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凭借一对凄惨的奶子挂靠着狠心的手掌支撑身体了。
“唔啊我快要啊快要没力气了跪不住了别再肏了啊哈”叶琛拢着细眉哀叫,被遮住的眼睛具是靡丽的春情媚意,泪水盈盈。
肉口紧绞着穴心的麻痒酸得他小腹抽搐,钻心的瘙痒快意灌顶至天灵盖,屄口失禁一般哀哀对着抽捣的性器浇水,肉屌抽插间水花四溅,喷到床上沾湿了高级的丝绵。
他嘴上说着受不了,身体却暗自随着肉棒捣干的方向对撞着,期期艾艾得了天大的乐趣,身体渗出一层薄汗,触之滑腻滋润,让人爱不释手。
暗色里他莹白得发光,白皙的小腿交缠着出了湿气汗意,脚趾受不住太多逼人的快感羞耻的蜷缩成一团。
叶琛巴巴贴在凌沉源坚实的胸膛上,长扬高昂着头首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淫叫般,张合着嘴唇断断续续吐出音节,脖子纤长轻易就能折断。一头细软的发丝狂甩乱拨,淋着汗水沾湿成条条缕缕。
叶琛实在是绵软的不行,身后是顾青云强硬地抽插捣干,擦得他饱胀的肉阜又是刺痛又是钻痒,身体跟着频率也是咿呀摇晃,合着滋滋作响的水声,软嫩的肥乳上一对熟红的奶头对着男性细小的乳头不住得按挤,缠绵万分地揉搓着凌沉源的胸肌。
凌沉源还是在玩着他的男根,把那根可怜的性器玩得淅淅沥沥吐水,关不上孔了似的停不下来。叶琛几乎是哭着哽咽了,早就被人亵玩操弄成熟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两个人同时带来的快感,再这样下去他仿佛要绝倒在床上只会像个破烂的水袋胡乱喷水了,他隐隐是不甘的又被快感清洗过脑子,模糊地开始请求着:“啊哈肏得太重了饶了我吧别再玩了呜呜”
什么坚持什么骄傲,又一次因为这具为男人淫玩而打造出来的身体撕得稀碎。叶琛恍惚间好像能从中抽脱出来,看见被夹击在两个男人之间喘得要断气了的身体,汁水汗液为三个人都抹上水光。中间雪色中熏红的肉体娇柔多情,花枝一样的四肢缠绞着雄性修硕的身躯吸取着渴求的精气,饱胀的唇瓣张合着汲营氧气,倾倒在夹裹的肉欲之中。
男根抽搐着滴水,一直分不清滴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肉阜生嫩的皮肉已经被磨得充血发红,肥熟红亮的肉蒂突突肿胀着,叶琛整个下体水光淋漓完全是被淫玩的破开了豁口,沉沦在狎昵的欲情里。
他的双腿脱力了,好几次眼看就要跪下又被顾青云锁住手臂拉起来,接着就迎来滚烫的热铁一记猛击,叶琛顶着凌沉源的胸乳挤压的全然溢出雪脂,额头抵住男人的肩窝,脸颊滚烫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和自己甜腻的淫叫。
铺在胯下的床铺料子浪出褶皱,彻底湿透了。
“呃啊”
身后的男人擦着湿软的屄口重重逼开肉唇,破开紧闭空虚的水穴,硕大灼热的冠头趁着湿穴毫无防备,尖翘的龟头分挤开紧缩的肉壁,势如破竹挤出大量含吸在甬道中的淫水,直到所有的爱液“噗呲”‘噗呲’狂溢而出。
叶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他仍是瞪大了眼睛,身体再次僵直抽搐,疯狂痉挛着,突如其来狂浪的肏屄快感发泄着灾洪猛地捣灌进他的骨髓,山崩地裂般让他瞬息瓦解,爽得他视线一阵阵斑斓眩晕。
想要毫不犹豫地放浪出声,却是逼到极致只能吐出模糊意味的音节,眼角泪水簇簇而下,津液从嘴唇倾出,才刚被人肏进穴里,却像是叫人肏了整整一夜,全身都是淫靡的汁液水渍,全然一副肏透肏熟的骚浪样子,鼓动着所有男人的情欲。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龟头上猩红的那层皮,顾青云玉色的面皮都晕出不正常的红色,他的性器被裹进湿软的肉套之中,滚烫紧绷的肉壁铺满了放浪分泌的淫水,从穴道深处传来惊人的吸力,软热的黏膜紧贴着马眼妄图吸绞出精汁,整个甬道都撑开淫水润泽的涂在青筋突胀的肉屌上,肉穴完全成为了一个狰狞驴货的形状,色香欲滴。
一切未体验过的肏屄快感过电般从两具身体的连接处的粗壮肉物传至耻骨大脑,身心上同时得到满足舒爽的顾青云灵魂都在震颤,只觉得自己已经膨大到极致的孽根又是撑大了几分,逼得紧致的湿穴吞吐翕动得更加艰难,吸吮得马眼内里湿热几分。
凌沉源地耳朵让叶琛甜软的呻吟臊得发烫,他不满地扶正叶琛追着肉棒高翘的臀肉,危险地上吊着眼角,凛眉横竖,不禁勾出冷笑,感叹道:“顾青云好得很,看来你是不顾小情人的情面了。”
见顾青云舒服得久久不做声不动作,显然是懒得理会自己,凌沉源收敛起笑意,显出如出一辙的冷情。
凌沉源呲笑着,知道顾青云是仗着过段时间领着人做手术,完全是不在意那口吃尽男人鸡巴的骚屄会不会被两根驴屌肏烂了。
他的手指拐过叶琛仍是颤抖的精囊,一直摸到叫阳具破开口子,粗壮的阴茎分挤得整个肉阜深凹下陷,几乎摸不到潺潺淌水的湿软肉花,淋了凌沉源一手的淫汁。
凌沉源冷哼一声,欲色深沉也实在管不了心里的翻滚的恶意,摸到叶琛可怜打抖的阴蒂,顺着那颗肥熟的肉粒手指直直向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