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燕苍看着床上昏迷的崔怀问道;
没事,就是被迷晕了,顾舟景说道;
江元迷晕他干吗?,容泽说道;
岐川呢?,应飞朝问道;
云师兄让我去找人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守门弟子答道;
应飞朝打量着床上昏迷的崔怀,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这体型;
葛灵草!,应飞朝说道;
什么?问期问道;
可以变化脸型的一种草,这是江元,应飞朝飞快的说道,岐川!,语罢立刻追去;
又是草药,他怎么不去药修!,问期沉着脸的说道;
走!先去找岐川,顾舟景说道;
山前树林
躺在地上意识模糊不清的崔怀想起了他还是秦怀的日子,当年云岐川被带走后,云尧才意识到这个儿子成了修士,将来或许一剑就可以灭了云家;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当然不能放过,云跃毕竟是他儿子,而剩下的那些人自然都是蝼蚁;
崔家自然不敢忤逆云家,那些曾经在他脚下的人,终于可以报仇;
他们说的对,他也不过是云跃身边的一条狗,丢了便丢了。
他每日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终于他遇到了长阳,原来他也是有灵根的,他也可以修炼;长阳带走了他,他为这个师父满心欢喜,殊不知这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长阳是个药修,而他成了他的药人,长阳从来没想过教他修炼,不过是看他有灵根比常人更经得住折腾;
长阳每天让他吃各种丹药,那些锥心刺骨的疼痛日日夜夜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死亡对他来说更是一种解脱,然而他死不了,长阳不会让他死;
长阳对他说,他是他活的最久的药人,如果他死了,他会可惜;
秦怀不记得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每日蚀骨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直到有一日,长阳拖着重伤的身体晕倒在他眼前,他提起剑,走到他的身边,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终于摆脱了这一切,他来到归一剑宗,改了名,成了外门弟子,他拼命的修炼,那些挡他路的人,都该死!他要站的更高,他要比所有人都厉害,没有人可以在欺负他;
然而天道却始终不放过他,练武场上,他看见云岐川的身影时,才知道当年带走他的是墨沉;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当年那个在他和云跃手下撕心裂肺求饶的小孩。
这些年,他看起来过得很好,满腔的恨意更加汹涌!为什么!为什么!云跃照旧在云家前呼后应,他也成了墨沉的亲传弟子,只有他自己遍体鳞伤,满手鲜血,那些错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承担!;
他按捺着满腔的恨意,现在的云岐川,可以一剑杀了他;
但是他没想到江元那么蠢,更没想到云岐川真的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那晚云岐川将他带到后山,凌冽的剑气划过他的脸庞,他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剑下,没想到他留了自己一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摸着脸上的伤口,回想着自己刚才毫无反抗之力的的自己,心底的愤恨和渴望在叫嚣,他一定要赢!
内门大比上,一切都很顺利,偏偏最后一场遇上了叶姝瑾;
只差最后一步了,他不能输!
他不能输!他必须成为亲传弟子!,他向江元桌子上的百花酿走去;
江元那个蠢货,话又多,人又傻,刚才还进来给他送药,他准备杀了他的,他该杀了他的,这几年,他受够了他假惺惺的关心,他提起剑,看见他手中的药丸。
蠢货!他收起剑转身离去;
这是给你百花酿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是我从江家带回来的药,你修炼不要太急
你怎么咳血了,没事吧?
我进来给你送药的,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