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和贺逾明共处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贺逾明眼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下如同宝石，低头掩去炙热的欲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水，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手掌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色下如同一汪浅池。
“唔——”
好白。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子，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贺逾明知道再逗下去便过了，兔子得一口一口吃，要是吓坏了，肉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他这是又在做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色瞬间盈了满身。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高耸，呼吸起伏。
尤恬长抒了一口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下。
要是以后逾明做了官，一定是那种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做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点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我与大哥是兄弟，眼神有些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真是有意思。
“唔——”
贺逾明把水浇在院旁的玉兰树下，收好木盆，回到房间，吹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入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心里陡然生出一只魔种来，想把嫂嫂肏得泪眼汪汪，羞得面红耳赤，下身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水。
“嫂嫂湿了。”
贺逾明见青年神色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子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出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舌尖发甜。
这是贺家租的院子，他的衣裳吃食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道理他住着大屋子，睡着有纱帐的高床，还不知足。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小兔子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眼神，不安地皱了下眉。
锁骨上传来黏湿的触感，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尤恬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双腿也放松不少。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深潭下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湿软的雌穴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嫂嫂湿了。”
是在做梦吗？
奶香气和孕体的温热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身，体热烧得他血液发痒。
贺逾明呼吸一乱，鼻息喷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身在青年的锁骨处舔了舔。
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道：“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下裳给青年擦着脚趾。思忖道，现在强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出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尤恬望着贺逾明下裳上的水痕，窘迫地抓紧了床沿。
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胸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入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贺逾明瞧着尤恬紧张的神色，手指往下解开青年的亵裤，探摸出青年的淫水。
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尤恬不知所措，感官集中于锁骨处的那一点，滚烫的鼻息，压抑的轻喘，温柔的舔舐……明明只是被按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奸。
“好了，已经干了。”
尤恬皱了下眉，他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