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珊顿时闭紧了嘴,再也不敢吱声多问一句。
薛砚知玩够了她的一条腿,又去玩另一条,越玩越觉得意犹未尽,来云家来的真不是时候。
在下半身起反应前,他终于恋恋不舍的丢开了云紫珊的腿。转而去解开她裙子外的马甲,三两下脱了云紫珊的衣服,起身灭了油灯,摸黑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紧挨着几近赤裸的云紫珊,故意挤着她侧睡。
他摸到云紫珊的一只手,牵过来搭在自己腰间,自己的一只手也挤在墙壁与云紫珊之间,搂住了她。云紫珊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触感舒服极了。
睡吧,小珊。娇滴滴的美人拥在怀,薛砚知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温柔多了,轻轻一个吻在黑暗中落到了云紫珊的发间。
她今天刚洗过的头发柔软且蓬松,洗去了鸦片烟味,闻起来清爽极了。
云紫珊的手,恰恰摸到了薛砚知后腰处狰狞的陈年旧疤,她的手指在疤痕上划来划去,薛砚知很难感觉不到。
枪伤。知道云紫珊今晚大约是没胆子跟他说话了,薛砚知打着哈欠主动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云紫珊在黑暗中摸着他伤疤的手稍稍用了力,薛砚知又多说了几句话:刚去国外那一两年,因为嘴贱,得罪了人。
若是他在唐璐面前,也像在云紫珊面前这样说话经常刺来刺去,还这么坦白的解释伤疤来源,唐璐一定会恶狠狠的骂他:子弹怎么就没打在你嘴里呢?应该打烂你的舌头!
因为嘴贱吃了大苦头,所以在二十岁之后就压住了嘴贱的毛病。
偏偏和云紫珊重逢后,嘴皮子贱得飞起,压也压不住。
温暖柔软的小手盖在他的伤疤上,黑暗中只能听到云紫珊变得不太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薛砚知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深重,他已经快睡着了。
砚知哥哥喜欢我吗?云紫珊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轻如耳语。
薛砚知在半梦半醒中回答着自己也听不太清的话:不讨厌
云紫珊有点失落:仅仅只是不讨厌?
太窒息了小珊要是没有当初形同儿戏的指婚,你会喜欢我吗?薛砚知稍稍清醒了一点,反问她道。
云紫珊呆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薛砚知搂着她腰际的手慢慢爬上她的后脑勺,轻轻压着她的额头贴在自己下巴上,说道:我既花心,又滥情贪色,不专一。也不愿意在你父母去世伤心痛苦时陪伴开解你,只会汇款打发你。抛开你这些年一厢情愿追逐我时,臆想中那个能承载你所有不向外人坦露的感情的我,你会喜欢真实的我吗?小珊,我不是你想象中能满足你一切感情寄托的人。你需要朋友,需要亲人,需要父母,需要贴心开解的人,需要时时关注你情绪,照顾你感情的人还需要很多东西,我做不到,我自私又怕麻烦。睡吧,小珊,我困了。
嗯。云紫珊应了一声,放在薛砚知伤疤上的手往下移了移,紧紧搂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