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确认对方不会自己的语言。
——别理他,难不成他还能摇出十二点以上的点数,先答应他,就算输了,还有下一局,就算失败了,我们还有别的机会——
洛泰尔交流完毕,也听完荷官的解释,也解释说同意这种说法。
“给我找个坚固点的盅”忧拖去外衣,内衬包裹着结实的肌肉,芙兰在身后专心致志的看着,就像正在学习的学生。
拿来的盅是秘银所制,表面质朴无华,全赌场不过十个,单独拿出来甚至可以买下平民区的一处小房产。
要不是忧背后的雷恩是这里的常客,荷官和经理知道他是中阶贵族,不然也不可能拿出来用在这个赌桌上。
咔咔咔,忧活动手部关节,发出响声,接着用侍者端在一旁的镁粉涂在手上,这东西是被一位炼金术师发现的,原本是用来炼制贤者之石和增加食物的矿物质补充身体营养。
结果除了给物质脱水,或者过量参入造成中毒以外也没别的收获。
还好被一位商人发现了商机,发现它对摩擦力的影响,在赌场一些玩骰子的顾客会经常将它涂在手上方便拿盅。
开始了,忧晃动盅,摇了很久,那骰子发出的声音就像源源不绝的河流,从山巅的源头飞跃而下,中游和下游的不停歇的冲刷着顽石。
啪!
忧轻喘,摇的累吗?其实并不累,如果对方是比小,那情况会简单的多,最起码不用自己和自己抬杠,未免用力过猛导致直接出局,五指接触着秘银盅,指纹泛白,还有些挤压的痛感,虎口已经开始回血,掌纹纹路上已经都是红色。
“开了……”荷官看见骰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雷恩和芙兰等人张着嘴瞪大眼睛,洛泰尔终于明白为什么忧要确认骰子的显示方式。
“一个骰子两半,算……算……”
雷恩咆哮了一句“可别反悔啊,显示十三点,忧胜了两局了……”
一个半骰子六点朝上,还有半个朝上一点。
“不行,你损坏了骰子,这算你输!”洛泰尔用他的语言惊叫道,不过接下来忧的话让他傻了眼。
“很多时候,我们就和这位荷官一样,我们cao纵着游戏,却无法把握结果。”这句话是用和洛泰尔同样的语言说的,声音不大,在嘈杂的赌桌前,低吟如在夜空中掠过的风。
如果说第二局还可以用骰子损坏糊弄过去,那忧的这一句话无疑是摧毁对方最后的幻想。
——倒运。这家伙会说古圣鸢尾语——
洛泰尔和硬币再度交谈,岂知在这时忧又说了一句。
“我希望赌桌上可以有公平的对局,而不是耍点小聪明,比如骰子内的东西,还有在你熊前的那位客人。”忧用圣鸢尾语说完这话,微笑着看了荷官一眼,对方正一头雾水,荷官作为仆人技术是不错,可惜他没有魔法天赋,听不见在心里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更别提听清楚后理解他的意思了。
这情况不由得对方不答应,要是忧追究起来,对方自然讨不了好。
“还有一局……”忧坐在沙发上芙兰靠近了过来,擦去他头上的热汗。
看见芙兰给忧擦汗,洛泰尔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能让一位公主擦汗自然是得到对方的恩宠,三公主的习惯自己是清楚的,眼前这人不是她。长公主科伦娜未来的的亲王殿下是自己的表亲,那么眼前这人极有可能阿萨林,但她为什么要和三公主对着干。
“接下来还是赌大小吗?你可要想清楚……”忧抬起手握拳,他能不用魔法精准的把骰子弄成两半,自然也能把其中一枚弄碎,换句话说无论是大是小他都可以控制。
如果排除外挂,让力量保持平衡,那么自然就是技术决定一切。
“纸牌!”洛泰尔也不装了,直接用通用语说出下一局的赌博方式。
“好!”
两波人走向赌场中央的一处赌桌,雷恩也算小有名气,就算有的人不认识,旁边的人也立刻提醒给他让让道。
“忧?这个怎么玩呢?”芙兰不顾他人目光挽着忧的胳膊,风铃样的女声清脆不腻,跟周围的燥热形成对比,一阵微凉让人心旷神怡。
趁着还有几场赌局没有结束,简单解释了一阵,全然不顾对面洛泰尔的感受。
似乎双方的身份早在第一场对局就对调了。
忧确实很需要钱,他需要十万金币,但他又相当的理智,就算对方作弊也要光明正大的赢过对方。在暗处偷偷摸摸的小手段,忧不是不会,只是谁都有一颗站在台前的心,能赢的堂堂正正,何必玩阴谋。
“忧,我也想要玩,能让我来吗?”芙兰笑着说。
“嘿嘿嘿,小姑娘,今天这次不合适,等事情结束哥几个陪你玩,现在先让忧办正经事……”
雷恩看见两者的态度,心里还以为这是忧藏起来的小九九,虽然暗骂忧对不起卢茜安,可他也清楚忧在底层的努力,获得一些千金赏识也不是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