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莺推开周礼川,桃花眼固执地盯着他:周礼川,跟我道歉。
两人之间的距离让风有机可乘,陈莺莺被风吹得一个哆嗦,烟火过后是刺鼻的硝烟气息,她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
周礼川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了,那轮脏掉的月亮现在来到她面前,向她透露出自己异于常人的欲望。
想要的,但是不能要。
周礼川把陈莺莺揽进怀里,手指穿插在她散乱的长发间,捞一把长发露出光洁的后颈,然后咬了上去。
为了什么而道歉,周礼川无视她的痛呼,在牙印上舔了一下,如果是之前在酒店的事,那我道歉,如果是今天带你来这里,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说那种话。
陈莺莺在某些方面很执拗,说不清道不明,又惯会给自己找借口,感情都是这种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可宋祈呢。
心里一片荒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忘不掉周礼川又离不开宋祈,嘴上不提实际察觉到一点陈放的不在乎就会难受。
网上那个词又当又立就是为她陈莺莺量身打造的吧。
又是沉默,陈莺莺最讨厌周礼川这种不合时宜的沉默,她挣扎着要把人推开,这次不把事情了断,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不需要坏掉的爱,浪漫的开始是自爱。
对不起。
陈莺莺对着周礼川这张脸还是骂不出让他滚之类的话,只能像个傻子一样流泪。
你说太晚了,我已经和宋祈在一起了。
周礼川好像耐心耗尽,不再言语,和开始一样又拽着她回了车上,这条路很偏,陈莺莺甚至没看到路灯,一片漆黑里,只有车里微弱的阅读灯亮着。
混蛋
眼睁睁看着周礼川甩上车门,单膝跪在她腿间开始解衣服时,陈莺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就和待宰的羊羔一样,根本无处可逃。
咔哒一声,周礼川锁上车门,杜绝了所有她逃跑的可能,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抚上陈莺莺的大腿,激起一片小疙瘩。
莺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又总喜欢惹我生气。
隔着一层布料,Yin蒂被揉弄的快感还是避无可避,陈莺莺向后缩着直到靠上车门,嘴里含糊着骂他混蛋王八蛋,又或者是抑制不住的呻yin。
生平第一次陈莺莺觉得喜欢不是一件美好的事,如果她不喜欢周礼川,就能在危险来临前逃离他,逃离这个地方。
可周礼川对她说:莺莺,晚了,不是你和宋祈在一起了,是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会得到你的。
你跑不掉。
车里的空间不大不小,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点拥挤,陈莺莺推搡着男人压过来的高大身躯,这点力气不够看但也烦人,周礼川索性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住。
有什么轰鸣声由远及近,有点耳熟,透过贴着防窥膜的车窗往外看,夜色被一束强光刺破,陈放停下车,摘了头盔,手上拎着根棒球棍。
周礼川已经把陈莺莺的内裤扯了下来,Yin蒂挺立着,上面糊满黏腻的汁ye。
听到声响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窗外,好似已经料到陈放会干些什么。
啪嚓一声巨响,前排驾驶座的玻璃被棒球棍敲碎,陈放伸手按了车门解锁键,绕到另一边后座,拉开车门,把陈莺莺从周礼川怀里捞出来。
陈莺莺的短裙下空无一物,还有滑腻顺着大腿缓慢流下,她羞愧地把头埋进陈放怀里。
周礼川觉得好笑:我不是好人,他就是了?
陈放捡起掉在车座旁的大衣,给陈莺莺穿好后,眼神Yin郁地看向周礼川,像责问又像警告。
专心当鸵鸟的陈莺莺感觉不到男人的明争暗斗,比起深不可测的周礼川,她更愿意应付陈放这个小屁孩。
风被挡在陈放身后,陈莺莺感到了暖意,物理层面的,Jing神层面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伊甸园的蛇。
带我走,陈放,带我走
她一无所有,只能利用自己的柔弱不可欺,骗得男人为她抛头颅洒热血。
可陈莺莺自己意识不到,她一向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