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人(一)h
庄婉自然是不知道下人怎么想的,只觉得所有人都把这不合体的举止看在眼里,她顿时觉得臊地很,也不理那胤禛,从一旁候着的竹湘手中抱过儿子,迈开步子便飞快地往正院走。等转身瞧到那一脸旁若无人跟到里屋的男人时,脸颊都几乎烧了起来了。
「爷怎么还跟过来!」
「嗯?」胤禛走到床边,探头瞅了瞅被放在床上的弘安,摸了摸儿子白嫩嫩的一段胳膊,又被庄婉推开,「婉婉说什么?」
又装无辜了,隻庄婉这次觉得丢人,压低了声音细细地分说,「方才爷总是孟浪……都被人看到了,又偏偏在那大门口,好不得被那嘴碎的揪着乱说……」
胤禛瞧着庄婉这模样,觉得有意思极了,转身便坐在凳子上,衝庄婉招了招手,等她近了便抬手把庄婉揽到自己腿上,凑过去对着那段白嫩的脖颈呼着热气,似是安慰似是挑逗,「说什么?」
庄婉使劲推着男人的肩膀,一脸彆扭,「总不过是,女色误人!」
胤禛愣了下,骤然放声大笑,向来冷漠如冰的脸上难得洋溢出如此明显的笑意,倒是让庄婉局促了起来。
「爷有什么好笑的!」
庄婉想要起身,被男人抬手拉住,左右打量了一遍,「婉婉竟自比误人女色不成?」
一句话,顿时让庄婉的小心眼难得发作了,修长的眉顿时皱了起来,加了力气,推着男人的身子就站了起来,冷笑了两声,「可不是,方才还被爷嫌老,这会儿又姿色不如人。妾身这般入不得爷的眼,倒是叫妾身愧疚了。竹湘,去瞧瞧李格格那边还亮着灯没,送爷……呀!」
先前勉强拉平的旗袍就这么又被男人的手扯开,花纹紧致的盘扣终于承受不住男主人这样的虐待,啪嗒一下掉了下来,悬悬地挂线上上。还皱褶起来的里衣被那大手探入,在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摩擦了几下,随后往下探入腿间的密处。
庄婉的腿根顿时软了一下,身子往后踉跄了下,胳膊肘倚住一旁的圆桌,另一隻手赶紧去抓男人的手。
「爷……别……唔嗯……」
阻止的话语变成压抑的呻yin,按在桌边的手死死地捏住桌子的边缘。男人强硬地用膝盖抵住她想要併拢的腿,干燥的手指便揉上了因为先前调情还带着shi润的花瓣,顶着那微微变硬的海绵体捏弄起来。
「这都多少天了,竟是没给碰一下……」
胤禛埋在庄婉脖子边扯开的衣襟里,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地她身子跟着一阵阵地发抖,只是余光瞥到床榻上不知道何时睁开眼的小包子,庄婉又使出力量挣扎起来。
「爷!别……弘安……弘安还在呢……」
胤禛勉强抬起头抽出身子往那边瞧了眼,正对上那双乌溜溜瞧过来的双眼,轻笑。
「那就叫他瞧着。」
「什么?!」
话音刚落,便抓着庄婉的肩膀,抱着她的腰,猛地往后坐在了身后的太爷椅上。庄婉微呼了一声,便被胤禛扣着下巴侧过身子,只来及看到男人仿佛燃烧起来的双眸,便被Yin影笼罩。
强悍又霸道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落下,将她勉强的理智彻底席捲到空中,她蜷缩在男人的臂膀中,粉嫩的唇被紧紧地吸着吞咽着,让她依稀想起怀孕前无数个热切又缠绵的夜晚,只觉得身子发烫,情不自禁地挺起胸将肩骨顶住男人的胸膛,抬手反搂住胤禛的脖子,含蓄娇羞地迎合着男人的任性。
胤禛眸色发暗,随即越发紧密地吸取那娇口中的津ye,手掌从那纤细的脖颈下滑,抚上庄婉挺起的双ru,顺势借着扯开了那排前扣,厚重的旗袍从胸前和后背无力地落下,堆积在平坦的腹间,一对还带着车上被玩弄的红痕的椒ru便弹跳出来,在空中抖出一片雪白的ru花。
男人滚烫的吻随即沿着身躯滑下,缠绵地抚慰着怀中这具雪白的身体,留下一个一个红印。庄婉在这久违的热情中半个抗拒的字也说不出,在胤禛的胳膊弯中后仰起着上身,反将挺拔的双ru送于胤禛面前,乌黑的发从肩膀上洒落,在椅子的扶手的外的空中颤抖,一如她带着粉色羞意的身体。
「婉婉这个样子……真极美……」
樱色的ru尖被男人猛然含住,激起庄婉一阵轻颤,男人热乎乎的舌抵着她粉嫩的ru头舔弄吸吮,然后又仿佛吞咽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四周的rurou,弄得她下身一片shi润。另一边的椒ru则被一隻手攥住,因为怀孕而变大了一圈的rurou几乎一手都包不住,偏偏男人分外满意那手感,大力揉搓着,把那小小的尖儿从那指缝中yIn荡地挤出,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