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诺斯被瓦伦的东西吓到了,那麽大,经络虯结,粗得他一只手握住都无法握全,这东西要是进到……那里一定会撕裂的。
凡诺斯是在翻身的时候被身後的异物感弄醒,他睁眼时阳光大亮,只感觉浑身疲惫,被掏空一样乏力。床上已经不见瓦伦的身影,他缓缓坐起身,猝不及防「唔」了一声。
被柔软的手包裹在兴头上的男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他把凡诺斯的双手拿起,手心都被他磨红了,他轻轻摸了摸,换来一阵轻颤,「细皮嫩肉。那怎麽办,凡尼,我还没射……」
……
我不会。」
凡诺斯松了口气,他以为漫长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下一刻,他的脚腕被握住,双腿被掰开,压到肩上,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他被蹂躏许久的肉穴。
手上的动作持续许久也不见瓦伦射精,凡诺斯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拉回神,他不由得讨饶,「教父,我的手已经、已经不行了。」
「没关系,」瓦伦解开裤头,把赤红的阳具拿出来,抓着凡诺斯的手握上去,「我教你。」
区区一次根本不够解渴,瓦伦逆着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显眼又幽深,他俯下身,含住少年有些微抬头的小物件,用力一吸,少年受不住的惊声哀鸣立即从头顶上传来,前後夹击,两边全都毫不留情地玩弄,房里的呻吟声没有停下过,又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少年崩溃求饶的哭喊。
瓦伦把他拉进怀里,他双手被裹住,瓦伦的手就包在外面,他就这麽被带着撸动手上狰狞可怕的阴茎,无数次被他贴近索吻,男人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在这样被强迫亲密的场景里,凡诺斯近乎荒谬地感受到一种……触碰真实的直觉。
「今天不进去,但你得习惯,宝贝。」
现在敌暗我明,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情况下做出这麽危险的事,这无异於把自己的软肋明明白白交出去,告诉自己的敌人他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也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既卑劣又悖德,撕破伦理,也把凡诺斯的信任打碎。
「射不出来了!不要了!教父,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有什麽东西塞在他昨晚被开拓玩弄的地方,那里满满胀胀的,一动就会戳到肉壁的软肉,酥麻刺激着神经,凡诺斯的腰被穴里的玩具弄得发软,他白了脸,迟疑着把裤子脱到膝盖,就见到白皙的腿根上有两条固定用的绑带,像是赤裸地告诉他,昨夜经历的一切荒唐都不是假的。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悖德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上,看见瓦伦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又让他难以言说的欣喜冒头,可他强迫的手段让他害怕。似乎是动作激烈间扯开手臂上的伤,凡诺斯看见血滴了下来,刺痛他的眼,他不由地求瓦伦去包紮,可这麽说只换来他更加凶狠癫狂的眼神。
最後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後,凡诺斯几乎陷入昏厥,瓦伦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孩子,抱着他去清洗,等到洗乾净了,又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长条状的圆柱体,一头是圆的,末端连接着两条带子。
但他不後悔,这条阴暗的路他走了太久太久,见不得光,以至於一点微弱的萤火就让他误以为裂开一道能见阳光的缝隙,他是飞蛾扑火,所有的结果也咎由自取。
他亲近了八年的孩子会开始怕他、厌恶他、疏远他,但他不会放开手。
瓦伦在他腿根逡巡一圈,最终目光落到少年的双足,那双脚白皙清瘦,脚趾圆润泛着血气的红,片刻後凡诺斯双手在身後撑着床,咬着唇羞耻地在内心大骂瓦伦变态,他双腿悬空,光裸的下身在张开的腿间坦露无遗,脚背被男人的大掌按住,包裹着粗硕贲张的肉棒,上下摩娑,连带着他疲软的阴茎也随着动作频率上下晃动。
他发红的掌心、脚心、疲乏无力的身体、还有被咬红的乳尖、遍布胸膛到腿斑斑点点的红痕,无一不让他感到羞耻又恐慌,他气恼地解开腿上的束带,又颤抖着手伸到後面,起先还不敢触碰在他认知里只做排泄用的地方,但想到让他难以忍受的异物感,
「啊!不要……教父,为什麽!你说今天不会……」後面几个字说不出口,瓦伦转动穴里的手指,听着里面发出的咕啾声,又按到前列腺上,抓准了微小的突起不停按压,欣赏少年摇头挣扎,又被快感俘虏的模样。
就彷佛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冷静自持、温柔疏离的雕像终於剥掉外壳,裸露他无人得见的内里,尽管它丑陋又野蛮,本能又失控,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贴近他了。
绝不会。
他在给他足交,给他视为兄长、视为父亲的教父足交。
最後,浓稠浊白的液体全沾上凡诺斯的双脚,连同渗出的血在他脚上留下红和白的痕迹。
他将凡诺斯翻过身趴着,掰开臀瓣,揉了揉尚且柔软的穴口,睡梦中的少年立即发出不安稳的嘤咛,他就着软穴还湿滑的液体,缓缓地、缓缓地将假阳具插进去,抵到底,梦里的少年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声音,但始终没有醒来,可见累狠了。瓦伦拉起带子,绑在少年的腿根,又细心地帮他穿好裤子,才抱着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