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更是不知道,他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流动的,来就来,
走就走,最多留一个名字,一个手机号,名字也全部是假名,部门按规定在报上
登了寻人启事,结果还是毫无音讯,只好请民政部门出面,拉到市里火化了。”
这一切都像是在编,我急得对佳梅主任说:“不!不是这样的。那小姐
是我掐死的,我有罪,我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应该被判刑。”
佳梅主任走过来,次用她那纤纤玉手把我重先按坐在沙发上,微笑着对
我说:“你傻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你的事我是个找书记,书记为你的
事也是操够了心。这样处理是要有钾慧和胆略的,同时也是为了云山市的发展大
局,你要一辈子感恩,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说,要以大局为重。“
佳梅主任告诉我一切后,我的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过。我找到局
长去自首,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局长亲自接,告诉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调查过了,那晚你失喝得烂
醉如泥,那是你的错觉,我们的工作是要重证据,不像你大作家,想咋个写就咋
个写。“
我找到书记,书记戴着他那副永远也不见摘下来的大墨镜说:”你是在编小
说吧!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听说你失恋了,是不是脑子受到刺激,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再胡思乱想,乱讲乱说,你要以大局为重!像你们写那样,本故事纯属
虚构,好不好。看来,你倒适合当作家,那就到文联去吧,去先当一段时间副主
席再说,今后当主席。文人嘛,以后有机会再兼个政协副主席什么的。“
第二天,组织部长就找我谈话,说:”为了更好地发挥特长,让你去市文联
任副主席。“
我一个杀人犯,有何能何德担任市文联副主席,这简直是对神圣的文学艺术
的沽污!又有何脸面再在云山市混下去,这叫我的良心怎能得安宁!还说什么政
协副主席,简直是闹夭大的笑话。所以,我决定一走了之,在云山彻底失踪,让
我像空气一样在人间蒸发掉。
当然,在走之前我得办了两件事:一是烧毁了我写给路远的所有情诗;二是
给我在山区农村的父母寄了一封挂号信,告诉他们我将外出谋职,要他们到市上
帮我收拾东西,具体到什么地方、干什么叫他们不要问,我会好好活着的……
一转眼五年过去,如今我是国内一家有名大报的记者,专门撰写针贬时弊,
揭露社会丑恶,伸张正义的文章。
我那投枪、匕首似的观点和字字句句深刻独到的语言,很受报社老总和读者
的厚爱,称我是以笔为戈的侠客。
当然,我现在用的是笔名,原来的我已经从人间蒸发了。这不是我怕我这个
杀人犯的身份暴露,那事早就被云山市摆平了,谁也不承认我是杀人犯,只是我
想重新活一回。
五年来,我从没与云山市联系过,更不用说回家了。有一次到外省出差,我
曾用完全变了调的声音给云山市政府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是曾到过该地采
访过的一名记者,想打听几个老朋友的下落。他们告诉我,官常务几年前与路远
结了婚,后来提拔为市长,现在是市委书记。路远现在是广电局长,很有可能要
当宣传部长了;佳梅主任调到州里当了团委书记,原来的书记、市长都先后到州
人大、政协当了副职……原来你来采访时可能还认识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字副主任,
小子太有才了,听说他因失恋脑子出了问题,被贬到市文联当副主席,怀才不遇,
一夜之间就突然失踪了,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至今没有任何信息,那小子可能
是死了,也可能是攀上了什么富婆,吃软饭去了。只是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几
次来找过他,说是在江苏的一个什么纺织厂打工,因为长得出奇的漂亮,大家就
只注意看她,没注意记她说的地址。那女孩确实漂亮,连官书记见了都称赞不已,
要留下来在市宾馆工作,没想到她竟然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不领官书记这个情。
想必是他过去的小情人吧!我们都羡慕那个失踪了的疯子。
接电话的人是我当年的一个小兄弟,当时在政府办是一个小秘书,混的也不
算好,现在是办公室副主任,可能当时闲着没事,他就给我讲了上面那些人和事,
还给我留了电话,要我一定到云山市采访,到云山一定找他,一切由他搞定。
最后还要说的是,我现在还单身,不是我找不着女人,也不是没有合适的,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