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靠自己吧!
陈以洁被丑到笑,走过去用破风符拍拍那一个不及她腰际的娃娃蜡像人道:"哇!这鬼玩意儿也太丑了吧!这是在跟尚渊的字比丑吗?"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
过他这么渴求急迫,黑沉沉的瞳孔带着迷离,浑身滚烫,他有些莫名紧张的合拢双腿喊道:"琴哥哥,你中毒了!你别……啊……哈!"
琴宿神智昏聵的一手抬起他腰肢,一手探到他腰间不断摩擦,钟离道身后被揉的不断发颤忍的快要抓狂,琴宿似乎不太清楚怎么继续,动作急切却生疏,钟离道一把将他推倒,一发劲两人颠倒体位,钟离道跨坐他腰上,一手撑在他胸肌上,头冠掉落发丝散落,他俯身下来含住琴宿的唇瓣,琴宿身下燥热想要进入这灵魂深处与之结合……
陈以洁转身拔腿就跑,身后咚咚咚咚咚撞击木地面的声响震天,她七弯八拐的奔跑,转弯时勉强回头一看,十几隻娃娃蜡像人摆动僵硬的短腿朝自己奔跑过来,陈以洁骂道:"什么鬼东西!"
陈以洁绝望的放下袖子,持着破风符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两旁被风吹拂的竹帘沙沙晃动,她左顾右盼的发现竹帘后面是十几个长的怪模怪样的娃娃,他们跟三岁孩童一般高,束着冲天炮稀疏的头发,短小肥大的四肢,围着肚兜,样子实在很难看,就是粗劣的仿製品。
钟离道抽出上穷剑,顷身抱住他皱眉道:"你在说什么!你这傻哥哥!"
她连忙抽出三张破风符夹在指尖以防万一,陈以洁的修为是中上,不然她就不会被仙笔宋权困在古刑林追杀几个月出不去,她对逃跑还是很擅长的,要是真不行,顶多唸勒令返回咒叫尚渊掌士出来帮忙,尚渊对于咒术阵法还是很擅长的,她捲起右手袖子大呼庆幸的低头一看-
她说到后面每说一个字就拍一下那娃娃的脸颊,自己被自己逗笑,一抬手,手间的符不见了!
陈以洁被自己投射在墙上鬼鬼祟祟的影子吓的大吼大叫,这里是一座戏台,上面有很多不同装扮的蜡像人,有白发堆满笑容的老生,有扮演帝王及儒雅文弱的大黄袍跟如冠方巾的小生,有扮演年轻英俊腰间配剑的侠客,有扮演的是执着长戈的勇猛武将跟带着轻挑笑意的游侠,油里油气的佞臣,还有矮小大头的娃娃们。
陈以洁哆哆嗦嗦的猫腰避开那些栩栩如生的蜡像,穿梭在戏台上,自言自语道:"这王老头是有病吗?摆这么多噁心的蜡像做甚?这些东西送我都不要,嗯,师父说过这些越是跟人本身相似度高的东西越容易被邪灵附体,我还是小心一点好了,先拿破风符出来挡一挡!"
"怎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适才见他神情怪异,眼神涣散,虽然不知道他看到什么,应该是中媚毒不想被自己发现才先以痛攻毒,这人真是……克己復礼到变态了,迟早会发生的早一步晚一步又有什么关係?就这么在乎那三拜吗?
她下意识一摸腰间,这一空才
一手甩出青火流弹符,身后几声磅磅磅磅磅,她后背跟肩膀一阵吃痛,她被对着跑算不准距离,太远怕炸不到,太近怕被追上,结果自己被流弹炸到!
"琴哥哥!"
不是吧?!这样也行?!
"日了鬼了!这是尚渊写的字?!也!太!丑!了!吧!我完全看不懂怎么唸啊"
钟离道为他涂上伤药,缠好伤口,让琴宿头枕在自己腿上休息,顺着他发丝,想着现在还没看到扭曲人,显然自己走的不够深入,扭曲人喜爱害怕自己之人,自己跟琴宿是不可能假装害怕他,陈以洁遇上他机率最大,可自己得想个办法用陈以洁当饵在趁机抓住他!
钟离道胸口肌肤被他吻出一片红霞,琴宿一下抱紧他一下埋在他颈窝亲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钟离道一手抓住他背,一手被折在琴宿胸口不断要推开他,琴宿可是连神柱都扛起过,钟离道就是使出全身力去也扳不动他,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快感,琴宿压在他身上不断舔舐逗弄这身子,钟离道努力克制不要迎合他的抚慰,却被他弄的忍不住洩出低吟:"别舔……琴……啊……不要弄那处……不要……哈……啊……"
他连忙运灵力帮忙他疗伤,琴宿那身白衣被鲜血染上一朵朵红花,十分怵目惊心,钟离道把他扶在石抬上,那时自己站在上穷剑上喊他,琴宿朝他勾勾手,脚下上穷剑立刻飞过去贯穿他自己腹部,又快又狠又准!
陈以洁适才没注意,现在一看这手臂上的勒令返回咒字跡丑到根本看不出来长啥样,她要怎么召唤?自己根本没背过此咒入门法,这样根本就没用啊!
陈以洁缓缓低头往下看,那一角黄符正好被那娃娃蠕动的紫红大嘴嚼下去!
"要到怎样的修为才能写出这么逆天丑的字阿阿阿阿!!!!!"
琴宿眼神清明,他低头看到腹部喷出血,突出身体的是自己右手握着剑柄,银色的剑峰插在自己腹部,他茫然地抬头看着钟离道焦急的面容,面色潮红退去,唇语道:"对不起……阿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