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的公子皆是养尊处优的存在,府中早请好了教习的男官,除此之外陈父还再三勒令陈晏礼不能再同以往那般同池家小姐亲近,世家公子名声最为重要恐落人口舌。
这是兄长会做的事吗?
他还是不悔。
陈晏礼不在意自己对你q1ngyu暴露,因为池长宴自会替他瞒下,那样子龌龊的心思,池长宴怎会让你知晓,也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身上那些被他刻意印上的红痕。
“父亲不是希望我同池长宴一样吗?我学着他的
再后来,陈晏礼偶然在池父面前提了一句池长宴的绣技绝佳,随后池长宴就被池父压在府中天天练刺绣,池长宴诗词作画皆不出众,池父似顿悟一般将目光放在刺绣上,他总觉得池长宴该有一技之长,才能嫁得更好。
陈晏礼喜欢这样,每日除了练字作画,他还会解开你的发鬓,学着池长宴的模样替她重新梳发。
这件事终究闹大,陈父一巴掌甩在陈晏礼脸上,冷白的面颊顿时浮起鲜红的掌印。
陈晏礼僵y地0了两把,把小丫头的发鬓弄得乱糟糟,后来见小丫头没什么反应,又大着胆子学着池长宴的样子将其抱在怀中。
你很乖,被抱着时总是乖乖不动,陈晏礼有时捏着块糕点喂你也乖乖地张嘴小口小口吃着。
他越来越像池长宴,不管是柔和的态度还是亲昵的动作,你也会唤他哥哥,这让陈晏礼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悸动。
池长宴生了戒备,他隐约察觉不对,但陈晏礼伪装得太好了,所以他只能叮嘱你不要再去陈家了。
陈晏礼扮得太深了,随着和你的相处他的动作神情越发自然,他把自己套进了画里,给你递了画笔,然后由你亲手画上眼睛,从此木偶也有了心。
他十七那年,g0ng里来了入g0ng的旨意,在一群慌乱的陈家人中陈晏礼显得格外安静,当初他离开光佛寺时,便知道有这么一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桂花糕是池长宴不在时才摆出来得,是你最喜欢的糕点,有时你捏着桂花糕小口小口吃着时,陈晏礼就会僵y地在房中走动,然后在你不注意时学着池长宴的动作将手轻轻放在你的脑袋上。
哪怕计划被破坏,陈晏礼还是带着私心一般将你身上赤红的袄裙脱下,换上了一身你不曾穿过的蓝se衣裙。
是心中所动,还是身t本能……陈晏礼分不清,但他知道,他是你的兄长,是你全心全意依赖的兄长。
真是碍眼……
陈晏礼隐约察觉你态度的变化,可你还是太好骗了。
陈晏礼移开视线淡淡应下,却没有将陈父的话放在心上,他更加在意得是身子上的变化。
陈晏礼做下了同当初那下人做下得一样的事,不过那下人想当主子,而他想当你的兄长,相同的是心中一样堆满w泥。
大手轻轻捏起面前人雪白的脸颊,陈晏礼微微侧头,弯起嘴角。
几乎所有陈家人都缓慢得意识到,陈晏礼变了,变得b刚回陈家时更加有了人该有的情绪,平日做事张弛有度待人如沐春风,被人冒犯时也会冷下脸生气指责,看似一切都在慢慢变好,除了池家的小姐b以往来陈府来得更勤了。
面对愤怒的父亲,陈晏礼轻蹙起眉,有些不解。
池长宴被拘在房中,你倒如往常一般经常往陈晏礼房中跑,因为陈晏礼的房中都会有一碟早早备下的桂花糕。
光佛寺那晃动的帘帐浮现在眼前,陈晏礼懂得b陈父认为得要多一点,尤其是把你抱在腿上时,他身t深处那令人颤栗不已的变化。
垂下眼睫,陈晏礼晦暗不明的眸光中带着点点冒出的暗念,x腔的心跳一声重过一声。
触感如预想得那般舒适柔顺。
沾了鲜血的长剑被狠狠丢在地上,陈晏礼慢慢穿上衣裳冷漠看着池长宴用织毯裹起你转身离去的背影,x腔中是剧烈的跳动声,又酸又涩。
陈晏礼以为他可以一直做你的哥哥,但身子的变化来得格外快,陈晏礼坐着床上呆呆看着腿间的濡sh时,身边伺候的下人早就给陈父那边传了消息。
可他算计颇多,却漏了一个常常搅局的人,那个一直跟在你身边叫你信赖的兄长。
的人整日待在一起也容易叫人察觉怪异之处。
临入g0ng门前,陈晏礼随意找借口派人请你来陈府,一杯混着迷药的茶水下肚,你就不醒人事,待池长宴赶到时,他正将你压在身下做着罪恶之事。
他从不悔自己做下的一切,自他为你牵动心神的那一日起,他就已经无悔。
你真正的兄长。
游湖的事是他安排得,他只稍放出风声,你那贪于玩乐的二姐便会带着你主动前往,而船上早有他备下的客房,席上为你备下的果酒酿也与他人不同。
他也可以做你的兄长。
陈晏礼自知不可能违抗太后的旨意,但在入g0ng前他还有件必须要做的事。
甚至b你的兄长做得更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