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陆总人不在吗?
贺特助一直没回头,在档案柜那边翻来找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那淘金呢。
时锦觑了在桌下舔她舔得正欢的陆深一眼,心想陆总他不光人在这儿,还藏桌子底下跟你这个特助打游击呢。
嗯,找他有事?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可就是叫人听出了丝丝缕缕的腻味。
贺俦顿了一下,说:
有一份重要的会议记录,和公司接下来的发展战略有关。我刚刚给陆总发了微信,但陆总一直没回。
恐怕那个时候陆深和她颠鸾倒凤搞得正上头,哪还有什么心思看手机?
时锦本来想找个文件翻一翻,好歹遮掩一下办公桌下的大好风光,可桌上的东西全叫陆深给扫地上了,她只好把手滑下去揪了揪裙角,顺便还薅了薅陆深的耳朵。
真是胡闹。
陆嘉笙就不会这么胡来。
这几年娱乐圈和房地产都不景气,小陆总是不是又瞄上什么新鲜东西了?
时锦刚毕业回国的时候开了家设计所,凭着斯特林奖神秘得主的身份接单接到手软,虽然她由于Jing益求Jing的原则最后只做了几个,但也能证明那时候国内房地产比现在要景气得多。
贺俦不知道这一层,只以为是时陆二人的私房话,别人看不透陆深有多看重时小姐,他这个总裁特助怎么会不清楚呢?
他清了清嗓子,说:陆总想要投资几个互联网公司,最好是做新兴科技的。
不得不说,陆深作为一个生意人的嗅觉还是十分敏锐的。
时锦一边和贺俦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慢慢合拢了腿,不想叫小陆总尝到什么甜头,可陆深却不依不饶的,手上绞着她的脚踝,力道愈发大了。
时小姐,您说实话
时锦听贺特助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打了个突,好在脸上还是很镇定地听贺特助继续说道:
您是不是和陆总吵架了?
啊?没有啊?
贺俦笑了一下,一步一步向时锦走来,他弯下腰,一件一件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纸张和其它办公用品。
他走得越来越近。
时锦一语不发。
偏巧这个时候,陆深还侧着脑袋,做着口型和她讲:
要、被、发、现、了。
时锦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到时候丢脸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陆深却还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姐姐流下了更多的蜜ye。
如果时小姐和陆总有什么矛盾的话,可以好好沟通的。
贺俦把那些物件一样一样摆好,全程没有看她一眼,可她却从他的眼角眉梢看出了那么一点陆嘉笙的味道。
爱上每一个像你的人。
时锦依旧沉默,贺俦见她表情不对,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时小姐的心事。说到底,他也只是陆总雇来的员工,不好对老板的情感生活评判什么。
可是,她眉间的落寞那么叫人心折。
抱歉,我多话了。
贺特助走了,手里还拎着一份文件。
门刚关上,陆深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时锦来不及悲春伤秋,整个人又被小陆总给抱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他在她面前,两个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他不太像是生意人,更像是直率冲动的少年郎。
生我气了?
时锦偏过头,心有一点酸,有一点痛,还有一点痒。
那倒没有。
陆深低低地笑着,那笑声就像是从他胸膛里溢出来的一样。
姐姐也觉得很刺激是不是?
他的手探了进去,不出所料,那里都shi透了。
不然的话,怎么贺特助走得越近,姐姐就shi的越厉害呢?
害怕被人发现,又忍不住,想被人发现。
有时候,性的快感来得就是如此莫名其妙,它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在于在你的幻想中发生了什么。
毕竟,大脑才是最重要的性器官。
时锦弯了下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爱上贺特助了。
怎么看怎么是在开玩笑。
可她的表情怪严肃的,看得陆深渐渐笑不出来,他的声音中有显而易见的慌乱,可还是强装镇定,嬉皮笑脸地问:那我放姐姐自由,让你追求真爱?
时锦从陆深身上坐了起来,像模像样地拱手,道:多谢陆总。
说完,她转身就走,一刻都等不及似的。
陆深忍了没两秒,蹭的一下就从背后抱紧了时锦,咬着牙问:你说真的?你真舍得?那你要为了他
抛弃我吗?
真是个坏女人。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呢?
前几天在床上的时候不还说这辈子最爱阿生了吗?
时锦