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脚踝处依然锁着链子。
她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意识逐渐回笼,她试着调动灵力,丹田处依旧是一片空空。
秦乔半撑着坐起来,身下的丝棉被滑了下来,露出满是吻痕的肩颈并胸ru。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还是光裸着的。
环视四周,床榻附近没有衣物给她换。
她就这样下了地,脚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沉走进来,正看见女孩像只羊羔一样,光裸的站在地上。
少女遮都没遮,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姜沉叹了口气,主动过去抱起她,放在了床上,不穿鞋就下地。
衣服都没有。少女冷笑着:穿鞋做什么?
乔乔,你等一下。他笑眯眯的摸摸女孩的头,去柜子里取了一套杏粉色的衣裙,拿了过来。
从小衣开始,他兴致勃勃的给她一件件穿着,又取来一个Jing致小箱子,里面都是各色各样的女孩首饰,他挑出两只同色的发饰别在她头上。
少女被他打扮的像株春日桃花,他心里软的不行,低头想亲她,却被秦乔侧头躲了过去。
我的东西呢?她冷冰冰的。
你让我亲一口,我就给你。他搂着女孩的腰,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亲我一口也可以。
秦乔心里憋着一股火,被他这句话彻底点燃,女孩终于活络起来,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打他。
她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姜沉,可她实在想揍他,两人打着打着便如姜沉所愿滚到床上。
他颇为配合的被秦乔按着躺在床上,等到女孩一把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就想给他脸上来上两拳的时候,他才笑眯眯的用手包住她的拳头,乖乔乔好乔乔的哄着。
秦乔被他的态度气倒,开始了一场拔拳头的单向拔河。
谢星琅进来时,正看见女孩坐在姜沉的腰间,两人玩闹成一团,姜沉笑得开心。
他沉默片刻,才开了口乔乔。
秦乔回头,看到谢星琅,他今日没有再穿昭阳宗的剑服,而是换了一身绯色锦服,衬得肤色越发白净。
秦乔懒得理他,她又重回战场,羞恼的瞪了姜沉一眼,接着努力的拔拳头揍他。
你身子好些了吗?少年走了过去,想把秦乔从姜沉身上抱下来,还没碰到秦乔,就被少女躲开。
他看着自己扑空的手,静静的站着。
姜沉松开了她的拳头,女孩如愿的高高举起拳头,砸在男人Jing致的下巴上,男人没什么反应,她自己疼得红了眼,捂着手从姜沉身上爬了下来。
手疼不疼?姜沉有些心疼,接过她的手替她揉着。
她没好气的甩开姜沉的手。
谢星琅也伸手过来,想抓起女孩的手看看,可还没碰到,又被女孩躲开了。
他被女孩弄的犯了犟,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硬扯了她的手看。
秦乔死命挣扎着,用腿踢他也踢不动滚呀,谢星琅你给我滚,别碰我
他一根根手指硬生生的把女孩的手掰开,确定只是发红后才松开。
秦乔收回手以后,当着谢星琅的面在被单上擦了擦手。
少年死死盯着她擦手的动作,眼圈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秦乔没有再理他们两人,径直爬下床穿上鞋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喝完以后她弯下腰捡起脚上垂着的链子,链子又细又长,链尾在床角处固定死。
她往屋外走去,链子在门槛处刚好到了尽头,让她无法离开这间屋子。
屋外是触不可及的绿意,她又仰着头看了半晌蓝天,才回过头去,看着床侧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子一绯一白,都是一样的绝色,看起来登对极了。
真是好一对男鸳鸯。
她再也受不住,连日的委屈到今天彻底爆发。
女孩慢慢的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腿间,呜呜的哭起来,活像个可怜的小兽。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彻底崩溃了一般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们要这么对待我。
她后悔了,她后悔了。她本来是昭阳宗新一代里最拔尖的几个弟子之一,月澄剑秦乔的名声在各大宗门也并不陌生,她日夜辛苦修炼,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像师父一样,做一代门派大宗主。
可现在她不仅没了多年修炼的灵力,脚上还被系着铁链,想离开这个屋子都做不到,醒来时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屈辱的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像ji子一样,用身体服侍着这对男鸳鸯。
她往日的梦想尽数化为泡影,她多年日夜苦修的辛苦也付诸一炬。
她的未来一片灰暗。
她当初为什么要招惹谢星琅啊,女孩可怜兮兮的哭的一噎一噎的。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哭着一遍遍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