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他猜到她想说什么,于是抢先开口去堵她的嘴:“我们很早之前就达成共识了,只做为对方最后的保底选择。没办法,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几乎还一直都在一起,距离很近,知根知底,太熟悉不过,很难找到谈恋爱的那种感觉。没办法,天天瞎胡闹惯了。”
小野花想了想:“我可一句话没说,这些可是你主动说的。这么说,看来我也得多藏点小秘密,不能让你太知根知底。”
寒寺喆笑了,但当他看到房间里那些不久前刚从行李中翻出来的乱七八糟后,又叹起了气:“唉!又得收拾东西,而且还只能自己收拾。”
“我倒是也想帮你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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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格斯为首的西海国家联盟经过几周断断续续的军事部署,将陆军作战部队在幼发拉底北侧河畔长达三里的狭窄走廊边集结完毕,同时也彻底切断了斯格斯与突尼瓦两国的路上交通,双方军队均已箭在弦上。
伴随午夜钟声的响起,西海国家联盟的一万陆军率先越过幼发拉底河,踏上五条国境桥,撕开矗立在河岸边的隔离网,闯入突尼瓦境内。一直争夺人类文明发源地的两个国家,新的一轮战争随即彻底爆发。
但是,预计中的枪声和爆破声并没有发生,突尼瓦边境城镇早已经撤空,留下的只是在夜色中漆黑一片的建筑,西海联盟军队没有受到任何抵抗,一路畅通深入突尼瓦境内。
当这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正驻留在城镇中等待后方指挥部下一步指示时,所有人的耳边都突然响起哨鸣声。这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扬,虽阴阳顿挫却又简单到没有任何曲调。在周期性的重复中,这声音越发响亮,直到震耳欲聋,直到任何装置设备都无法阻挡,直到这声音摧毁所有人的鼓膜,直到所有人都痛苦倒地七窍流血。
当太阳升起后,突尼瓦边境城镇里仍是一片安静,唯一的变化只是停在原地无法再移动的军事车辆,以及横尸在一旁的西海国家联盟的一万陆军。
但这只是在北方,突尼瓦南方沿海城镇的清晨则是另一番光景。火光与硝烟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大片楼房变成废墟,西海联盟的陆战队已然轻松登陆,正扫荡着城镇里残存的抵抗力量。这一切也开端于入夜之后,当西海联盟的陆军正准备踏上侵略征程时,早已部署在公海外的西海联盟潜艇驶入了突尼瓦领海,并向沿海几个重要城市发动了一轮火箭袭击,将突尼瓦整个沿海防御网完全摧毁。紧接着,伴随着平稳的微弱潮汐穿越海平面,西海联盟的海军陆战队长驱直入、顺利抢滩,在深达四里远的滩涂上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击。
几个小时过后,交战双方肯定都会抽空对此时的局面进行一下总结。对于突尼瓦来说,太过相信看得见的军事部署显然是沿海被轻易攻陷的首要原因。整个军事部署均倾向北方边境,简直是将南方大门向敌人完全敞开。而对于西海国家联盟来说,这次突击军事行动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虽然靠北方军事集结吸引火力减轻海岸登陆难度的计划圆满成功,但北方战线的兵力不可预料得被瞬间全歼,使得沿海的登陆部队彻底成为孤军奋战,战局极为严峻。在调查清楚之前,西海国家联盟已经不敢再轻易向北方边境派兵,但绕过大陆的海上军力调拨也只能是杯水车薪。加之突尼瓦所在的大合约组织已经决定派兵支援,深陷敌国后方的海军陆战部队恐是凶多吉少。
归根结底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武器全歼了北方的一万陆军?
寒寺喆手握文件紧锁眉头。因为张部长对他有很高的评价,让他得以有机会看到这个印着红色“机密”字样的文件,但他不确定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文件里只有当时通过军用电台传回来的只字片语。从事发到此时已经过去了三天,间谍仍难以混进那几个乡镇,依旧没能获得更多的信息。而文件上这些匪夷所思的记录,已经让军队高层产生了过多猜忌。
但对于寒寺喆来说,这文件什么用都没有,他直接将这几页纸交回到校长手中。
“声波武器?利用声压?这可能吗?”寒寺喆嘀咕着。
校长以为寒寺喆在问他:“你是这么认为吗?”
小野花则说着:“理论上当然可行。但考虑到这个攻击的规模,设备体积、材料,以及能源供应,这可是个大工程。突尼瓦的技术水平难道比你们先进很多吗?”
寒寺喆想起张部长曾说过的话,他又嘀咕起来:“除非他们真从遗迹里得到了些什么。难道这仗真打晚了吗?但那是遗迹呀,应该是古代的东西,落后的东西呀!”
校长有些按耐不住,他越来越听不清寒寺喆在说什么:“小寒呀,你算是得到张部长的器重了。当然这是国家对所有军事院校的要求,集结精英尽快分析出原因。张部长希望你能参与其中,他也和你的想法类似,可能是种有关声音的武器。所以,你先好好考虑考虑吧。”
寒寺喆突然问了一句:“校长,那荷马市的遗迹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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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被快速传播、广而告之,很快就会人尽皆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