮他处理这些。
这个姿势进得最深。
施斐然点点头。
裴映操到他射出来之后就停下了,也不压着他,倒回自己枕头上喘。
到底是东西还是男朋友。
他知道裴映没射。
它没有回小房子掩体里藏着,而是用下巴卡在爬架顶端,四只蹼抓着爬架,可
他问原因,裴映回答:“等下太阳高一点,洗完立刻晒味道比较好。”
仿真树皮有划痕,有掉皮的部位,显然不是新的。
裴映的手背摸起来有些潮湿,床单上也有这种味道。
他侧过头,再一次看向玻璃柜里的木头爬架。
施斐然没有闲暇思考这个问题,润滑剂被裴映拿走,他的腿被分开,这一次裴映有做扩张。
施斐然皱起眉,打开玻璃柜,伸手去拿那个小爬架。
裴映把他翻到背面,箍着他的腰挺动。
只要裴映爱过别人,就不会爱他。
“没有发生过你想象的事情。我和安如玫没有上过床,但我不会否认我自己的感情。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断断续续两年,后来她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叔叔,叔叔原谅了她。”
“现在换吗?”裴映问他。
剩下的话裴映没有说,但施斐然已经知道了,裴映的叔叔原谅了安如玫,但没有原谅裴映。
裴映出了声:“不是的,斐然……”
施斐然猜裴映大概率是用那种审视的眼神。
他本以为裴映就算不见安如玫,也会在安如玫病房门口待一会儿,问问医生情况之类的,但裴映真的如他要求的那样,没去医院。
裴映没有反抗,仍然静静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泛着水光。
他倏然想明白他不接受裴映爱过别人的原因。
早上他没着急去公司,吃完早餐,恰好看到裴映更换床单。
“你今天不去公司?”裴映问。
手指刚挨到爬架,金渐层飕地跳过来,一口咬在他手上。
捅进入口的器官撞散思绪,他攀着裴映的背,尽可能放松身体。
他第一次看见裴映换床单。
“你第一次和她做时几岁?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你叔叔和那女人,你不敢违抗她对不对?你怎么可能喜欢她?”
施斐然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上去,捂住裴映的嘴。
施斐然的脑子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又被拖拽回来。
施斐然派去的私家侦探还在跟裴映。
他伸过去手,在裴映手背上一下下揩指甲印。
他正愣神,裴映蓦地扣住他的腰,把他翻到床上。
他将那根性器官嗦出水声,时不时听见裴映压抑的喘息。
裴映的后背出了汗,微微凉,紧紧贴着他的指尖。
高潮的最后一抹酥麻感也消失。
不是把裴映当成了自己的东西,不是占有欲,也不是感情洁癖。
沾着润滑剂的手指钻进来。
“下午再去。”他说。
他吐出它,问道:“她帮你口吗?”
裴映晾好被单之后离开家去了工作室。
起身走到玻璃柜前,仔仔细细地看这个爬架。
因为内心深处,他相信自己谁也比不过。
疼都没来得及疼。
他想了想,实在懒得挪地方,翻了个身道:“明早。”
床单边角有松紧带,用来扣在床垫角上,松紧带造成床单边缘一大块褶皱,但裴映却变魔术一样将褶皱全部碾平。
不少次都是这样,他射了不想继续做,裴映察觉到就会停下。
从咖啡壶里倒出剩下的半杯咖啡,端着杯子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
金渐层之前一直养在安如玫那里,那么这个爬架只会是安如玫送来的。
“换床单。”他开口。
裴映没有把换下来的床单放进洗衣机。
施斐然自己缓过来,冷静了,松开压在裴映嘴上的手。
“施斐然,我到底是你的东西,还是你男朋友?”裴映问。
金渐层咬完他,瞳孔扩成圆形瞪着他,出不了声,只用眼神在回答他: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