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打架的呢?”
他还不等皇帝教引,便伸了手去抚摸起来。
“陛下……!”崇光正要说话,被皇帝一记眼刀飞过去,又讪讪住了口。
这位怎么说都是皇帝的宠侍,哪敢让他有个叁长两短。
“若真那边,明早再去也无不可,倒是宫里有个麻烦现在就需处理了。”皇帝伸直了手臂,叫长宁伺候着又套上一件圆领袍作外衫,“法兰切斯卡,你去皇城司,将已经擒获的刺客调来宫里审问,再另派些人守着叁省六部九寺同御史台长官副官,去传皇城十六卫,全城戒严,晚市夜市勾栏瓦子全部关停搜查,要快。”
希形曾说,许多话本里只说这是天地和谐的极乐之事,却不知是如何极乐。两人窗下对弈之时,说起来的也只是两个闺中儿郎的寂寞言语。
“是,冯大人此番性命已无大碍,刺客不知怎的,自己缠斗起来,被皇城司巡城的发觉了,冯大人才逃过一命。”
她不过是对着虚空交代,却只听几声轻响,看来妖精得了令已然去了,“长安,你叫宫正司的人即刻起身待命,并从宫正司拿一条皮鞭来,不必太粗,要那训诫小宫侍用的细鞭,也是一样,要快。”
光洁圆润,同男子那半吊的一条截然不同。
“在外间跪着。”只听“咔嗒”一声,皇帝腰间革带便严丝合缝地扣上了,长宁又张罗着拿来一件大氅披在外头,“夜里还凉着,陛下多穿些。”
“你今日格外多事。”她停步到阿斯兰跟前,“想来是宫里派给你的教引公公不上心,跟着伺候的也看不住你这个主子。”
皇帝才听了冯若真重伤便清醒过来,没再看床上少年人径直翻身下床,几下系好衣带结,“太医去看了冯卿么?”
到底还是年轻人,总觉得这种事有多大意义似的。皇帝忍不住心下暗叹,看着少年人小心翼翼解了中绔系带,要褪小衣时候忍不住觑了皇帝一眼。
“诺。”长宁不敢多话,只叫了两个小宫侍扶了崇光起来,看了皇帝一眼,这才缓缓进了里间去,又是叫人拿了姜汤,又是拿了药油炭盆子来。
不如宫中眷属细腻,“先宽衣。”
“诺。”
人说金阙玉阶的汉家殿宇,便是如此了。
却没这么顺利。
比预想要快些。使团在京期间冯若真身侧虽常备护卫,到底比预计要早,也不知她有没有做足准备。皇帝眼睛半垂着,自己系上衣带,便有宫娥来打了帐子。
待人都进去了,皇帝
长宁见状忙带了如期伺候着替她穿好衣衫,试探着问了一句:“陛下可是要出宫去看望冯大人……?”
皇帝这厢正调教小郎到了佳境,听得长宁这败人兴致的言语不由皱眉,一下也没了帐中欢好的心思,只隔着罗帐应道:“怎么回事?”言语间不耐得很。
“长宁,带煜世君进去暖暖身子。”
“你这不是明白么。”皇帝轻声笑,略略弓起腰迎上和春手指,“喏,不妨再深些。”
看这样子事情是基本都理清楚了。有两拨人要刺杀冯若真……她一个鸿胪寺卿,向来都是笑脸迎人,要有私仇倒不至于,无非就是漠北人分了两拨罢了。皇帝眼帘半垂,从架上取了外衣来披着。外衣上头只有细密的宝相联珠花纹,再没旁的装饰。
贝紫是昭熙皇后留下来的旧人,那时候倒比银朱还风光些也不过如此,更别说自己这没得余荫罩着的了。
“过一会儿便该热起来了。”皇帝挥退了氅衣,只半翘着嘴角笑,“朕看这宫里一日日的是不得安生了。”
他隐约晓得了,只待这里头再湿润些,他那点东西便得塞入这里头去。
和春面上只觉烧得厉害,想来是充血涨红了,一下不知该出什么话,只有从鼻尖里挤出一声低吟,听话得又入得深了些,直抵里头柔软温暖的肉壁。那里头还不甚湿润,按压起来还有些许的气泡声。
“陛下这是……”
皇帝才出得殿外,便见着两个年轻人跪在阶前,还在怒目相对。后头跟着的宫侍有一个算一个,都很有些惴惴不安。皇帝见了也懒得多说,只挥了挥手示意长宁将这些人带下去。
阿斯兰没说话,只望着前头汉白玉砌成的台阶。
今日却是他要先行一步了。
“是外头的急报,鸿胪寺卿冯大人遭人夜袭,身受重伤。宫里头……阿斯兰公子同煜世君公子……打了一架。”
“噗嗤,”皇帝看他畏畏缩缩不禁笑出来,“怎么还要朕帮你。”她握上和春的手,就着力度轻轻一拉,小衣便从腿上滑下来,露出里头女子的私密处。
这位主子当先便是个脾气不好的。饶是这许多年对下都是一副慈爱样子,许多事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的,长宁却从没忘记她师傅贝紫昔年不过为崔侧君求一句情便被皇帝的砚台砸破了脑袋,这下听着里头愠怒,也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应对。
“陛下。”帐外传来长宁的声音,“陛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