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接着便轻飘飘的飞走,那巨大的裙摆似乎还在依依不舍地盖在gui头上,随着沐清歌的远离而不断摩擦gui头,一股又一股的jg液喷射在上麵,直到裙摆的边缘拂过gui头,沐清歌的玉足点在纵横交错的绸缎上,将手中那细小的绸带一甩,那绸带便一圈圈地捆住了阳物,勒紧了。
去隻是一些沐清歌平常使用的绸带在起舞,沐清歌两手一甩,袖摆拂动,带起一阵香风,大殿中的那些柱子上凭空出现了白绸,每个柱子上都有一条宽大的白色绸缎盘旋而下,直到将那些纹路完全复盖,而后激射而来,沐清歌信手拈起一道柱子处激射而来的长绸便开始起舞,那无数长绸没有一道慢下来的,沐清歌的双手看上去并不算快,但却总是能精准地抓住每一道飞来的长绸,用手盘旋一圈后又松开,而那些飞舞的长绸则顺着沐清歌的动作一条条盘旋起来,围绕二人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球。
两人被封在了一个纯白的空间当中,已经无法分辨哪些绸带在舞动哪些绸带组成了大球,沐清歌起舞时眼睑低垂,彷佛在享受着,而翟延洲则苦不堪言,身体被绸缎捆紧了不说,阳物因为浑身上下的舒适触感高高竖起,但那些绸缎却没有因此像以往那样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温柔收紧然后榨出jg液,而是随着沐清歌的舞动在阳物四周如同漩涡一般层层迭迭地盘旋着,时而会有绸带滑过rou棒表麵,但那也隻是滑过,如同水流冲刷一般,即便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但对于翟延洲来说也不过是一瞬,想要she精还是远远不够。
沐清歌的两朵大袖也逐渐飘起,她张开双臂,那双大袖便如同展翅一般伸展开来,一条带有淡蓝色纹路的白绫从她胸口的沟壑中射出,而这条白绫不同于其他让沐清歌犹臂使指的丝绸,那白绫长的也有些过分,关键是上麵带有一股独特的灵气,从胸口射出后便如同有意识一般亲昵地蹭了蹭沐清歌的脸,随后便环绕在臂间如同软体动物一般蠕动着。
而那双莲藕般的玉臂挽上了白绫后,沐清歌的娇躯似乎变得更加轻盈,那飘荡的广袖彷佛成了她的翅膀,带动着她缓缓飘起,裙摆复地,她俯视着还保持着弓身姿态的翟延洲,轻轻拂手,那在阳物边盘旋着的绸带便一下子裹紧了rou棒,同时无数绸缎在阳物上交织着冲天而起,唰唰声不绝于耳,每一条绸缎滑过丝棒对翟延洲来说都是一次酷刑,因为一旦rou棒因为太过舒适而跳动时便会迎来更多绸缎的束缚,一次次的束缚的目的看起来是为了压制rou棒的跳动,但却极大程度增加了快感,每一层缠绕互不干扰地在表麵盘旋滑动,带来的刺激一次性压在了rou棒上。
沐清歌便站在了那仅能容纳一个足趾的地方再次起舞,限制翟延洲动作的绸缎也逐渐放松下来,在沐清歌不断起舞下将弓起的身子缓缓放平。
”沐清歌缓缓吐出一个字,jg液便如同真的听了她的命令一般一股脑地喷出,缠绕阳物的绸缎也温柔地律动着辅助每一滴jg液都的射出,乳白色的jg液在这白丝绸纵横交错的空间里如同烟火般四散而去,而布球外麵的大殿里似乎收到了什么感应,一阵震耳欲聋的机关声响起,一束阳光照进了这终日昏暗的大殿,沐清歌眨了眨眼,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妩媚,两袖一甩,包围二人的白绸“嘭”的一声炸开,丝绸四处飞散,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白色的大床,包裹翟延洲脑
噗噜噜~~~~大量jg液随着绸带一起从马眼处涌出,彷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
jg液被瞬间止住,沐清歌两手交叉手中忽然又出现了两卷白绫,双手轻柔舞动,那白绫便扭动着席卷而去,很快便将那些带有花纹的白色丝布完全复盖,她慢悠悠地掐了个指诀,此时翟延洲的裆部已经被不留一丝痕迹地包裹了起来,沐清歌伸出玉手虚握,那布帛便忽然的收紧了,绸缎停止了游走,将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封住,紧紧卷住蛋袋和阳物。
于是很快,翟延洲的rou棒跳不动了,在这纯白的丝绸大球当中如同蜘蛛的猎物,无数绸带从各个方向飞来都能准确地缠绕在rou棒上,gui头被特地暴露出来,马眼还漏着一点点透明的汁液,随后便有一条细小的绸带从天而降,直指马眼,嗤的一下便鑽了进去,翟延洲躁动不安,沐清歌玉足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分开少许,夹住了那条细小的绸带,顺着其又缓缓落下,就那样轻轻点在了素白丝棒的顶端,宽大的裙摆落下盖住了翟延洲,可惜他的整个脑袋早就被白绫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那裙底下到底有什么。
而沐清歌的舞动并没有随着白绸缠绕成大球而停止,裙摆已经被撑起,那些带有玄奥纹路的绸带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裙下伸出,彷佛无穷无尽。
“泄。
“我要把你……永远包裹在这丝绸当中……很舒服的……”一阵若有若无的魅惑声线在翟延洲耳边响起,但那并非是正在跳舞的沐清歌的声音,而gui头也被蜻蜓点水般的舞蹈持续折磨着,那深入马眼的绸带彷佛有意识般在里麵捣乱,翟延洲想要射却被绸带死死缠住了阳物,就在翟延洲感觉下半身即将爆炸时,沐清歌抓住了那深入马眼的绸带,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