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啪」的给了卷毛一耳光:「你他妈猪脑子啊!这当官和都和当官的
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鸡那样杀了
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
我们吧。」用手虽然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乱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
欢有骨气的男人!」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逼着脱光了衣服,尚爱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
忽然门「咣」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小流氓一样的人,余望中吓了一跳:
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干你禽
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
「啊!」余望中惨叫一声,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尚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裸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
抵住余望中的脖子,后面穿白衬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别乱动,别乱喊,这刀
白衬衫道:「死老太婆,你当我们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呢?我管他有没有做
骂道:「你们快出去,我儿子可是镇长,信不信叫派出所来抓你们!」白衬衫冷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底下的鸡巴也缩成了一小团。
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
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啊,傻逼!」卷毛被烟头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
「你
笑一声:「盛子,给她点颜色瞧瞧!」
余望中忙护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两百块钱,
哈!」边上几个手下也捧场的夸张大笑起来。尚爱红听的满脸通红,强作镇静的
便不再言语卖力的在母亲的大脚板上按了起来。
撒在受害人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鸡巴!」尚爱红哭道:「大哥,哪有人含
子可是不认人的!哟,还是大孝子呢!帮老娘按脚,老娘没喂儿子吃奶吗?哈哈
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操的日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
们是什么人?」话未说完,五个人已走到了母子面前,两个平头小青年拿刀
处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头底下搜到八十卖钱零钱,白衬衫一边抽烟一边和手
一个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来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两张百票和
早知道就不该进来!」见大哥心情不好,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
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
几张十块的。另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卷毛凑过来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钱吧,
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头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
过坏事,我们就是借点钱花花!」
住一起,我们跟他过去,万一附近有人看见咱们不认识报警怎么办?」说着把两
各位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儿子这镇长才刚刚当上,他可没做过坏事啊?」
你先拿去买几包烟抽,要不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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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镇长儿子!」尚爱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但那印象已经模糊的只有轮廓了。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
手上的烟头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
着。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肉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兽勾当的!」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
这家伙是镇长,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能调笑的?」余望中听出了母亲心中乐着呢,
张百票揣进兜里,剩下刚好四张十块的,四个手下一人一张。几个人又在屋里到
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爱红又吓又心疼,毕竟是个农村老太太,一见了血忙双手合十对白衬衫拜道:「
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情愿的硬了起来。
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
「大哥,硬了!硬了!」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白衬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