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h)
沈慈的滋味实在是好。
一身肌肤软腻,似初雪抚之即融,如暖玉触手生温,教李驰握得满手温软。
兼之骨架纤巧,腰身不盈一握,小ru似未绽初荷,一捧尽入掌中。松散挽就的发髻早被挑开,三千青丝垂悬,衬得她肤白胜雪。
最销魂的还是那处
李驰左臂携住沈慈的纤细腰身,把玩着她的右ru,以指尖、指腹、掌心,也或两指并作,挑逗着ru尖那点珊瑚红,令其更添色泽,他望着呵气如兰的她,另一手下滑,抚摸过那段莹白软腰,再次探至那口软嫩玉户:话本上总说什么颠鸾倒凤、鱼水之欢,然而我听闻,女子从来难从丹xue处快活可是沈大人好像与寻常女子不同。
交合处水ye淋漓,一抽一送之间,谷道软rou或紧或留,夹得他舒爽惬意。
他此时未到极处,离出Jing尚早,仍有余裕作弄沈慈。
李驰放缓抽插,探行的手徐徐挑拨着shi软的玉户,流出的水渐渐shi了他半掌,他的语气可称得上缠绵:大人昔日位居上京司乐坊一等乐师,向来被尊奉为乐中仙,奏弹的是仙乐那流的又是什么水呢?
李驰进得有多凶狠,沈慈吃得就有多辛苦。那物件粗长硬挺,填得谷道满满当当,所有秘处尽皆失守,被逞凶的东西冲撞了个一塌糊涂。
其实并非全然舒爽的。沈慈想。
她意图逃开身后人的禁锢,可越是动作,越是被顶撞。
甬道初时干涩难当,连手指也难进入,是身后男人挑开封纪捻了其中蕊粒才让她生了快意以致谷道shi润,外物得以顺当进入,肆意逞凶。她想,才不是全然舒爽的只是被捣到了谷道深处,思绪才会散个干净,眼前似有飞白,周身如有暖流,回过神来,身下已兀自shi浊。流的都是男人说的yIn水。
她是被他钳制在这昏昏布帐内的,欢好之中气力与身形都不及成年男子,力竭时,竟只能依仗那钳制她的手与顶弄她的身下秽物。
男人讲的是中原雅音,带着暌违已久的故国声韵。虽年轻俊朗,举手投足已去浮躁的少年意气。
口吐的都是些污言秽语,及至动作放缓,只深重地研磨着深处那点,沈慈才算看清楚,这几日里靠着皮囊与言谈骗过她的男人,与逐草而居的匈奴汉子无二无别,是存心要令她尝尽屈辱的。
那只手终于挑开丹xue封纪,捻上了那颗最是能挟制沈慈七情六欲的柔软珠蕊。男根重又迅捷地抽插捣弄,只向沈慈无可招架的那一点撞着。
五感皆散,五味皆失,飞白恍如乱红泼墨,舒爽自会Yin交合处流入四肢百骸,暖shi水ye顺着沈慈腿根而下,洇shi了被褥。
揉着ru的手钳住她的颌,将她送回他近旁。她的泪被亲去,嘴被吻住,上下两张朱唇都被这男人掌控。
终于汹涌的清ye成了白浆。李驰射在了沈慈花心处。
多年流离失所、惊惧度日,沈慈不比弓马勤练的李驰,这小半夜的欢好要了她十二分气力。李驰只要了一次,手段言谈兼备持之良久,却让沈慈泄了数次。
灯不知何时已燃尽,天色侵晓,算不得明晰,沈慈软在床上,被李驰清理身体脏污时曾有醒转,但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连被男人揽进怀中也不得而知。
这是显顺三年仲秋十六的拂晓,离她回望故国上京的最后一眼已很远很远。
想不到现时间线慈妹的第二个男人是谁,索性让李驰多吃几口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