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放假的缘故,下午活动结束,各班打扫完卫生就可以回家。许眠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莫选宁,透过玻璃窗,就看到走廊上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一直等到其他老师们都走光了,才锁好门窗,走到他身边。
莫选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朝楼梯口走,许眠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她感觉现在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太尴尬了。
他没有下楼,而是越过楼梯口,拐进了旁边的弧形的大露台,露台的护栏下摆着十几盆花木,齐胸高的三角梅,花儿开得正盛,入目姹紫嫣红。
这些天,你是不是很困扰?他轻轻的问道,其实我也一样,总刷错题。
许眠垂着脑袋,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抖,欲飞的翅膀。
如果,喜欢你的代价,是再也无法靠近你,你就当那天事情是一个恶作剧,我们,重新做回姐弟。他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面上却云淡风轻。
风轻轻的吹过,带着一丝热气。许眠竟生出了一丝心酸。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可是,有他的日子却已经结束了。她知道无论怎样粉饰太平,他们回不去从前。但,别无他法,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看到他的肩膀微微发颤,移动的脚步撞得树枝轻轻摇晃。半晌才听他说道,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家。
他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人在咫尺,却与许眠划开了相隔天涯的距离。
许眠静静看着他的身影,心弦一动,似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她突然走了过去,无声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回头。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背上,哽咽着说,阿宁,你让我好难受。
体艺楼里静悄悄的,就连聒噪的蝉鸣,在这一刻都像被调了静音。不被打扰的一刻,成了刹那的永恒。
待她平静下来,莫选宁才转过身来,他的眼尾微红,说话时还带着一点鼻音,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以后怎么办?莫姨会怎么想我?我爸妈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听了许眠的话,莫选宁突然笑起来,胸腔里都震动着笑意,这些,你不用担心。要打也是先打断我的。
他的声音低柔,还带着一丝沙哑。惹得许眠抬起了头,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在头乌黑的长发里,拈起一片花瓣。
指尖擦过她的面颊,粉色迅速蔓延到耳根。他微微低头,向她凑近了一点,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姐姐,你同意和我交往了。
她抿了抿嘴唇,两颊chao红。
姐姐,我想亲亲你。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压上了她的唇。
像只兴奋的野兽,温润的口腔里生吞了她娇艳的樱唇,舌头在唇缝中间灵活的游走,不时舔过嘴角,亲的许眠手脚酸麻。
他直接咬住了她的下唇,用性感低沉的嗓音撩拨着她,张嘴,让我好好吻吻你。
许眠含糊地嗯了一声,微微张嘴的一瞬,那柔软韧劲的舌已经在嘴里兴风作浪,他掘着她的舌纠缠,然后用力的吸吮,彼此的津ye融合在一起,啧啧的水声,暧昧又难耐。
他的呼吸很重,把她更紧的按进怀里,手也无章法地上下游移,嗓音里还不时发出克制不住的喘息。
欲望如藤蔓将他们紧紧的缠绕,理智被焚烧殆尽,人心底最本能的东西被悄悄唤醒。
许眠腿软到不行,原本撑在他肩膀的手,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最后变成了攀附。她环住他的脖子,配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老房子着火了吗?她不愿醒,他的吻让她上瘾。
她喘不了气来,被他带到露台的角落里,压在墙上肆意掠夺。他的手掐着她的腰肢,提着她下滑的身体。膝盖挤进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硕大而坚硬的一处正顶着她,隔着衣物用力研磨。
姐姐,我可以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