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得更开,红肿艳丽的花穴饥渴难耐的吞咽着指尖,玉柱上的铃口被他的手指给牢牢堵住,巨大的刺激让美人的足尖不由得往里缩去。
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深沉得不像话,视线相对之时,不由自主想要移开,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其中看不透的感情给完全的淹没,无法逃离。这样子来得 的情潮是他说没有想到的。
不够,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还要凑过来刺激他,“爱卿的骚穴真是不经逗,水流得那么多,还咬的那么紧,爱卿梦里,是不是也想着朕?”说完,伸手来到被红绸给缠绕着胸前,将手用力的笼起这团雪白。红绸缠绕得更紧,把其弄成了好像少女鸽乳的弧度,胸前的两处红樱被前次玩弄带来的红肿还尚未消去,现在继续被这样对待,看起来倒好像重新肿大了几分,色泽更深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腿心处的红绸,因为花穴被手指玩 弄所流出的花液被打湿,有着暧昧的深色。上方的花珠也被这样子连续不断的给折磨得红肿了许多。若让平日在人前总是端着一副不可玷污冷漠的探花郎看到自己这样狼狈不堪的景象,不知道会怎样呢。
感受到话里暗藏着的调戏之意,羞耻与情欲的刺激让他脸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一般那样诱人,花穴来的空虚比他想的还要快,开苞过后的身体似乎被激发起了什么开关一样,压抑了许多年的身体在深处黑暗当中的掌控下,什么羞耻与理智都被丢下,反正已经打定好主意想做一个佞臣了,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皇权面前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最后被发现企图也不过是抹脖子一死。
胸前这处敏感地方被这样子的玩弄,强烈的酸麻难受感袭来,想要伸手推开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颅。因为双手被缚,挣扎之时适得其反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缠绕。红绸不断的摩擦花珠,连玉柄上捆着的红绸也因为这样,缠得更紧。
他不再压抑自己,反而放开了声音。因为羞涩还是低低的,但就是这样的含蓄让人更想把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给肏弄调教成度独属于自己的尤物。“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咬了………”压着他的皇帝听了这样求饶,动作不停反而更为放肆,得寸进尺的来到悄悄挺立被冷落许久的玉柱前,伸手轻轻的弹弄了一下。满意的听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给欺负得哭泣起来,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恶劣,“不要什么呀?不要让朕继续用手奸淫爱卿的小穴,还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这样肿了?”
“嗯啊……呜呜……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要……陛下……”这样子不遮不掩的市井粗话沈思未曾听过,还是出自堂堂天子口中,想到自 被玩弄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不知是羞愤多一点,还是自暴自弃的心情多一点。
只能丢盔弃甲没有出息的投降,“嗯啊……呜呜……陛下……快点……呜呜…不行了…”他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到下身一片狼藉。
难堪的是胸前的因为粗暴的
萧云路伸手拿开蒙着沈思眼睛的绸布,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此时腿间是多么的狼狈不堪,碍事的红绸这个时候还要恶劣的折磨着他。自己身体这般不争气的还欲求不满贪婪的吮吸着,胸口前的景象更为狼狈,被红绸被弄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乳尖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依然叫嚣着想要被人给吸得更深,更用力一点。
淫水将腿心处红绸又打湿了许多,沈思心中的防线已经逐渐要被打破,但还是强撑着,“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陛下…”
萧云路却没有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他,把缠着沈思胸口的红绸给粗暴扯下一点,大力的揉弄胸前的软肉,“那天,朕好像也是这样玩着爱卿的,你说,哪对君臣会这样呢?”他让沈思清晰的看着自身是如何被揉捏住胸口给不断的玩弄。
身前的玉柄受到这样的玩弄之时却无法控制,无法得到释放。沈思觉得全身上下有着熊熊大火把他给完全的吞噬,疼痛与舒爽是连着一起到来的,他无法躲避。
强硬的把哭泣着的美人遮挡的双手拿开,拿捏住他的下巴。“若真的不愿意,爱卿这儿的小穴怎么那样渴?”说完,状似暧昧的用膝盖顶了顶花心,花心又湿又软,冷不防的受到这样一撞,酸麻感一下子窜上来。
打定主意,不再用温和的外表伪装自己,露出本性中霸道桀骜的一面。低头狠狠地吮吸起胸前的朱果,舌尖灵巧的往上刮弄,对着乳孔狠狠地戳弄挑逗,只把这可怜兮兮的朱果给循环往复的玩弄得肿大。
这样玩弄所带来的羞耻与疼痛刺激,使得他内里越发的空虚。萧云路低下头隔着红绸咬着他的乳尖,想含住一颗成熟欲滴的葡萄一样品尝。他恶劣的用手揉捏住雪臀,把玩那一团柔软的新雪,含糊不清的说道:“果子熟了,真甜。”
像要把美人最后那一层因羞耻朦胧的面纱给完全撕去一般,萧云路不像前次那般惯着他了,打定主意要把如清风朗月,姿容艳丽的探花郎给完全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最后得不到这个人的心,折了他的羽翼也要把人好好的藏起来,纳入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