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人,这会子就又主动跟林雨桐说话,「子玉跟我说过好几回林大夫,喜欢的不得了。我才说要去找她的面子跟您求诊呢。」
「自家人,得空来家裏都行。」林雨桐就接话,「是哪不舒服吗?我看您气色很好。一定是经常的锻炼的人。」
赵家小姑眼睛一亮,「我是咱们省体育学院的老师,我的专业就是搞体育的。我是给几个学生求诊。都是运动员,但是运动过量,还是伤着了。」
这样啊!
「可以!回头叫子玉给我打电话。」这倒是提醒了她,运动损伤复员,这也可以专门做一个科室,拉起一个专门的团队来。
又有其他人顺便问身体的一些小癥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等等,一桌子再没人搭理白小艾。
林雨桐和四爷走的比较晚,得陪着黑子把大部分客人都送走了,这才好走的。而且,四爷喝了几杯酒,回程没法开车,得林雨桐来。酒席吃到一半,雪就慢慢大了,这会子几乎已经落住了。
黑子赶紧催两人:「头儿,跟嫂子回吧。这边现在也没啥了,我明儿肯定上不了班……」
「不着急!」四爷就道,「要是雪下的路不开,就在老家多呆几天,那点活哥几个分分也就出来了。」
行!
可上了车了,车都开出来了,才发现书生还在停车的那一排来回的看。林雨桐摇下车窗,「干嘛呢?」
「嫂子,这车怎不见了?」书生左右看看,「你看见小艾了吗?」
不见人,又不见车,林雨桐就问:「是不是她把车开走了?」
书生从兜里摸出车钥匙,「不会呀!车钥匙在我身上。」
那谁还能把车平白的给开走了。
幸亏农村过红白喜事都有执事,啥事人家都有人安排。车这裏也有人看着,就怕哪个孩子给人家把好车刮花了。结果一问,人家说了,一个穿着棕色大衣的姑娘开走的。为啥记得那么清楚呢?因为那姑娘一边走一边哭,而且开走的车也很有意思,车上面戴着俩大耳朵。
哦!那就错不了了。书生的车被白小艾打扮的很卡通,上面贴了不少东西。这算是那么多车裏的头一份。
四爷就喊书生,「既然车开走了,那你上来吧,先回去再说。」
书生尴尬的上了车,手裏不停的拨打白小艾的电话,可惜,电话一直是关机。之前他也打了,以为是她玩手机玩的没电了,现在想来,应该是故意关机的。
他捏着手裏的钥匙,气的肝疼。早上那个钥匙她压根就没扔吧。
车上没人说话,中间隻四爷接了个电话,是暖暖打来的,问他们什么时候到家,这一路走的特别消停。进了小区,林雨桐干脆把书生往回直接送到楼下。车子往前走一点不费事。书生不好意思,「嫂子不用,我自己走进去就行。」
「我看你喝了不少,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林雨桐说着话,车子就拐过弯了。一拐弯就看见书生妈在楼下像是找啥呢。
雪很大,书生妈拿着扫帚清扫草坪上的雪,可身上落的都是。显然是在外面的时间不断了。年纪不轻的老太太,佝偻着腰在哪扒拉。
书生蹭一下就下去,「妈,你干啥呢?」
林雨桐和四爷也摇下车窗,「是丢了啥要紧的东西了吗?」两人都打算下去帮着找找。
书生妈就赶紧摆手:「没事,不是啥要紧的……就是车钥匙。这俩不省事的,早上起来拌嘴,小艾把那把钥匙给扔了。今儿用的是备用的。我寻思还得找啊,就在这一片啊!可翻了这一天了,还就是找不见。实在找不见就算了……」
「妈,我不是说换个锁吗?」他不知道怎说白小艾其实没扔的事。
「这孩子,说换就换吶?我打听了,换下来少的得□□百成千快,多的三几千都不一定。你去问问去,现在多少人一天能挣七八百□□百的?没几个人!我寻思,我找见了,这不就跟挣了那么多钱一样吗?」
做儿子的知道内情,却啥话也说不出口,那憋的心裏是又涨又疼。
林雨桐就道:「别找了阿姨,书生今儿没少喝,您赶紧带回去给解解酒去。」
书生妈应着,一边拉儿子往回走,一边才像是想起啥的问说:「你的车呢?对了!小艾呢!」
「小艾开车……有点事。」
「你这孩子,带着小艾怎还喝酒呢?她一个小姑娘下雪天开车,多危险呀。」
絮絮叨叨的走远了,林雨桐才开车又倒出去,回家。
那边的事她才懒的管,到家叫四爷歇下了,她就打电话给宋恆斌,「今儿医院有啥特殊情况没?」
「今儿收治了十多例骨科的病人……都是摔伤的,距离咱们医院近,就直接给送过来了。程度都不严重,也不算是急诊,就都给收进来了……」
正说着呢,电话那头就嘈杂了起来,好像是出啥事了。宋恆斌说了一声:「我先去看看,回头跟您彙报。」
林雨桐就怕这种天出交通事故,急救的时候不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