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触手在下边堆成了一个凹巢。
付月全身都是腥重的Jingye,头发更是没有一点干的。
它把她慢慢放下来,放倒在那个巢里,大大的身躯也靠近,在她上方观察她。
付月抱着肚子看了它一眼。
我想睡了。
她只是告知它一声,实在是被折腾得很累,不停地高chao过后又很倦,晕晕乎乎地躺在它的触手巢里,头一歪。
空间静悄悄的。
触手乱飞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它贴上付月的肚子,在上面轻轻地蹭,过了一会儿,一直堵着她小xue的那只被它慢慢拉了出来。
满肚子的水霎时哗哗吐,付月还有点意识,支腿岔开,白Jing从她身下流出一条。
过了几分钟,她感觉再无胀意,才安心地睡深,呼吸渐渐绵长。空了的小腹又插进去一根触手,把她小xue当床卧着。
其他的,有睡在她头边的,有在她手臂边上围着她的,像是凑起来看热闹,如果它们能出声,大概是悄悄咪咪又叽叽喳喳的。
十多天来,付月没睡得这么舒服过。就算是昨夜,躺在沙发上到底不方便,她四肢也无处安放,起来浑身酸。
这一觉却仿佛是睡在了穿越前的大床上,她浑身暖呼呼的,盖着被子,怎么滚都可以。
她从床头滚到床尾,碰到一层障碍,使劲抵,怎么也抵不掉。
不得不睁眼,抬头看到了谭俍。
付月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转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他怎么在她床上。
谭俍双眼紧闭,平日里高冷又恶劣的表情都褪掉了,深邃立体的五官,简直闪瞎付月的钛合金狗眼。
她一直知道他帅,帅到可以称得上惨绝人寰的地步,相处那么多年她都没能免疫,偶尔还会被他一个侧颜、一个表情弄到捂心窒息。
再加上良好的家室、出众的气质和强悍的能力,这妥妥的一个万年王八金gui婿啊。
要说缺点嘛,谭俍也有。
除了人冷了点,就是身后总是缀着付月这个拖油瓶了,哦不,拖着。
如果有画面,那一定是谭俍在前面西装革履,却失了形象一只手往后,拖着付月这个鬼哭狼嚎、死皮赖脸的小杂种。
外人看来,他对小杂种是极好的。
高中时,付月班级里的纯情少女们那么期待开家长会,可不就是因为他每次必定到场。
十六七八岁做梦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就是付月,也暗戳戳对隔壁班戴着黑框眼镜的温柔班长有好感呐。虽然这个春情芽芽还没冒出个头,就被谭俍一脚踩死了。
问她为什么不对谭俍发春怀情?
呵,也不看看这个狗逼男人从小是怎么遛她的,把她耍得跟条狗似的。谁想爱谁爱去,她这辈子都不会爱的。
真的!绝对!发誓!
总之,因为自己的亿点小心思,付月不敢把两人的关系往某种暧昧的地方想。
但是这尼玛谭俍睡到了她床上是怎么回事?
哦,她想起来了。
他给她扔他卧室的大床上了,还凶巴巴地看着她,想吃她。
还是那种意义上的吃!
天她不会已经跟他睡了吧!
付月赶紧滚低头检查被窝里自己的身体。
裸的。
谭俍也是裸的。
她还隐隐约约看到他大鸡儿的轮廓了。
哦豁。
完球。
付月一脸死相,动静把谭俍给吵到。
在睡梦中,他感受怀中乱拱的东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
付月想逃逃不了,也不敢动,酸软着身子看他,不多时也眨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