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和岑扭头,反着手臂将表拿到眼前,接着他坐起来:“去洗个澡吧。”
“我估计也是。”邹楠粤与他想法一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都是一家人。”郑暇君笑呵呵道,“你跟他说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们也要吃早饭,不是特意为他做的,不用见外。”
上了车,邹楠粤就对梁和岑说:“我妈和曾叔叔这周三要出去旅游,周六叫我去他家吃饭,还有他女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们打算结婚了?”梁和岑猜测道。
夜里梁和岑致命性感的身材被正式服装藏起来,让他看起来温润明朗,他伸手牵她,对着跟到门口的小狗说:“阿宝,我们去上班了,给你挣奶粉钱。”
楼下,邹楠粤洗完澡就跟还在看电视的外婆道了晚安,回到卧室,她立即躺下,长松一口气,为什么她不是出力的人却比他累那么多?她将手机充电,关上灯,没一会儿就进入睡眠状态。
梁和岑未勉强,他也套上衣裤,将她送到门边,邹楠粤穿着鞋说:“我自己下去就行。”
阮贤云也说:“早上自己做这些煎饼饺子花不了多少钱,何必在意这些。”
“还没有,周六第一次见。”阮贤云告诉她,“到时候就在你曾叔叔家里吃顿家常饭。”
他失去理智,动作疾风骤雨般加重。
本来就是邹楠粤瞎说的,她当然不会传达,收到他微信她拎上包出门,梁和岑站在外边,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她不由自主想到自己昨夜在那种场景下也穿了他的白衬衫,虽然肯定不是同一件,但不妨碍她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邹楠粤也坐起来,她以手当梳整理了一下头发,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回去洗。”
邹楠粤答应下来,又问:“你见过他女儿了?”
邹楠粤失笑,回握住他的手:“你可真是的,走吧。”
阿宝听懂了似的,哼唧了几声,显得兴奋。
“好。”
见她们母女两人结束谈话,郑暇君问:“岑岑今天早晨怎么不下来吃饭?”
这两天阮贤云自己去驾校上课,曾佑青抽不出时间,他提出派司机接送她,被阮贤云拒绝。
早餐后,邹楠粤出门没多久,她也带上一个大号水壶出门。坐地铁到驾校上课,周一工作日,学员大多都有点年纪,而且女学员占比更大,聊了几句发现大家都有个共同点,二十出头的时候,汽车属于奢侈商品,做梦也没想过学开车。到了四十来岁,买汽车变成
梁和岑本来想说“会不会太快了点”,随即又想到阮阿姨和对方曾是恋人,进度快也解释得过去,于是问她:“你怎么看?”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看着性感,摸起来手感也好,但她喜欢睡软床,这样硌着挺难受,于是她往床上滚,躺在他身边,气息仍不均匀,“嗯”了声,轻轻道:“你看看时间,我想下去了。”
不过梁和岑还是出了门,他站在楼道口目送她下去。邹楠粤到了门边,拿出钥匙转头往上看,朝他挥了挥手。梁和岑点头,见她开门进去后,他才转身回去。
梁和岑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体上,温柔抚摸着她的背脊,问:“还好吗?”
谢谢你
“后天,周一周二他有工作。”阮贤云顺便对她说,“这周六你别安排其他事了,我、你,还有你曾叔叔和他女儿,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顿饭。”
“昨晚我妈和曾叔叔约完会回来,看起来特别高兴,我挺感慨的。”邹楠粤不由自主笑了,由衷道,“年轻时父母不同意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可能到了现在又要看女儿的脸色。我希望我妈尊重我的一切选择,所以她做什么决定,我也不会泼冷水。更何况,她和曾叔叔在一起变得幸福了,我特别希望她能过得幸福。”
“他没交伙食费,不好意思到我们家吃得太频繁了。”邹楠粤开玩笑,其实是因为他跑完步突然想吃粉,就去吃了。
第二天工作日,早餐时,邹楠粤问阮贤云:“你和曾叔叔今天就去塔山?”
刚才邹楠粤穿的鞋是他妈的,这两天还热得不够彻底,拖鞋其实干得差不多,不过小部分地方还有一点水渍,他擦干后,用热风对着吹了几下,伪装好完全干燥的状态,回自己房间收拾好事后的一片狼藉,又洗了一次澡,仰面躺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不自觉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过了会儿,脸上笑容消失,心里开始骂骂咧咧,为了沉心静气,他下床走向墙边,弯身拿起地上的哑铃。
最开始,邹楠粤感到不适与舒服并存,渐渐那点异物入侵的感觉消失,便只剩下快感。但是时间一长,愉悦的感觉堆积太多,她身体里开始感到膨胀,要爆发了一般,这会儿又生出一种恐惧的本能,可是暂停键失灵,她只能抓着他的手臂紧张等待那一刻来临,被触发时,她只觉得脑子全炸开了,呈现一片空白,被钉在床上似的,抽搐着,却无法动弹,好半晌才缓过神,迅猛的感官冲击也变得温和起来,又重新觉得舒服,并且感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