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人家小声哼唧,“你来啊,哼,谁怕你。”
嗬,学精了,知道撒娇卖乖了。
这趟出门约的是程所。
最近好几件事都到过他那,后面自己又有大事得求他办,虽然是顾家经年的老关系,可如今是自己走动的多,越亲熟越是要礼数周到些,关系才能长长久久。而且毕竟也算是长辈,他平时胡闹惯了,虽然也总一起在ktv乐呵,但小猫崽这事还是不太好交待。小顾也好,其他长辈也好,要求已然是不高——别搞出人命,玩完要回家。
车到明膳苑楼下,刚停好就见着张晓磊的副驾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王应来赶紧快步迎上去。
“王所,我应来啊,程叔家老二。”
王所是近期刚调任的片区,王应来之前没见过她,不过互相都是知名知姓的。这次是程所特意叫他来认人,据说王所跟顾少将也是旧友。她今年四十六,个子不高,穿得简单也不化妆。看起来落在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种人太适合做这行了,从不让人生疑。你根本不会警惕一个小女人在你身边是不是要起你的老底。
“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儿也太高了啊!”
三个人一块上楼,程所已经在屋里等着。两个所长寒暄落座。
王应来给在场三人道谢:“实在是感谢领导,把磊子派过来帮我,多亏有他。”
王所也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我听说是个小孩儿?还跟人勘探的对上了?”
程所给他打圆场,说道:“朋友的孩子,在外面胡闹,ktv啊夜场啊到处瞎玩,让人领导给撞上了。领导本来给聊的挺好,人自己也愿意。就他一厢情愿,没那金刚钻还非得硬帮忙不可。”
搁平时,程所不岔他都不错了,这么迅速的帮忙打掩护还是很少见的,王应来品着是跟王所有关系,所以笑嘻嘻认下来,“是,我们一块玩的弟弟,年纪还小呢不懂事。也没怎么着,进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让我给人领走了。”今天有王所在,大家都不喝酒,喝的普洱,王应来赶紧给茶水满上。
“那就行,我一听是未成年,还给带酒店去了,以为是有典型呢。晓磊回来讲,说就是接个人这我才放心。毕竟不出公务,拿着本儿上人店里去转悠还是太显眼。咱们就在山脚下,不兴当那州官呢。”
程所笑着说:“你啊,多少年,还是这么小心。现在好了,转一大圈总算是回来了。上次人太多咱们也没好好说话,今儿就算是给你接风!”
几个人以茶代酒喝上两口,就热热乎乎吃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的饭局,都没太拘谨。
两个所长在一边唠家常,王应来悄声问张晓磊:“王所现在什么职务呢?”
张晓磊说:“具体什么职务我也没记住,分管户政呢。上周刚回来传达了,户口登记必须依法依规,严查违法违规办理,要落实终身责任制了,不论大小,离退辞,全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