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如履薄冰地拨开两片小小娇瓣,仔细查看,入口又红又肿,相当堪怜,却不曾撕裂,终于松了一口气。刚要起来,猛然记起昨晚做完最后一次,拔出来,上面似乎仍沾着淋淋漓漓的血水,眼皮不禁狂跳了几下。
沈飞瞅了一眼满脸屈郁不忿的维桢,暗叹自己这回是彻底将小丫头得罪透了。
他出其不意地骑到维桢腰上,膝盖一曲,压住她一条腿。
维桢恐耸詟栗,“沈飞,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桢桢,你好乖,别乱动,我再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磨破了。”沈飞攥紧她另一条腿,不容分说地将手指慢慢探进去。
维桢“哇”的一声啼哭起来。
沈飞一个头两个大,嘴里不住地哄道:“乖孩子,我轻轻的,你放松点,别咬这么紧,好不好?越紧张越难受。别哭了,再忍忍,马上就出来……”手指所到之处紧窄温腻,嫩生生的rou壁,层层迭迭地收缩包裹,如果手指能高chao,他立马就射了。
不由回味起昨晚莺颠燕狂的极乐时光,那种酣畅极欲的滋味,光是想象,已宛若微电流般在他身体各处流窜不息,连声音都有点飘忽起来,一时又想到维桢最是巽懦,容易妥协,既然米已成炊,只需软硬兼施令她屈服下来,随后好好开解宠惜一番,待小丫头过了这个坎儿,往后必然任由自己施为。
沈飞想入非非,不禁神迷意夺,难以自持。
等他将手指全部撤出,维桢早已泣不成声,疼得浑身微微挈搐。
沈飞满脸不忍地盯着手指上淡淡的红色。
昨晚维桢一直哭着喊痛,当时他并没有怎么上心——维桢不乐意自己碰她,基本没有一回亲热不掉眼泪的。况且那样嗲声嗲气的童音,软哝哝的透着一股子撒娇的味道,在床上时,无论是哭是闹,都跟呻yin似的让人愈发激亢,欲罢不能。
如今清醒过来,沈飞不由心疼得心臟一阵紧缩。如果打一开始为维桢做扩张的时候,娇嫩的内壁就被他手指上的枪茧剑茧磨破了皮,他又毫不节製地捣绞了一整晚……
“都是我不好,全是老公的错,老公欺负桢桢了。乖孩子,已经没事了,别哭了,好不好?眼睛还要不要呀?”沈飞的声音涩重,将维桢裹回被子里,抱进怀内,巴不得能替了她去。
维桢此刻恨死他了,转过脸使劲推避他,抵抗间小手在他脸上胡乱拍了几下。
沈飞半点火气都没有,任由她打,唇贴上去吮她的泪水,在白净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款语温言地哄劝了许久。
维桢渐渐平静下来,止住了哭声,眼里犹包着一泡泪,乌润润的眸子秋波滴沥,扑闪着躲避沈飞灼热的目光;小嘴怏怏不悦地微微撅起,唇色郁润,秾丽夺目之极。
沈飞叹息着讚了一句:“真要命,小宝宝,怎么生得这样好?”低下头含住两片红唇,情意绵绵地舐吻起来。先不论他对维桢早已情根深种,食色性也,单凭她这样惊人的仙姿玉色,他就根本不可能放手。
这天底下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舍得放过她。沈飞无比庆幸自己能够捷足先登。
维桢起初不愿意与沈飞亲热。
然而她是个优柔寡断的孩子,娇气得很,当下无论Jing神,还是rou体,都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需要亲近之人的关爱和照顾。
母亲逝世,父亲不能联系,兄长远在千里之外,晗熙哥哥无法靠近。她在这里举目无亲,隻得一个沈飞可以依靠,尽管沈飞正是她身心受创的始作俑者——维桢暂时忽略了这一点。她通常不怎么记得别人亏待过她,同样很容易忘怀别人对她的好。
如今烧得目眩头昏,被沈飞百般劝慰撩拂,便不再抗拒,宠柳娇花般张开小嘴,放任沈飞的舌头直捣黄龙。
沈飞转忧为喜,在她甜浄的口腔内细细地嗽吮,舔舐,极尽讨好之能,与她旖旎地唇舌交缠,又哺了一大口唾ye过去,先哄她含着,等她小嘴里沾满了自己的气味儿,才准她吞咽下去。
大手同时在大片冰肌玉肤上抚揉,挑逗她动情,虎口托着ru根,将大团雪嫩的rurou含进嘴里。
他的口腔温热,shi漉漉的大舌头重重地舔吮敏感的肌肤,维桢的头脑晕晕乎乎,被他手段纯熟地狎弄了斯须,便含羞地“嘤咛”了几声。
沈飞胯部的衣物已经跟个帐篷似的高高撑起来,微红的眼盯着维桢点漆似的秋水瞳,“心肝儿,老公舔你的nai儿舒服吗?”
维桢娇细地喘息,“嗯,舒服,好舒服。”
沈飞不由跟着低喘,“往后让不让老公碰,嗯?玩你的nai儿,小xue,让桢桢更舒服,嗯?”
此时的维桢温驯得如同一樽扯线人偶,一味点头,“让、让碰……”
“好乖。”沈飞的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又怜惜又渴望地吻她,“乖宝宝,等你身体康復,老公再好好疼你。”
他拚命按捺下将rou棒插入她又紧又热的小身子的衝动,浅尝辄止一番,便喘息着将人平放到床上。
这回维桢在他转身时,伸出小手怯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