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地瞧了瞧后,又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觉皱起眉头摇首说道:“想不到人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竟变成了这样丑陋的一对大nai子,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栽到岷江里去寻死了,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苟活到现在!”原来王玉姑在刑场上被割去了nai头,又被钓钩扎了两个大洞,伤口结痂脱落后,在白腻如锦的肌肤上,留下了几块大大小小的疤痕,薄薄的一层浅褐色的表皮泛着光亮,绷得紧紧地透露出里面的根根血管和经络。难看至极,丑陋无比。刁刘氏是个恋花爱美的女人,本来还想拿玉姑漂亮的身体开开心,捉弄、吓唬一番,再考虑如何处置她。看到此番情景,也变得没了情绪,于是决定即刻结果了她。刁刘氏拾起宝剑,指着玉姑的心窝说道:“大nainai我杀人无数,却从未亲自动过手,今天也是开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开刀吧!”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张着嘴儿发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说的什么。刁刘氏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这两个难看的残破ru房,长在你漂亮的身体上,也确实是不般配,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吧!”说完,舞动宝剑,只见寒光闪闪,听得“刷、刷——扑、扑”几声响动,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嗥,王玉姑那一对丰硕的毫ru,已被刁刘氏的宝剑齐胸切掉,跌落在地。一时间,玉姑浑身上下,凡有窟窿眼的地方,无一不在发泄着,血花飞溅、声泪俱下、尿自膀胱、屎出大肠,在凄厉的哀鸣声中,鲜血、汗水、泪水、稀屎、sao尿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此时,地窟密室里恰似有两个疯癫,一个是捆在刑架上的王玉姑,正在做着疯狂的挣扎。另一个是地上立着的刁刘氏,正在歇斯底里地咒骂:“你这个sao娘们、贼y妇!这一次可知道我大nainai的厉害了吧?和我刁刘氏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别以为官府没剐死你,你就成了个节妇、烈女了。大nainai照样能剐了你。”看来由于历史的积淀,刁刘氏对王玉姑已是仇深似海、恨之入骨了,千方百计要置她于死地,纵有十二头黄牛也是拉不回来了:“据说上次在刑场上,你的小sao逼也给剐掉了一半,是吗?那么今天我就来帮你剐完了它吧。”说着就将宝剑向玉姑的Yin门里刺去,在长呼短叫的哀号声中,剑身在她的胯下转了一圈,把玉姑的外生殖器连着肛门和屁眼全部挖了下来,挑在剑尖上,送到康烁的鼻子底下,嬉笑着说:“康女侠,你看看,这个臭娘们是个y妇不假吧,连y唇上都长满了黑毛!”再瞧瞧此时的王玉姑,裆下开了一个大洞,腹腔内的肚肠及内脏都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由于血管及肠子的牵绊,子宫、膀胱和几截直肠虽已挤出体外,却掉不下来,作一堆儿挂在胯下。刁刘氏过去用手拽了拽,滑不溜秋,拽不动,于是说道:“别挤,别挤。别着急,我帮你们开扇大门,就能痛痛快快地出来了。”说完手一扬,宝剑的锋刃从心窝一直划到裆下,来了个大开膛。王玉姑体内的心肝五脏、脂肪肚肠、鲜血y汤,一股脑儿、乱七八糟、冒着热气、流了出来,腥臭扑鼻、肮脏龌龊。
刁刘氏是个练武之人,使刀玩枪,下手又重又狠,只几下就把人割得支离破碎、血rou模糊,不成人形了。不似刽子手,杀人有技巧,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能拖上很长的时间,不但让犯人受尽苦难,还能保证其外形的美观。再说刁刘氏又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性格,处事缺乏耐心和细致的周旋。本来是想慢慢地好好折磨折磨王玉姑,不想干起来却又是快刀斩乱麻似地利落。事到如今,王玉姑美丽的身躯已经被割成了一堆又脏又臭的烂rou,也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于是顺手一剑斩下了玉姑的人头,把长发理成一束,系在腰带上,还剑入鞘。转身对康烁说道:“师侄,再委屈你片刻,xue道会自行解开,你师哥也会来救你的。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拜拜!”说完就离开密室,向外走去。康女侠也是个练武之人,对于杀人,心里并不害怕,也不惊恐。只是看到作为女人的刁刘氏,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也是触目惊心的了。再说那尸体、内脏的血腥腐臭,也呛得她干咳了一阵子。但xue道被封,又被捆绑,还堵着嘴巴,呼喊不得,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待救援的到来。且说刁刘氏携着王玉姑的头颅,出了地窟密室,刚刚瞥见天日,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座假山已被官兵团团围困住了,顶盔贯甲,刀枪林立,如临大敌,连假山上面都积聚了无数武装的士兵,真是如同天罗地网一般。自己轻功再好,要从此等阵势中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又见她心仪的俊美男儿王知县,在张健等人的护卫下缓缓地向她走来。王琰说道:“刘夫人,别来无恙!上次你请我吃了一顿宫廷御宴‘八珍席’,我还没来得及还礼呢!今天特邀你去县衙一叙,如何?”张健也说道:“小雁兄弟,哥哥也将尽地主之谊,邀请你往县衙一游。请吧!”李强就没他俩那么客气了,直言不讳地说道:“刁刘氏,你已被层层包围了,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快快弃了武器,束手投降吧!”王琰为了敦促她快些投降,打消她的顾虑,于是又说道:“你不必害怕,你不是有皇上‘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