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紧紧阖起眼帘,感觉眼前仿佛闪过了一道光,脑子里也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她尖叫着,已经承受不住更多。
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紧接着整个人就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沈淮川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sao话,身下的冲刺未停,怎么又高chao了?
啊轻、轻点撞坏了啊啊
他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把她白嫩的tun瓣都撞成了红色。
言笙被他插的yIn水不断,嘴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急促的呼吸不断的呻yin。
沈淮川忍受着她蚀骨销魂的绞紧,鸡巴大力捅入再连根拔出,看着她的小逼每次都被自己带出红色的媚rou,Yin唇也在不断颤抖。
做到最后,言笙忍不住细碎的哭了起来。
沈淮川一下接一下,恶狠狠地问,爽了吗?
爽、爽了不要了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语调被他撞的破碎而凌乱。
男人挺拔的身子往下压,他拨开她脸颊上汗shi的头发,看到她一张小脸红得欲要滴血,有多爽?
嗯言笙迷迷糊糊的应声,脑海中绽开一片绚烂的烟花。
他随即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呻yin,埋在她体内的rou棒却捣弄的更加凶狠。
做完已是半夜。
言笙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他怀里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淮川盯着她秀气的小脸看了半晌,然后才从枕头底下拿出她的手机。
手机仍然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指尖划过,按下了挂断键。
陆廷臣说第二天来找言笙的承诺,并未履行。
她数次想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号码都已经翻出来了,最后却还是放了回去。
直到第三天。
陆廷臣卡着言笙下班的点打来了电话,笙笙,我们谈谈吧。
他语气透着难以掩饰的冷漠和疏离,听的言笙心头窜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在电话里答应下来,下班后打车去了他的住处。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但客厅里并没有人。
主卧的门没关,言笙缓步走过去,在阳台上看到了陆廷臣的背影。
他颀长的身子倚靠着白玉栏杆,目光落在窗外,指间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
言笙走到他身后站定,廷臣。
陆廷臣听到她的声音后转过身来,他目光扫过她的颈间,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沈淮川留下的痕迹。
虽然已经淡了,但细看仍能看得见。
他冷冷睨她一眼,然后越过她回到房间内,将烟蒂扔到烟灰缸里。
言笙跟上他的脚步,进去后才发现,烟灰缸已经满的溢了出来。
她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明显,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陆廷臣身上烟味呛人,坐下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了根。
言笙见状,忍不住蹙眉,别抽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他按打火机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眼帘冷冷的扫向她,目光幽暗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