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是真的累了,清洗完沾到枕头就睡着。陈随关了灯,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亲亲他的嘴角道:
郁清会生气,陈随想,明天再哄。
不过现在他显然没机会这么做,也不敢再犯上惹得人不开心。而郁清收回了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命令:“自己戴上。”
郁清冷笑一声,脚尖踢在他裆下,带着力道踩下去。
激烈的操干撬开了那张小嘴,几乎是瞬间郁清又潮吹了,他被掐着腰失神地坐在鸡巴上,仰起脖子浪叫,肉穴绞得太紧让陈随粗喘着不得不暂时停下,转而亲他漂亮的脖颈。郁清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他能感受到陈随插在哪里,有多深,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那口穴几乎变成了水做的,比刚刚的高潮喷得更多。
“啊啊……呜嗯、啊啊啊!你,嗯啊!该死的……”
陈随闭了嘴,跟着他起来洗漱收拾,临出门前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郁清手里拿着个东西。
腰有些酸,没睡够的郁清心情很差,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质是工作狂的他旷工偷懒。他只会把这笔账记在陈随头上。
午饭有助理准备,把他自己送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顿了顿,走过去标准地跪在郁清脚下。
“轮到你管我了?”
郁清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软下去,否则我就让你敞着裤裆进公司,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乱发情还要让别人帮你管住鸡巴的骚样。”
陈随明知他不会这么做,却会因为他的话肌肉紧绷,好在他的小兄弟并没有马上吃尽苦头的打算,在出门注意力转移后,很快消停了下去。
“不舒服吗,郁总,喷了好多水。”
“说话!”
郁清只丢下一句“把你自己送上来”,便关上了电梯门。
陈随侧过头咬上他的嘴唇,一边深吻一边抓着人的屁股往上顶,骑乘能让他插得很深,所以龟头贴在宫口上时他猛力往里顶撞着,那里又小又敏感,碰一下郁清就受不了,所以很少让他进去,可陈随饿了一个月又被他不要命地勾引,现在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他抬脚往后踹,陈随显然也醒了,手上自觉地松开他,却把头往人侧颈埋了埋,带着清早低沉的声音开口:“今天没有早会,再睡会儿。”
郁清径直坐了起来,往下睨了他一眼。
陈随近乎迷恋地亲着他,等人缓过来些才又开始动,撑出他小腹上明显的凸起,郁清眼角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放空了大脑任由陈随带他在情欲里起伏。
“晚安。”
“你他妈……唔……哈啊、妈的……慢点!”
疲倦的身体被生物钟准时叫醒,知觉回笼郁清才发觉自己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胸膛,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箍着。
那是个银白色的阴茎环,陈随认命地捡了起来,拉开裤链掏出怒涨的肉棒,阴茎环套到根部,啪嗒一声合上,传来勒紧的痛感和憋屈。重新穿好裤子,像是藏好了一个淫荡的秘密。
沙发上一片狼藉,郁清快要撑不住残留的酒意和体力流失的困意,陈随才埋在他里面射了出来。他贪恋温柔乡,但郁清哑着声音让他滚出去,陈随见好就收,抽出性器摘下套子打结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实,郁清眯着眼笑了一声,撑起上半身按着他的肩膀换成了坐在他身上,性器又往深处插进一分,郁清餍足又色情地叫了一声,肉穴缠着鸡巴摆着腰上上下下地动起来,环抱住陈随的脖子在他耳边问:
。郁清浑身颤抖,他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高潮被他延长快感要将郁清淹没,他咬在陈随的嘴唇上,似乎尝到一点血腥味陈随才松开他,性器依然埋在他身体里不停地顶。
陈随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鸡巴还是被郁清两三句话勾起了反应,诚实地把裤裆顶了起来。
但这种难受对他来说并不难忍受,他面不改色开口:“谢谢主人管教。”
陈随拿不准郁清要怎么玩他,所以上午就加班加点地把工作安排完,午休时间一到,从直达电梯去了郁清办公室。
居高临下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昨晚操得爽吗?”
陈随痛得皱眉,不敢躲开,老实道:“没忘,我是您的狗。”
断断续续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至少对床上的陈随是。他把郁清射在他身上的精液抹回了郁清小腹上,把他弄脏,还想弄得更脏,抽出性器低头看着翕合的雌穴像有流不干的水,又猛地插进去把它堵上。
进办公室前陈随问:“中午您想吃什么?”
“顶到我逼里子宫里都是水,狗鸡巴爽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进去时郁
然而那根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贴着郁清的脚心反而更硬,让他想抓着郁清的脚摩擦龟头,前列腺液会打湿郁清的脚掌,高潮的时候精液射满他的趾缝。
“你不是见过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