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言笙被打的摔在沙发上。
沈淮川颊侧肌rou咬紧,被她气得怒火中烧,言笙,你非得犯贱,是吗?
她咬唇沉默,颤颤发抖的身体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
沈淮川拉开茶几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相册,翻到其中一页的时候,把相册一把摔到了她面前。
言笙抬头看了看,那一页是张合照,其中一人是他。
看见了吗?沈淮川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逼的她不能转移视线,他叫秦澈,是我的高中同学,他父亲是缉毒警,母亲是刑警,在他幼时遭到毒贩子的报复,父母被杀后丢进海里,尸骨无存。
言笙呼吸绷紧,感觉疼得有些喘不过气。
沈淮川继续往下说:他毕业后也从事了缉毒警的工作,却于次年卧底身份暴露,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她不知道。
但她能猜到。
言笙阖起眼睛,感觉疼得不只是头皮,心也在一抽一抽的疼。
她当然知道,平凡人的岁月静好是用这些人的血rou换来的。
秦澈死的那年,不过才二十四岁。沈淮川话语中带了浓烈的悲怆,我去看过他的尸体,双腿被打断,子弹贯穿了太阳xue。
别说了言笙捂住耳朵,不敢再往下听,求你,别说了。
你说,杀他的人是谁?沈淮川扯着她的头发,使她转头面向自己,凶手不是你的心上人,但凶手是千千万万个陆廷臣!
他发了狠,一字一句都刺在了她的心上。
言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胸腔内的氧气被抽丝剥茧般抽离干净,剩下无尽的窒息和绝望。
沈淮川狭长的凤目泛红,怒火中掺杂了伤痛,你在我的家里画他,就算你不顾忌我的感受,你想过那些牺牲的缉毒警察吗?
对不起,言笙哭着低下头,对不起。
这是他头一次打她,这也是她头一次对他道歉。
沈淮川见她没有再执迷不悟,态度这才有所缓和。
他松开手,轻轻拨开她被泪水打shi贴在脸颊上的发丝。
言笙哭得气息有些不稳,沈淮川,我知道陆廷臣罪该万死,如果他的一条命赎不清他的罪,那你把我也杀了,我替他赎,好不好?
感情再深,不能凌驾于法律和道德之上,她知道。
所以她从未说一句陆廷臣无辜,只是她活得确实太累了,没有生的欲望了。
杀了你?沈淮川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轻而易举的被她挑起来,言笙,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只能是我的鬼,我不会把你跟他葬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
是生或死,她都只是他一人的妻。
言笙面色颓然,认命的闭上眼。
沈淮川将她的身子捞过来,低头封住她的呼吸。
这种情况下的亲吻,让她觉得难受,身心都难受,你放开我
沈淮川冷着脸无动于衷,大手袭向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