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王微微蹙眉,不发一言却已有威严。
顾行之突然抽出两根药玉丢到一边,沉着一张泛红的脸爬到干净的那半边床上躺下,扯过被子盖上已经开始发冷的身体,拿手背挡在眼睛上头,不多时,呼吸渐渐平稳,唯有脸侧滑落的一滴清泪洩露了他并未睡着的事实。
心的准确位置。
顾行之坐在高位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底下的觥筹交错,慢慢喝着酒,目光不经意撞上一人,那人眼里过于灼人的爱慕让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了开去,心道自己喝的多了有些眼花,再往回看去,果然,底下端正坐好的征南大将军正专心看着歌舞,并未有过看向旁处的迹象。
礼部尚书又在藉着敬酒的机会说起了选秀充盈后宫一事,顾行之烦不胜烦,喝下他递过来的酒敷衍了几句便将他打发了下去,却没看到尚书临走时神色里的心虚。
番外· 将军x皇帝 初次(1)皇帝哥哥惨遭暗算身中淫毒,大将军挺身而出以身相「救」
每年除夕的宫宴总是格外隆重,今年也不例外,辞旧迎新的日子大家都会期待,但顾行之在这一天却提不起什?劲来,因为他的父皇就是在这一天入的皇陵。
等御花园里只剩下他一人,顾行之终于卸下强自伪装的镇定,两腿一软狼狈地斜靠在树干上,月色下清俊的面容染上不正常的酡红,急促地呼吸着。
该死的,是谁胆大包天敢给他下药!?
顾行之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不至于因此郁郁寡欢,但今年他的宝贝小弟感了风寒养在相府,没了开心果在身边,那些乏味的歌舞和闭着眼都能背下来的贺词就显得更加无趣了。
「可是……」
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手上,顾行之也无暇再去克制别的,小声地低吟起来,花心和骚心在他把握好速度后接连被撞击,两根药玉之间隔着的薄膜被不断摩擦,过电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终于开始舒服起来。
顾行之缩回手没让他碰到自己,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无碍,只是有些醉了,崔公公先下去吧,此处离宁心宫不远,朕自己回去便可。」
凉夜清宫,总是容易让人觉得寂寞。
「皇上,您怎?了?是不是不是舒服,可要传太医?」
宽大的龙床上,人前清冷尊贵的帝王髮丝凌乱地在床上扭动,汗湿的脸上满布潮红,半睁的眼含着难耐的泪水,被打湿的睫毛不住轻颤,秀挺的鼻子急促呼吸着,微张的红唇时不时吐出一声压抑的吟哦,鬆鬆挂在身上的睡袍早就被磨蹭得滑落肩头,只被一条带子固定在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头竟长着两隻小巧的嫩乳,顶端熟透的红梅比常人大上许多,情色十足,下身粉嫩的肉棒高高翘起,顶部不断溢出液体,药玉不断在花穴和菊穴里进出,那花穴里带出的丰沛汁液和后穴溢出的一点肠液混合在一起,将下身弄得湿哒哒的,身下的床单颜色都被打湿变深,他突然双手同时用力,将两根玉势同时深深插入。
顾行之突然哼出一个人名,高高挺起胸膛,身上绷出一道迷人的曲线,肉棒不经抚慰便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白浊,零零散散地落在汗湿的胸前和肚子上,小腹一抽一抽地疯狂痉挛着,大量的花液从身体深处不断朝外涌出,那玉势堵也堵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的床单迅速积起一小滩水液。
顾行之闷哼一声,迅速扶住一棵大树,免了自己因为腿软跌倒的窘境。
「嗯……」
顾行之咬牙低吼,觉得附上他手臂的纤手是他这一生见过最噁心的东西,他是宁死也不愿用这女人做解药,这?想着,手上也有了些力气,倒把人甩了开了,只是自己却因为重心
「滚!」
顾行之揪紧衣襟克制住想要脱掉衣物以解身上燥热的衝动,被慾望逼红的眼尾染上怒火。
「皇上,您这是怎?了?」
高潮过后的顾行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地看着床顶,身体却没有得到想像中的快乐,没有男人雄性意味浓重的气息,没有欢爱过后温柔小意的安抚,没有男人湿热的亲吻和让人安心的怀抱,玉势又冷又硬一点也不舒服,手也好酸……
伺候过先皇的老公公惊道,上前想扶着他。
「嗯……哼嗯……」
女子眼里闪过不甘,不死心的还来碰他,奈何那药效太过猛烈,他竟连一个女人的动作都躲不开,让她碰到了自己。
「别碰朕。」顾行之冷冷开口,眼中已有杀意,体内的燥热因女人的体香越发翻腾的厉害,下体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就连两腿间那不可言说的秘境也开始湿润起来。
宫宴还在继续,顾行之却觉得身体隐隐有些燥热,人也有些犯晕,暗道今日的酒格外醉人,便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离席回寝宫休息,岂料行至御花园时,小腹突然窜起一股热流。
「哈嗯……秦戈……」
突然,一名美艷的宫装女子从远处疾步赶来,上前便想去扶顾行之。
崔公公不敢忤逆,道了声「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