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耽误了许久,到了内室发现你们果然迟到了。即便如此,你还是在众人的目光里坦然地落座。陶谦笑里藏刀,指摘你迟到,非要你自罚三杯。
“雨好像停了。”傅融的声音有点哑。
你捏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
然而梦还没有到清醒的时候。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互相角力一样,浓浆尽数灌在深处。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傅融将你抱紧了一些,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两人的气息交错着吐纳,他的手还在你背上轻轻拍着。
车夫果然回转,向你们请示是否继续行程。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他扣好自己腰带的时候,马车刚好驶临陶宅。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不知为何,陶谦没再追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你应了一声,两腿还缠在他腰际,短暂歇过后,体内藏着的他的性器复又硬挺,和着一汪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满满地堵在身下。
若有旁人听起来,大概只是听到他担心你撞到车身而已,真正的含义只有被“撞”疼了的你清楚。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替你勤恳清理,只替你提起膝盖处堆叠的裤子穿好,又仔仔细细地帮你系上系带。抚平宽袍的褶皱,看起来只是正常地坐着马车前来而已。除了彼此,没人知道,某处还含着混沌的液体。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傅司会……呃,傅副官,如今还真是忠心。”
傅融在身后看着,忽然抢过酒盏,向陶谦告罪替你饮过三杯。
你们抱在一处,怀抱充实而令人满足,马车又缓缓向目的地行去,摇摇晃晃地,不需要你们两个多少动作,身下已随着车身摇晃自如地顶撞。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傅融如常把你扶下马车,可这次更要仔细一些,末了还提醒你“小心”。你的脸浮上血气,那种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你狠狠掐住他的胳膊才忍住。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