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彻整个客厅,臊得你都生怕隔壁邻居能听见。
夜里的风和室内情欲的气息混杂,吹不散的淫靡气味,你们胡乱着彼此缠绵,任凭大开大合地动作。
啊不、不要那里你弓起腹部,剧烈地扭动腰肢,想要将男人势如破竹的性器挤出去,可事实是,硬挺的性器头部不断碾压着宫口,高度敏感的宫口被撞得一阵痉挛抽搐,欲望的潮水倒灌,齐司礼压根没打算缓下攻势,依旧使劲儿往那处撞。
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挥洒汗水,你眼里都是被干出的泪水,看不清他的脸,可身体里的水更多,流出来的浸湿沙发,被他反复带出来插回去的淫水,响声避无可避。
啊啊啊
高潮猝不及防, 你尖叫着扣紧齐司礼的背部,指甲深深陷入他白皙的背,穴肉高速紧缩,挤压小穴中的性器,齐司礼闷哼一声纷纷射在了你的身体里。
你睁着眼眸呼吸着,意识回溯,齐司礼很轻地吻你的额头,你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
不同寻常的红。
你
齐司礼,你先出去。你推了推他的胸膛。
不出去。齐司礼摇摇头,一板一眼道。
?你满脸问号,百分百确定今晚的齐司礼很不对劲。
你怎么了?是你突然想起来玄关处齐司礼看见那盆植物时的神情。
你是性瘾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如实回答,但你还是问了。
齐司礼沉默一瞬。
齐司礼你好像猜到了什么,再次问道:所以你不是性瘾犯了吗?
他看着你的眼睛,突然吐出一句话:狐尾草。
那是什么?
狐狸闻了以后会
你接过他的话头,会像你这样随处发情?齐司礼,你明明不是犯瘾,你为什么要骗人?
说出口的话有些难听,但这确实是你此时此刻的心情愤怒。
被欺骗和玩弄的愤怒。
你清楚这种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你应该更加淡然一些,不需要为齐司礼而生气,你们只是炮友关系。
可你忍不住。
对不起。齐司礼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有些委屈。
我不想你和别人走。
凭什么?齐司礼,凭什么?我们并没有关系,我的私生活你没有资格来管。你冷笑着说。
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失控。
你很清楚,你并不喜欢齐司礼,齐司礼也并不喜欢你,这种依赖于肉体的短暂性情感寄托只是欺骗人的把戏,谁会因为性而产生爱呢?这未免对感情也太不认真了。
这话如冷水兜头一淋,齐司礼也安静了下来。
你自己想想吧,客房在隔壁。你起身穿好衣服回了房间,好在房间里有浴室,洗好以后你就睡了。
狐尾草的劲儿过了一大半,齐司礼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闭上双眸自嘲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